二八、只要你爱我
昕画这个月没来例假,已经过去很多日子,一忙就忘了,在卫生间里,她坐了很长时间,就想着如果多坐一会儿是不是就来了?昕画期盼空了,一阵子的“淅淅漱漱”过后,看着下面淡黄色的清汤,她有些急了。
这个月,不对应该是上个月,是不是那次不小心?杨勤很疼爱昕画,每次都像对孩子一样,温柔抱在怀里,然后放在床上,即使是在冬天,也要一点点给她温暖够了才温暖自己。
那次应该是安全期,昕画计算好了日子,再说杨勤不喜欢安全套,他温柔的眼光里有些倔强地拒绝着橡胶,说是隔靴搔痒,昕画就笑。她也喜欢杨勤和自己的直接碰撞,她觉得那是幸福中的极品享受。昕画的叫声不是很大,可是足够让杨勤发起任何一次冲锋。昕画也不烦自己的乳房小了,有了小姜阳,不仅大了,还又最让她满意的就是小姜阳戒了奶也没有下垂。
昕画不知道这次该给杨勤怎么说,下了班就直接回家,杨勤已经做好了饭,昕画一看正是自己喜欢的西蓝花和玉米羹,就搂着杨勤的脖子亲了一下。杨勤解下围裙,笑呵呵拿了一瓶红酒,笑着说:“老婆,看你高兴的样子,喝一点?”昕画迟疑一下,就笑着点点头。
红酒喝得不多,昕画主动去刷碗,杨勤就在旁边看着,不时给她撩撩头发,昕画痒痒肉很丰富,一撩就笑,洗到一半,昕画再也忍不住了回过头就去亲杨勤,杨勤最喜欢看着昕画眯着的眼睛,一看就心动,抱着昕画就往里间走,昕画每次都是踢踏着腿,还摇晃着胳膊,可是这次,昕画一直眯着眼睛,嘴都不离开杨勤的脸,不停地吻着。
她喜欢杨勤一层层剥光自己,夏天的衣服不多,昕画瞬间就感觉到一丝凉意,就睁着眼睛看杨勤,杨勤就不敢动了,连忙说:“我先脱。”就解开衣扣,昕画摆着手,就上来给他解,一颗颗纽扣解开,就脱掉了衬衫,明天虽然不穿了,可是昕画没有像往日一样扔在床下,她显出无限的温柔,整理好了放在一边,就含羞带笑地解腰带,杨勤的脸涨红了,可是昕画却没有停止,杨勤只好笨拙地配合着。小裤头是昕画给他买的,一定要米老鼠的图案,一看着,昕画就轻轻地抚摸,慢慢感觉有些反映才小心褪下,昕画一看,立刻就扭过头趴在床上。
昕画的屁股很翘,这是她最满意的地方,她把最满意的地方完整地给自己最爱的人展示着。杨勤很激动,放在上面的手也有些抖,甚至手足无措,只好就把脸贴上去。
刚喝的红酒也有了些意思,杨勤趁着酒劲就吻在上面。那就是最好的红酒,琥珀颜色,稍微有些挂杯,逐渐就弥漫了整个空间,昕画也感觉到那呼吸的酒红,感觉到浑身都是酒色,就把完美的屁股抬起来,就如一个高脚酒杯。
那是盛给爱人最好的酒,杨勤早就沉醉了,空气中的丝丝热气就如洞房前的交杯酒,交叉着就相互溶于一体。
杨勤就慢慢地摇着橹,他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喜欢的节奏,即使有些酒意,也知道很好的掌握,他闭上眼睛,就看见湖面的莲叶挡开了一丝缝隙,顺着就寻去了。
她感觉自己的脊背豁然就开朗了,一阵风就把挤在一起的叶子划开一条缝隙,那船儿顺畅就荡了过去。这一荡,睡着的花儿也开了,花香就吹过来,迷醉了湖水,也迷醉了人。
“我爱你,宝贝。”杨勤情不自禁就抱着昕画到了自己的怀里,就如抱着个孩子。昕画就小声说:“你这样,是不是再想要个孩子?”
“再要个孩子?”杨勤喜欢孩子,一听就心花怒放,那还是细水漫流的冲击瞬间就汹涌起来,决堤似的就冲了进去。杨勤紧紧地抱着昕画说:“太好了,我真的在想要个孩子,你同意吗?”
“不同意怎么办,这个月我还没来呢?”杨勤一听就高兴地跳起来,昕画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竟如孩子,就上前搂着腰说:“可是你是公务员。”
“公务员算什么,不要了,我只要孩子。”杨勤也不顾汤汤水水,还在兴奋地跳着,就如弹床一样,昕画就坐着看,跳够了,就拉着他一起洗,洗完了就拥着他到了厨房,笑着说:“想要孩子?快洗碗吧。”杨勤就哈哈笑了起来,学着小品的强调说:“这工作,一辈子都不累。”
卓骅送雯雯和昕画他们到机场,心里很矛盾,他有些舍不得。看着雯雯进了安检口,心窝里突然酸痛起来,他真像把她给唤回来,可是挥着手还是笑着。
学校里少了雯雯和昕画,一下就显得肃静了。卓骅满脑子都是吴元元和杨丽其,两个星期已经过了三四天,一点也没有头脑,信步就走到了秦菲的办公室,一推门就看见马小寂,刚要说走错了,马小寂却笑呵呵站起来说:“卓大忙人,你今天可是稀客。”卓骅只好讪讪进了屋,说:“看看,这么久也没有来,不好意思。”
“知道不好意思了,有你的美女校长陪着,哪里想到我们这些残枝败叶。”马小寂边说边给他倒水。卓骅讪讪地笑着,秦菲听见了也从办公室出来,说:“卓骅,你可是稀客,我们一个公司,见着你可是很难。”
卓骅说:“你们在这里办公,我在华广,你是有意躲着我。”说着就笑起来,这个先入为主的话自己都感觉好笑,秦菲却说:“正要找你,看看你的意见。”
卓骅连忙摇头,说:“别说意见,我都不知道做什么东西,就要意见。我还要你们给意见呢。”
“好呀,就互相意见一下。”秦菲笑着就把卓骅拽到沙发上,三个人一坐下,马小寂就递给卓骅《四合院》的剧本,卓骅一看名字就感觉亲切,看了大纲就连声说好。秦菲笑着说:“别说好,我现在就是为难一个地方,主人公四个,有男有女,虽然互相交叉,可是各有各的故事,如何融合。还有……”
“不就一个问题吗,还有什么?”卓骅就笑着,秦菲也不管,接着说:“本来和凌风商量就让华广的戏曲明星来担当主角,你给看看怎样安排适合?”
又是角色选择,卓骅头痛的就是选人,他拍大腿,就站了起来说:“你这可是为难我,我现在就是为难这个,走先。”马小寂一把就拉住,装作严肃地说:“领导说话要听完,再说了,没有困难能找你,还有,你可是主动送上门的。”
卓骅无奈地坐下,看着秦菲,又看着马小寂,苦笑着说:“两位美女,我就是头痛这个,一提就更痛了。”就把吴元元和杨丽其的选择难处说了出来。秦菲却不以为然,笑着说:“你那个简单,就是决定的事情,你还是看看《四合院》吧。”
卓骅说:“我是不是回去看看剧本?”秦菲笑着说:“算了,一看就不知道是哪天了,我给你简单说说,你现在就要把脑子给掏出来,没有点新点子就别想出门。”
秦菲一说,卓骅还真听进去了,秦菲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这个剧本就是中年人市场,戏曲演员来演很合适,人群一样,可是你说说咱们这个公司的艺人有京戏的,还有越剧的,如何才能攒到一起,还有导演的问题。我倒是想到了把许多戏曲名段都加上,尤其是京戏的名段,可是如何穿插又是难题。”
卓骅一听立刻就来了精神,说:“太好了,这样不仅把故事说清楚了,还能凸显特色,可是戏曲名段不一定南北方一样,这样可能会市场很窄。”
“就是这个难题,你有什么想法?”秦菲看着卓骅,马小寂又给他续水。卓骅想了想说:“我感觉这戏怎么也要五十集,一百多万的剧本,咱可以片头片尾用戏曲的方式来作主题歌,多做几个,主要在京戏和越剧上做文章,这样集由南方色彩,也有北方特色。还有里面人物定位不要局限在四合院,局限在北京,可以把南方人安插在四合院,这样就把南方文化融进来了。里面的戏曲名段也就有了越剧。”卓骅说的头头是道,秦菲感觉很满意,不停地点头。她终于知道卓骅为什么很受女孩子喜欢了,开始还认为他就是小聪明,今天一听,对他的看法也变了,不愿凌风为什么很推崇他了。
“歌曲先推出来,制作mv,发碟,然后再在小区搞几个活动,毕竟是四合院的事情,北京很容易推广,这样不难发行。可是这样,里面的很多人物可就要改了。”
秦菲笑着说:“本来就是改出来的,从陕西和上海改到北京的,只不过这次又融合一下,没问题的。太好了,太好了。”秦菲忍不住就握住卓骅的手,使劲地摇晃着,就如元首会见一样,马小寂就笑了,说:“菲姐,怎么样,我给你说找卓骅,你还犹豫,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小聪明?”
“不是小聪明,是大聪明。”秦菲一点也不脸红,亲自给卓骅倒水,又说:“你说这里面的主人公有谁演合适?”
卓骅一听,脑袋摇得就如拨浪鼓,说:“别问我,我就烦这个。”马小寂忽然说:“卓骅,你的《牡丹亭》主人公选拔我倒有个想法。”
卓骅一听立刻就说:“快说。”马小寂笑着说:“怎么也要请我们吃顿饭吧?”
“没问题,你说哪里就哪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卓骅连锛也不打,看着马小寂就如看见了救星。
“很多影视都有一个人饰演两个角色,如双胞胎或者姐妹兄弟,你为什么不尝试一下两个人饰演同一个角色,就按着悲戏一个,喜戏一个,这样岂不是更有噱头?”
“太好了。”卓骅和秦菲都忍不住为这个创意叫好,马小寂到不好意思了,小声说:“我就是瞎说,我可是不负责任。”
“好,真是好,就按着你的创意走。”卓骅拉着马小寂的手就说:“去哪里吃饭?”
“去北海的食皇吧,我就馋那里的鱼生。”马小寂一说完,卓骅就站起来说:“那还不快收拾,赶紧定位?”
晚上的北海,人很多,老人们也出来散步,炎热的夏天这里倒还有一丝清凉,霓虹灯也亮了,可是夕阳刚落下,湖面上还泛着点点太阳的影子。三三两两的人在湖面上饶有兴致地划着船。
食皇就在北海的边上,招牌早就明晃晃的去争夺夕阳的光辉,看着它一没入山头,就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光亮闪烁起来。人还少,马小寂泊好车,就和卓骅秦菲进去了。
点了海鲜,当然少不了马小寂的鱼生,秦菲要了个木瓜雪蛤,马小寂就小声说:“菲姐,你的已经够大了,怎么还要再鼓鼓?”秦菲就笑骂一句掩饰过去。
卓骅没有听明白,就笑着问:“什么大?鱼才一斤多,螃蟹也就二斤,不过我特意多让他们放些姜丝,要不会坏肚子。”听着卓骅婆婆妈妈,秦菲就笑了,心说,这个家伙倒是很细心。
马小寂特意要了瓶红酒,卓骅一看就说:“要黄酒,加上话梅和姜丝,一人来一壶。”服务生笑着就出去,嘴里小声嘀咕着:“还很会吃。”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马小寂看着鱼生就一筷子加上去,蘸了些芥末就放进口里,瞬间眼泪就流出来,可是还是忍不住又去夹第二块。秦菲吃鱼生倒是很从容,把芥末用筷子研磨得很细,夹了一小块虹鳟,蘸了少许芥末,轻轻地放进口中,嚼了几口,就吞下去,脸上还微笑着,卓骅看了,不由得佩服起来。
卓骅吃不了芥末堆,可是每次还是忍不住吃,他喜欢那种七窍出气的感觉,看着秦菲一点也不失淑女的样子的吃法,心里就痒了,夹起一块,也学着她的样子,放进口中,刚要咀嚼,一股辛辣立刻就钻入鼻窍,眼泪瞬间就下来,马小寂看着就笑,卓骅也笑,一笑就感觉那股辛辣立刻就把所有的门道串个遍,咳嗽和眼泪交替着,卓骅赶紧用手捂着嘴跑出去。
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赶紧在洗手间里用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立刻就呆住了。
“若茵?”卓骅回过头,看着身后的若茵,“你也在这里吃饭?”若茵点点头,微笑着说:“怎么吃饭还这样激动,眼泪都流出来?”
卓骅笑着说:“芥末,都是芥末惹的祸。”看着若茵洗手,就问:“陪客户?”若茵摇着头说:“不是,和齐欢。见个面去吧?”卓骅摇着头,可是看着若茵倒像很渴望他去,鬼使神差就跟着她进了一个包房。
包间不是很大,若茵一进来就笑着说:“齐欢,这个人不用介绍了,你很熟悉。卓骅,这位是齐欢的朋友,方志强。”卓骅笑着握手之后,就对齐欢说:“怎么志俊走了也不去送?看样子你是很忙。”
卓骅的奚落并没有激起齐欢恼怒,她反而笑着说:“我和志俊分开了,我不适合他,他喜欢芭蕾,我喜欢工作。”说着就挽着方志强的胳膊说:“志强和我最合适。这次和若茵姐吃饭也是说这件事情的。”
若茵笑着说:“是呀,感情不可能强求,顺其自然,齐欢现在就像我妹妹,也算多个亲人。”方志强就端起酒杯对着卓骅说:“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今天一见……”
“一见之后,不过如此。”卓骅笑着,看看四周也没有空的酒杯,就顺势端着若茵的,碰了一下就一饮而尽。
若茵笑着看着,也没有叫服务员,小声说:“少喝点,刚才是不是喝了很多?”看着若茵关切的神情,忽然就想到雯雯,就狠着心说:“若茵,我那边还有朋友,我去了?”
若茵一直送到门外,卓骅回到另一桌上,秦菲就取消说:“一个卫生间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刚建了一个才好?”卓骅笑得很勉强,端着眼前的那壶黄酒,对着嘴就喝下去,秦菲看得出卓骅有些生气的样子,想揽着,可是已经壶空了。
卓骅说:“没事,就是想喝,来再干一杯。”马小寂笑着说:“干什么?你的喝光了,你不会想把我们都给灌醉了了吧?”看着马小寂的笑脸,卓骅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可是眼前若茵的那种眼神不时出现,就又要了酒,直到喝醉了,才让两个女人扶着出了食皇。
夜里,风也凉了些,卓骅心里却热得要命,就说:“我自己走走,没事的,你们先回吧。”可是秦菲和马小寂不放心,卓骅就金鸡独立半天,说:“看看,我是不是喝多了?”
“可是你刚才还摇晃着着呢?要不是我们扶着,你恐怕都走不出饭店。”马小寂一手搀着他,一手就去开车门。卓骅说:“刚才是想让美女可怜一下,现在是想让美女轻松一下,我真的想静一下,大美女,给个面子吧。”
看着卓骅不像玩笑,两个人只好走了。卓骅顺着北海往前走,先是哼着《心太软》,后来就成了《朋友》,开始还是大陆那个歌手的,后来又成了港台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调子,后来干脆唱起了《苏三起解》,还学着女人的声音,唱到高音,嗓子就劈了,后面一声“扑哧”一笑,让他心里激灵就颤抖起来。
“若茵?”卓骅声音很小,小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可是他感觉声音大得出奇,耳膜都有些震。若茵不说话,只是笑着,一身白色露肩裙显出圆润的臂膀,小腿和浅色小高跟鞋浑然一体,若茵看着卓骅这样的眼神,就笑着说:“刚才没看,看不见了倒这样。”说完就赶紧低下头,顺着垂柳往前进走了几步,看着卓骅还在原地,就放慢了脚步。
卓骅的脚步也移动了,两个人又两米的距离,就这样往前走着,若茵不时抚弄一下垂在岸上的柳枝,也不回头,她知道他就在身后,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怕说错了就没有了身后的脚步声。
海边已经有人开始在湖里戏耍,不时传来琵琶和古筝的弦声,有人也开始放河灯,一株株烛火趁着洁白的纸在月色下随波逐流。岸边的霓虹灯也来凑趣,把个湖面衬出好多景色。男女的笑声就传上岸,甚至几株烛火也靠了岸,挣扎几下就沉入了水里。
旁边传来几声稚气的孩子笑声,卓骅忍不住就回头看,一对年轻的夫妇牵着孩子的手走着,他忽然想到雯雯。她在美国怎么样了?
看着年轻的夫妇远去,又看看眼前那摇曳的身影,他想快走几步,最好能并肩走,可是她为什么不听下来呢?
他们曾经是那么的和谐,就如水中的鱼儿一样,她光滑的肌肤紧贴着自己,渗出的汗水就如水渍,把两个人紧紧的黏在一起。卓骅就想到她的笑,那个时侯就是为自己,看着她的笑,自己就甜了。
若茵的脚步放的更慢了,甚至是有些原地踱着,卓骅低着头差一点就撞在她身上。“齐欢他们走了?”卓骅想打破这种沉静,“他们就是来向我说明和志俊的关系了,我不喜欢齐欢,是我先走的。”
她一走出门就听见了卓骅的醉酒声音,就在大堂的角落里等着,一直看到秦菲她们搀着他出来,在停车场就忍不住想出去,她感觉马小寂揽着卓骅的腰太用力了,她怕她们一不小心就把他给摔倒在地。
她看着她们离开,听着卓骅的鬼哭狼嚎,就一直跟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一直没有离开过眼前这个男人,可是自己该怎么办呢?
她跟着他,现在反过来,他跟着她,看到在眼前,若茵赶紧就扭过头,顺着抚柳的手擦掉了眼角的泪。
“她还好吗?”若茵的声音在耳边,卓骅听起来却很远。
“去美国了。”卓骅的声音平静下来,可是内心感觉却是汹涌澎湃。
再就没有了声音,两个人并肩走着,手不时碰在一起,瞬间又分开。前面已经是二环,车水马龙的声音已经淹没了脚步声。
“我要结婚了。”卓骅淡淡地说。
“啊?”若茵有些震惊,可是马上又笑了,眼角的泪花却再也掩饰不住,“南茜不是……”没等卓骅说话,若茵赶紧又说:“好,恭喜你。”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感,看着路边停靠的出租车,钻进去就走了,连再见也没有说。
卓骅卡是准备婚礼了,他谁也没告诉,他想给雯雯个惊喜,他去了大觉寺,在木鱼和和尚的诵经声中过了一天才出来。他不能在这样了,他要在孩子降临这个世界之前给他一个家。他想到梅梅,脸上就笑了,他不敢在想若茵,可是若茵在他准备婚礼的各项事宜的时候却不时闪在脑海里。
白天的工作很充实,《牡丹亭》的准备事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晚上就去马小寂的山香,韩娜也回来了,卓骅也没有回家,就和秦菲一起坐着马小寂的车到了山香。秦菲给卓骅说:“就这几天,《四合院》刚出炉,就有一个叫沈阳传媒的公司找上门来,还说要投资,还要拉我跳槽,真不知道这些公司怎么了?”卓骅笑着说:“那说明你的能力已经被传播到世界每个角落。”马小寂说:“那也没有既要投资,还要试探挖人的?”卓骅笑着说:“只要你们没有心思,管它呢?”
韩娜早就到了,一回到北京,这里似乎就成了她的根据地,马小寂还在自己的家里给她准备了卧室,韩娜除了从远处看看福满,就在山香里和人聊天,她太需要这种气氛,软软地就如躺在草地上的音乐,还有五六双有些异样情感的眼睛。
韩娜看见卓骅就笑着上前招呼,卓骅说:“嫂子,看着你高兴我就放心了。”韩娜笑着说:“以后可不能叫嫂子了,一来没有了关系,最主要的是显得我老了。”卓骅一听就笑了,马小寂就给韩娜说:“看看,谁来了?”韩娜一看秦菲,上前就抱在一起,眼角有些湿润。
自己的婚姻秦菲曾经有些微词,可是自己还是飞蛾扑火了,出了事情也没有给她说,马小寂也是简单给秦菲说了一下,秦菲就恨恨地骂志华,嘴角也有些抽搐,像是牙齿撕肉的感觉。
马小寂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说:“别伤情了,喝酒吧。”秦菲就端着酒杯一口就喝下,看着韩娜的杯子似乎有些怀疑,就说:“你这是什么酒?颜色可是有些怪异。”就抢过来尝了一下,脸上微笑着说:“看样子你还是很清醒呀。”韩娜说:“不清醒有什么用,还不是伤自己。”
秦菲就拉着韩娜到了一边坐下,小声说:“你是不是有了?”韩娜怔了一下,赶紧说:“哪有,你看看我的肚子。”说着就拉开上衣,秦菲一看就说:“都有些凸起了,还说没有?”韩娜说:“是我最近吃得太多了,你就放心吧。”
秦菲还是露着怀疑的目光说:“没有了男人,带个孩子可是难呀,再说你还是主持人,你要想清楚。”韩娜推着秦菲到了吧台,边走边说:“好姐姐,你就放心吧。”
卓骅笑着说:“你们两个人说什么悄悄话?”韩娜笑着说:“女人的私事你也感兴趣?”卓骅赶紧摆手说:“嫂子,对不起,我可是关心你。”马小寂一撇嘴说:“还是关心你的美女校长吧。哎,卓骅,可是你怎么处理那个洋美女呢?”
卓骅看着马小寂的样子,尴尬地笑了笑,看着远处桌子上的南宫玉,他今天竟然喝酒了,桌子上摆了两个空酒瓶,看样子心情很好,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阴沉,笑容也有些晴朗。南宫玉看着卓骅看自己,就主动上前,举着酒瓶子说:“卓先生,敬你一杯。”
卓骅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有什么可敬的,可是还是微笑着举着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喝口酒笑着说:“南宫,心情很好呀?”南宫玉笑了笑,又回到座位,看了一样吧台,就又眯着眼睛喝酒了。
马小寂也来了疯劲儿,拉着秦菲就跳舞,两个女人一跳,很多男人就坐不住了,纷纷拉着自己的伴儿就在悠扬的爵士乐里缠绵着。南宫玉站了起来,看样子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走到韩娜身边伸出了手。
卓骅一直注意南宫,看着他的行为,似乎明白些,可是又看看马小寂,他又糊涂了,他摇晃着酒杯,还没等把这份闲情逸致喝下去,多多就跳到了眼前,“嘻嘻”笑着说:“帅哥,跳支舞吧?”
卓骅无奈地看着这个鬼精灵,拉着她的手就到了舞池中央,说:“我可是舞盲,踩脚不要喊疼。”多多一把就搂住他的脖子,个头有些矮,脚尖还要垫着些,卓骅只好轻轻地揽着她的腰。摇晃着到了马小寂身边,多多还故意碰了一下她,喊着:“姐,我泡你白马,不在意吧?”马小寂看着多多戏耍的表情,就忍俊不住笑了起来,秦菲也笑,说:“你什么时候有了妹妹?”
多多很调皮,就故意蹭卓骅的脸,卓骅也躲不开,刚好就来了电话,卓骅装作无奈地样子,就拉着多多走出来,一接电话,就赶紧对马小寂喊:“你们先玩,我有事情先走了。”
多多撇撇嘴,又蹦跳着进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