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就缺老板
卓骅看到雯雯，心理就想，我已经满足了，主动又开始烧饭，做了很多菜，都是老北京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口味怎么样，穿着围裙不停地端上菜，脸上一直微笑着。雯雯说：“是不是又做了亏心事？”
“亏心事？”卓骅赶紧收住笑脸，虽然严肃起来，可是还是想了一下若茵，“我就是觉得亏待你了，老婆，坐下，让我喂你。”卓骅第一次这样称呼，甚至有些不习惯，可是还是很自然地给雯雯往后拖了一下椅子，又端着一碗饭，夹了几口菜，还把汤勺舀了一口汤，放在雯雯的嘴边。
雯雯瞬间就想到上次，脸就红了，抿了一口，小声说：“快坐下吧，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看着卓骅坐在自己的对面，还是坏笑着，就又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又想坏事。”
“什么坏事？”卓骅不依不饶，雯雯就赶紧吃菜，说：“这油菜很好，绿莹莹的。”给卓骅夹了一筷子，就低头喝汤。
雯雯这顿饭吃得太高兴了，一碗米饭，两碗汤，把几个菜都吃光了，吃得卓骅直瞪眼睛，有几个菜真的很咸，自己都吃不下去，可是雯雯吃得津津有味，卓骅的心真的就甜了，也不收拾碗筷，搂着雯雯就老婆老婆的叫着。
雯雯心理美极了，觉得自己就像到了天上，偎在卓骅的怀里就哼歌，卓骅就闭着眼睛听着，是西部曲调，王洛宾的《在那遥远的地方》：“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她的帐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她的笑脸好像红太阳，她那活泼动人的眼睛，……每天看着那粉红的笑脸和那美丽金边的衣裳我愿做一只小羊……”越唱声音越小，卓骅就把耳朵放在她的嘴边，那细细的呼吸就迷住了他。
好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卓骅在嘻嘻哈哈中就到了周末，这个制片人除了把角色敲定之外，其余都有专业人员完成，外景和道具都已经就位，甚至服装就准备裁量了，卓骅也高兴，凌风也很兴奋，毕竟这是两部大戏，无论是《红灯记》还是《牡丹亭》，可以说拍好了都可以在戏曲界引起震动。尤其是凌风，胸膛里似乎都装满了志在必得，就看最后的主角人选，各种资料都到了卓骅和谭谅山、小玫瑰的手里，网上也在调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中进行。冯成大也很得意，甚至亲自到了公司和一些已经确定的演艺人员见面。
高兴之余，卓骅还藏着志华和娜娜的事情，娜娜这几天也没有电话，越是这样，卓骅越着急，看着凌风的满面春风，卓骅忽然在脑子里想到一个人，这个人说不准会有主意，虽然没有很深的交往，可是她给卓骅的印象太深了，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份，卓骅又犹豫了，会不会闹得满城风雨呢？她可是记者。
死马当活马医吧，卓骅打定主意要找马小寂。可是早就丢了马小寂的电话，给凌风要，不行，会让他误会，其实昕画肯定也知道，毕竟做市场要接触媒体。卓骅想了半天，只好亲自就到了东方台，门卫还不让进，说找马小寂，门卫就要他打电话，可是如果知道电话，自己还不来了呢？
门卫无奈就接通了马小寂的部门，接电话的是一个小伙子，一听，就笑着说：“先生，您可是来晚了，马小寂好久就辞职不干了。”卓骅一听就急了，赶紧问电话号码，小伙子很热心，就找了半天，告诉了他：“好久了，也不知道换了没有。”卓骅连声说谢，放下电话，就拨，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就只好灰溜溜离开电视台。
娜娜也来了电话，说要见见他，卓骅没有办法，就说这个星期肯定是不行，想拖到下个星期，可是娜娜自怨自艾的语气，就只好约在星期天。卓骅找了个人少的地方，下了车，深深胳膊，忍不住就长叹了一声。
自己为什么要揽着个活？可是要是不揽，雯雯怎么办，志华怎么办？似乎这个事情就是给自己的，想到这，卓骅还有些劲头了，可是如何办好，心理真是没底儿。
点了一支烟，连吸了几口，也找不到答案，真是难死个人。电话响了，卓骅就没好气的大声说：“喂？”
“你是不是刚才打我的电话？”这是个女孩儿的声音，还很嫩，岁数应该不大，卓骅就说是不是打错了，他要找马小寂。女孩“噗哧”就笑了，说：“你是谁？”
听着女孩的追问，卓骅就自报家门，女孩说：“卓骅，我似乎听说过，姐姐曾经很长时间提到过你，那好吧，给你她的电话。”
卓骅就手忙脚乱地记电话，小女孩就在那边笑着说：“找不着笔，也看不见纸，真是菜鸟，别忙了，我发短信给你。”
卓骅嘴里嘟囔着现在的人电话也变得太快，可是手里还是赶紧就拨通了马小寂的电话，这一次可是接的很快，马小寂一听卓骅的声音，就直接问是谁，卓骅就笑着说：“我，卓骅。”马小寂一听就立刻惊呼起来：“卓骅？你不是去美国了吗？怎么回来了？”
卓骅就说：“混不下去了，还是祖国好，亲人多。”马小寂笑着说：“是女人多吧，是不是扔不下，怎么想都是咱祖国的女人温柔些，就赶紧回来收秋？”卓骅苦笑着，也不想和她打嘴架，就说能不能见面，马小寂立刻就答应了，说：“晚上好吗？”
还是山香酒吧，卓骅来过，还是那花香，味道还是很浓，只不过在山香的下面多了几个小字，卓骅仔细一看，原来是：“寂寞的你，来吧。”卓骅看了就笑了，这个老板还真能整景，越来越调情，摇着头就推门进去，门口的风铃就响了，很是悦耳，卓骅忍不住就回头看，还没看清，就听见一阵悦耳的笑声：“回头看什么，人在前面呢？”
“马小寂。”卓骅上前就握了一下手，还没有说话，就看见她身后还有一个女孩，十七八岁，正“嘻嘻”笑着，马小寂就回头说：“别没大没小，叫哥哥。”
“太肉麻了吧，我虽然没有哥哥，可是也不能随便就叫。”小姑娘在身后招招手，就直呼卓骅的名字，卓骅就笑着说：“也是，现在谁还哥哥妹妹的。”马小寂笑着说：“怎么想起我来了？”说着就冲着吧台招一下手，要了几瓶啤酒，又说：“噢，对了，忘了问你喝什么。”卓骅笑着就拿起一瓶，喝了一口，才说：“客随主便。”
“这么一会儿就成了客人了？”小姑娘还是笑着，“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姐的酒吧？”
“你的酒吧？”卓骅笑了，“什么时候成了老板娘，连主播都不做了？”马小寂一摆手，笑着说：“充其量就是记者，还主播？我喜欢懒散，工作虽然轻松，可是也不自由，上次和你来这里，你说这里也很好，就直接盘下来，尝尝做老板的滋味。”
卓骅真是看不懂马小寂，放着好好的记者不做，专职来做酒吧，看着眼前马小寂，还是老样子，只不过紧身的上衣变得宽松了，头发懒懒地垂在后面，眉眼之间有些惰气，以前大剌剌不见了，倒真有些成熟的女人味道了。
马小寂看着卓骅看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顺手就从身后把那个小姑娘拽出来，说：“多多，这是卓骅，算认识了。”多多就一蹦跳在前面，“嘻嘻”地说：“卓骅，你好。”还很大方的伸出手，卓骅笑了笑，说：“肯定是个人精。”
“没错，是我表妹，大学一年级，就爱在我这里混，我现在都不敢来，一来她就跟着，是个跟屁虫。”马小寂说着，很亲热地圈着多多的肩膀。多多就笑着说：“还不是姑妈让我给你做参谋，看着你身后的这个加强排，怎么也得先过我这关。”
2008.12.2更新
卓骅看着马小寂，一脸坏笑又出来了，马小寂看着就有些毛，有些娇嗔地说：“看什么看，看看我身后。”说着就指着几个桌子，“怎么样，给我选一个？”
卓骅摇着头说：“选男人我可是不内行，还是你自己吧。”多多在旁边立刻就接茬说：“那么说选女人你就内行了？”这一句问得卓骅哭笑不得，一听声音，就立刻想到下午的电话，笑着说：“下午接电话的就是你？”
“没错，没有我，你可是找不到表姐，你怎么谢我？”多多虽然笑着，可是咄咄逼人的态势还真像那么回事，卓骅就挥着手给服务生，说：“你看这个小姑娘喜欢什么，尽情地招呼，算我的。”
小姑娘一点也不含糊，对着服务生说：“来评马爹利，要十年的，我还是第一次喝酒，怎么也要贵些。”又对着卓骅说：“还有，你不要叫我小姑娘，我都十九了，哈哈，成年了。”
马小寂一看服务生真的开酒，就嗔骂多多：“别胡闹，卓骅你也别跟着掺乎。”卓骅笑着说：“那可不行，我还要求你办事呢，怎么也要贿赂一下。再说第一次来，也要捧场呀？”马小寂还要说什么，卓骅一把就拉住她的手，离开了吧台，回身对服务生说：“一定要开，要不我就急。”
服务生看着马小寂，马小寂只好点点头，多多就“吔”了一声，学着一位主持人的样子，拿着酒和杯子就到了卓骅刚坐下的位置，一人一杯，端起来，笑着说：“我敬你们重逢，也敬我的处女酒。”说着就一口干了，刚下肚，就赶紧弯下腰，不停地扇着手，说：“怎么这么辣，看着你们喝酒不是很美吗？”
看着马小寂笑着，多多就站起来，又倒了一杯，狠狠地说：“我还就不信了。”对着卓骅说：“看着你还顺眼，最主要是你从美国回来，身上似乎还有些镀金，就先把我这关给过了，祝你马到功成。”这一次，她可不敢再一口喝掉了，抿了一下，又抿了一下，马小寂看着就想笑，可是一想到她刚才的话，心理似乎动了一下。
多多似乎还不过瘾，就拿着酒瓶到了旁边几个桌子，看着这些人就笑。卓骅知道这些是马小寂的加强排，几乎每天都来，尤其是马小寂在的时候，更是大聚会的时候，经过了长时间的拉锯战，这些人都已经成为朋友，没有了醋意倒显得更加融洽。看着多多的样子，几个人都忍不住就高喊：“拿酒来，就要马爹利。”还真有些梁山好汉的意味，只有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没有说话，卓骅注意他很久，在这个酒吧，说话的人很平常，在美女面前，几乎都要表现自己，甚至把自己所有的幽默都要显摆出来，可是不说话倒是出位了。
这个男人开始只是小口的喝酒，甚至就是抿，是男人不屑一顾的那种饮酒方式，半天也没见一瓶酒下去，可是此时却拿起酒瓶就对着嘴干了，卓骅想，这个男人爱的马小寂一定是最深的，他不想在此惹麻烦，就对马小寂说：“你说说多多，这样不好。”
马小寂笑着说：“我跟吧台的都打过招呼，就他们几个，每人每天只买两瓶啤酒，特殊情况可以考虑，没有我的发话，他们是不敢随便给酒的。我不是指着他们给我生意。”说着就看了一样卓骅，卓骅连忙说：“不好意思，我来了，就给你添麻烦。”
马小寂也娇笑着说：“我知道你有事情，说吧。”卓骅左右看看，马小寂就明白了，说：“还不好意思，一定是难事，走到包间里说。”
马小寂牵着卓骅的手到了这几个男人的面前，笑着说：“这位是卓骅，我给你们讲过的。”然后又给他们介绍了一下，对着每个男人都笑着，甚至在肩膀上还拍拍，就如母亲对孩子，卓骅真是搞不懂，笑起来也是很勉强，看着这几个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一方面是嫉妒，另一方面多少还有些羡慕。他们的年龄都过而立，每张成熟的脸上都是自信甚至自傲，可是在马小寂面前却如此乖巧，卓骅由衷地从心头佩服起来。
多多也要跟进来，马小寂就笑着把她挡在外面，关上门才想起应该要些喝的，就喊了声服务员，几瓶啤酒和一壶茶。卓骅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比以前更迷人，就忍不住说：“女大十八变，可是你可是变了一回又一回，真是不能看了。”
马小寂知道自己的容貌，就笑着说：“老了，也丑了。”卓骅说：“是怕看了就再也出不来，只能天天坐在酒吧里了。”马小寂听了就笑起来，把手放在卓骅的肩膀上，说：“说说你吧，我就这样，你也看到了，人和工作都在这里。”
“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在美国工作了三年，赚了几块美金，够吃够喝，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卓骅笑着，马小寂也笑，笑了好半天才说：“没故事？”卓骅摇着头。
马小寂站起来，开了啤酒，递给他一瓶，说：“什么事情，这样着急？”卓骅长叹一声，就把志华和杨丽的事情说了，只不过还是没说名字。马小寂听得很仔细，看着卓骅说完，就笑着说：“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卓骅摇着头说：“不知道，其实也谈不上信任，我实在没办法，就想到你。你不会生气吧？”马小寂笑了笑，说：“我喜欢你的实在，要说信任我，那就假了，我和你接触时间很短，就是在这里喝过一次酒，可是我还是喜欢你有事情能想到我。”
卓骅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就看着她。马小寂甩了一下手说：“看我也没有答案，这种事情没有答案，你给不出，我也给不出，要不怎么诺贝尔没有爱情奖。”马小寂的回答让卓骅笑得前仰后合，真要是有个诺贝尔爱情奖还真是新闻了。
“时间是解决爱情的最好良药。”马小寂看着卓骅的笑，可是她却没有笑起来，“可是很多时候时间也解决不了。”
2008.12.3更新
的确，时间可以把爱延长，也可以消亡，可是却消灭不了爱情的故事。卓骅说：“那可怎么办？愁死我了。”马小寂笑着说：“其实你不用给我隐藏名字，你一说我就知道了。”
卓骅知道这个故事在熟悉人面前很容易就拆帮，可是还是笑着，马小寂说：“男人就是王志华，女人是不是杨丽？”卓骅只好点点头。
“韩娜的爱情，开始我是羡慕的，后来我感觉肯定要出问题。”马小寂淡淡地说。
“为什么？”卓骅真的不理解，马小寂都看出的有问题的爱情，志华为什么还要进去试一试水，难道真是因为美貌？
“当初华广传媒签志华的时候，凌风找过我，让我给他定义。我看了很长时间的志华的资料带，我给的定义是少妇杀手。”
“啊？”
“不要吃惊，以前出现过一个小年轻的少妇杀手，现在志华就是那种最适合少妇遐想的男人。”
“为什么？”
“的哥出身，让人有亲近感，俊朗的外形，让人有美感，一夜成名，让人有神秘感。尤其是主持的戏曲节目，这个受众几乎全是四十岁以上的人，这些都要这样去塑造，更何况王志华本身就具备了这种潜质？”
卓骅听着酒吧老板娘的论述，真是头头是道，想想也真的是这样，也不拦着，就静静地听着。
“可以说很多戏曲节目都是因为主持人才火起来的，志华主持的几个也是这样，收视率是最好的证明，前后一对比就可以了。”
“娜娜有很多故事，业内人士会很了解，说的直白一些，圈内人恐怕没有一个是表现的那样，身上都有故事，只不过大家都是习以为常了。所以很多女孩子都找个款嫁了，也就把以前给清零了，也就模糊了。可是志华是圈内的人，每次想起不能不心酸，你知道爱的越深，酸的越厉害，可能就要转移，哈哈，往下不说你也知道了。”
马小寂这个娱乐记者是没有白当，说的条理清晰，卓骅这个在美国混了三年的人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可是如何解决呢？
“王志华离婚和韩娜结婚我都去了，我也由衷地祝福了他们，虽然他们没有大操大办，凌风和我，还有秦菲，我们一起吃的饭，我看到了他们的喜悦，可是我也看到了身后的。”马小寂还在说着，卓骅忍不住就问：“身后的什么？”
“这是女人的直觉，我理解你们男人的心态，不幸被我看中了，这也是遗憾。”马小寂说得有些口干，就喝了口啤酒，又倒杯茶给卓骅。
“这种事情其实没有办法解决，我如果猜得不错的情况下，是不是你又何冯雯雯在一起了？”
卓骅这次是吃惊了，看着马小寂，真是从新认识了这个女人，看了眼睛就赶紧低下头，似乎真的害怕自己全都暴露在她的面前。
“哈哈，怕我了？”马小寂一转身，牛仔裙刚好遮住的屁股很是迷人，可是卓骅看到的却不是诱惑，他有些怕。
“我知道你的故事，有个叫做孙若茵的姑娘，你很爱，可是分手了，你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去的美国。当时我就想，你真的了不起，爱的如此真切，连理由都不去找，就躲避起来。很多人都不理解，不理解的就是俗人了，爱的真切，理由也就没有了，何必找，不如藏起来先把自己埋葬。”
马小寂这套大理论如果和别人说，一定会让别人反驳，可是卓骅一点也没有力气，她说的是对的，把自己的心理全说透了。
“埋葬不了了，就露出头，你是不是感觉还在飘？”马小寂的问题让卓骅不由自主地点点头，“那是里的灵魂还没有家。”
“雯雯和杨丽是母女，王志华和你是发小，这是你最难办的，而不是韩娜的感觉。”马小寂一句话就点中了主题，卓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卓骅不敢看马小寂的眼睛，低着头只顾喝酒，他已经不想让她给自己想个办法了，他甚至有逃跑的想法。他在她面前已经一丝不挂，他感觉马小寂的眼睛就是x光，仅仅十几分钟就把自己给剥光了衣服，甚至灵魂深处。
马小寂趴在他的肩膀上，微笑着说：“可是如果先把韩娜的事情解决好，就等于给了你时间，你知道王志华和杨丽的事情已经不可避免，你的工作就是如何让冯雯雯理解并且接受。因为你感觉王志华和杨丽是真爱，从内心上，你处于矛盾状态，可是你还是接受了，毕竟美国三年的生活还是多少让你有这个接受能力。”
马小寂的声音就如噬骨的蚂蚁，咬得卓骅心理有些痛痒不堪。她不仅说准了他的心态，同时也掀起了他的痒处，他希望她说，可是又想一直藏着，就如小时候藏猫咪，藏久了，就想主动出来了，否则就没意思了。
卓骅心里的欲就还羞的态势就如少女怀春，马小寂虽然看不出来，可是还是感觉到他的扭捏，就笑着说：“陪我喝杯酒，我给你个主意。”卓骅一听就说：“如果管用，不要说喝酒，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马小寂笑了笑，碰了一下杯子，笑着说：“这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这里就缺老板。”很平淡，卓骅一愣，立刻就讪讪笑着说：“大厅里很多候选，我就不掺乎了。”马小寂毫不在意地说：“随你大小便，不做老板，说说怎么谢我？”
“你说吧，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卓骅的回答，马小寂早就想到了，可是自己还真的有些喜欢眼前这个男人，说爱上还早，就笑着说：“好吧，不难为你，可是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呀？”
“一定，一定。”卓骅就如个小学生，两只手就作着揖。马小寂轻描淡写地说：“把韩娜交给我吧，我会让她放松的，可是王志华和杨丽的事情我就管不了了，还有你的雯雯。”卓骅赶紧说：“太好了，真实谢谢你。韩娜一直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敢接了，下个星期找时间我们见个面，小寂，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就不说，好了，我们出去吧，你的事情解决了，我的老板还要选呢。一会儿就该醋淹山香了。”
回到枫景花园，雯雯就说昕画的孩子生日，卓骅赶紧说：“还没有准备，明天就是了，可怎么办？”雯雯就故作生气的样子，摔打着手里的掸子，看着是收拾房间，其实都打在卓骅的身上，卓骅就笑着哄着，雯雯终于忍不住就扑哧笑了，说：“早就准备好了，等着你，黄瓜菜都凉了。”说着就拿出一套孩子的服装，还有玩具，卓骅就说：“我小时候可是没有这样的，还能变形吧？”
“这是正宗的‘变形金刚’，猜猜，多少钱？”雯雯就拿着在卓骅的眼前晃。卓骅上前就去抢，雯雯就躲闪，两个人就在屋子里来回地跑着。
马小寂的话，不仅让卓骅在心里有了一些底儿，同时也把自己很多藏了很久的东西给挖了出来，多少也痛快些，看着眼前的雯雯，跑得花枝招展，再也没有心思抢什么‘变形金刚’，直接就抱着雯雯进了卧室。
2008.12.4更新
第二天的阳光很好，卓骅起得很早，雯雯却老是黏在床上，卓骅拉她，就把手吊在他的脖子上撒娇，似乎昨晚的春情还没有释放完，还不时地亲着。卓骅无可奈何，只有又躺在床上和她腻味着。
雯雯小声说：“你说我们能有一个孩子吗？”这句话一下就把卓骅给说醒了，好久没看梅梅了，一把就拉起雯雯，说：“我们还要接上梅梅呢，快起来吧。”雯雯不情愿地坐起来，嘟囔着说：“我看还是不要了，看你着急的样子，如果你后再有个，我也就没地位了。”
卓骅只好说：“要还是要，可是我也舍不得你。”亲了一下，就温柔地给她穿衣，雯雯一看还是昨天的，就装作生气的样子，大喊：“不要，我自己来。”说着就光着身子跑进了更衣室。
卓骅一看，就跟着冲了进去。
雯雯打扮了很久，两个人才出门，爷爷奶奶还有些舍不得，可是还是亲了又亲，把梅梅送上汽车。
杨华英在通州的郊区弄了个院落，离画家村很近，本来杨勤和昕画想在城里找个饭店，杨华英不同意，说在家里才热闹，就找了几个厨师到家里来，杨勤一直就是乖宝宝，昕画也不好意思反对，就弄了一些桌椅，还准备了很多新的碗筷，杨华英很兴奋，亲自弄了些菜，也督促着老公李德成亲自下厨，一晚上就忙乎着，早晨醒来，都兴奋着，一点倦意也没有。
杨华英起床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扫院子，很仔细，红砖地清扫的干干净净，就拿着笤帚在门口看。马路上汽车很少，阳光透过树荫照的斑斑点点，杨华英看了一会儿，就进屋了。看着杨勤和昕画还没有起床，就轻轻的敲门，大人还没有醒，小姜阳就直喊奶奶，杨华英就应着，推开门就抱了出来。
杨华英给小姜阳洗干净了，穿上了漂亮的衣服，又给罩了一件，也不等杨勤和昕画，就小心翼翼地喂孩子饭，吃完了，已经是上午十点，才看见昕画他们出来，还没等他们吃饭，院子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杨华英就大声应了声，小跑着就去开门。
开门一看，杨华英顿时就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