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我让你潜我的规则
卓骅吃完了，看着雯雯还不紧不慢地舀着豆浆，就催促着喝完，拉着她就走了。
河畔花园的销售根本就没用一个月，一个星期就几乎卖光了，若茵只是找了几个销售收尾，就狠着心把冯成大的销售团队又交给了冯成大。
她不想看见卓骅和雯雯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看着卓骅握完手远去的背影，差一点就喊出来，一转身就进了办公室，趴在桌子上就抽泣起来。
北京的夏天来的总是很早，五月的天气已经让人穿不着衣服。卓骅轻松了一阵子，忽然就觉得心里空空的，雯雯有很多事情，自己就参谋着，可是心里就不自在，晓娜的小蚕豆已经规划好了，可是资金又成了为题，雯雯感觉到了，就笑着说：“你可以从九墅那里弄些钱，要不我参一股？”
卓骅喜欢雯雯这样温柔，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我自己这几年倒是有百十来万美金，够两个小蚕豆了，可是管理人员必须上去，流动资金也需要，也不需要很多，我自己想办法吧。”
“找不到的时候要想到我呀。”雯雯撒着娇，从床上起来，就轻轻地揽着卓骅的腰，卓骅就笑着说：“怎么了，小馋猫？”
雯雯“吱嘤”一声，也不说话，就在卓骅的身上嗅着。卓骅笑着说：“昨天才那个，不是又想了吧？”
“你真讨厌。”雯雯就赶紧又钻进被窝。卓骅把被子一撩就钻了进去，把手搭在她的胸前就温柔地抚摸着。
“别弄了，痒死了。”雯雯就赶紧把手放在胸前，可是却不阻拦，任凭卓骅上下轻浮，忍不住就呻吟起来。
卓骅已经和雯雯早就水乳交融了，很快就进入状态，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松，一切又是那么的自然，就如晨露花落荷叶，滚着就滴落水中，甚至不激起一点涟漪，就融入了。
雯雯用手指轻轻地点着卓骅胸前的汗珠，一颗颗数着，卓骅笑着说：“还像个孩子。”雯雯说：“孩子有这个吗？”就把乳房往前一托，差一点就到嘴边，赶紧有放下，小声说：“和你在一起，我都成了荡妇了，还孩子呢？”
卓骅就坏笑着说：“你就是我的小荡妇。”就含着乳房上面的汗渍，痒的雯雯就喊叫着站了起来。
两个人也不敢就赤着身子跑着去上班，穿好衣服到了学校，卓骅才“哎呀”一声说：“我怎么也跟来了？”雯雯就趴在他的胸前娇媚地说：“是不是怕你的老婆让人抢了？”卓骅还要亲昵，就被远远的声音给喊住了。
“卓骅，卓骅。”凌风老远就喊，“真的是你，我还要给你打电话呢，看样子爱情的魅力是无穷的。”
卓骅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说：“看你说的，什么事情，尽管招呼吧。”凌风就诡秘的笑着，拉着卓骅就到了办公室。
卓骅说：“什么事情？”凌风也不答话，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找了半天，才拿出一罐茶叶，很精致，卓骅就抢过来，一看，大声说：“还是雀舌，真是好东西。”凌风说：“这是一个赞助商给我的，据说是拍卖得来的，我一直舍不得，这是明前茶，可是清明都过了很久还藏着，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
“不就是一罐茶叶吗？明天我给你买个十斤八斤的。”卓骅嘴角一撇，就顺手打开，看着里面还有锡纸包着，就轻轻地打开，放在鼻下使劲地嗅着，嘴里“啧啧”不绝。“真是好东西，我都闻到茶山的味道了，还有雨，还有少女的指尖的轻盈。”
凌风看着卓骅表演的样子，就笑着说：“你不做演员都可惜了，一罐茶叶就闻到少女的轻盈，如果沏了茶，还不把少女她妈都给闻到了？”
卓骅就哈哈大笑，看着凌风沏茶，就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走着，看到柳紫雨的剧照，就说：“这几年没见，柳紫雨可是大美人了，还有那个吴元元，原来舞台上那个戚戚可楚的女孩都是大姑娘了，再也不敢随便搭肩膀了。”
“嗨！”凌风长叹一口气，“你不搭，可是人家搭，有你搭的时候。”就端着一杯绿莹莹的茶放在卓骅的面前，笑着说：“卓先生，请用吧。”
看着眼前的雀舌一个个张着嘴，卓骅赶紧站起来说：“不好，凌风，你不是有给我下套吧？”凌风一把就把他按在沙发上，笑着说：“一杯茶，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卓骅指着杯中的茶叶，“你看看，一个个就如舌尖，哪一个不是张着嘴，虽说是小嘴，可是也是吃人的，我真的害怕啦。”就装作要逃的样子。
凌风一看卓骅的样子，就不冷不淡地说：“那就算了，还是让我自己死吧。”卓骅看着凌风的样子，笑着说：“还说我会演戏，看看你的样子，真是的，说吧，就是上刀山我也陪着。”
凌风听了就笑着凑过来说：“不是上刀山，上刀山我自己就够了，这可是好活计，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要干，我是舍不得，只好便宜你了。”
“说吧，既然我答应你，就不会拒绝了，再说还有这么好的茶。”卓骅端着茶杯小喝一口，笑着看着凌风。
“选演员。”凌风淡淡地说，可是对于卓骅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新闻，“选演员，你不是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凌风很严肃，可是脸上还是挤着一丝笑意。
“第一，我不是华广的人，第二我不懂演艺。让我选演员不是糟蹋艺术吗？”卓骅有些暴躁，说起话来也就有些火气。
凌风似乎早就料到这些，就笑着说：“你可是说不拒绝的，还有这么好的茶叶。”卓骅无奈地说：“你可是内行，以前这些都是你做的，为什么要我？”卓骅忽然感觉到凌风似乎早就预谋了，而且选演员似乎有些门道。
“你喜欢筱糖吗？”凌风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当然喜欢，我已经准备做她的教父了，就是不知道王欢同不同意？这和选演员有关系吗？”
凌风一脸无奈，挥挥手就坐在沙发上，低沉地说：“首先我要纠正你，不是教父，是干爹，这是中国。其次，如果你不干，我就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我的筱糖可能连亲爹都不认了，你的干爹也就真的干了。”
“可是……”
“没有可是，求你了。”凌风还是第一次在卓骅面前表象的这样软弱，卓骅站起来，走了几步说：“好，我答应你，可是你也得让我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凌风听了这句话，立刻就兴奋起来，拉着卓骅就又坐到沙发上，笑着说：“喝茶先，极品雀舌，可是几万块的价格。”
卓骅小啜一口说：“不是毒药就好。说吧。”
2008.11.05更新：
“我不会让你自己来完成这么难的事情，谭老先生和小玫瑰先生都会是这个团队的，你是组长，就相当于制片人。艺术水准由他们把关，你就是行政组织者，够意思吧。”
“够意思？”卓骅有些冷笑，“你就直接说我要谁就是谁不就可以了？还能个行政组织者，可是够拽的。”
“我也是没有办法，一个柳紫雨就够我头痛的了，现在我的电话都是关机，光赞助商的推荐就是几十个，赞助一百万的都要弄个女人或者男人什么的，我真的应付不了了，最可气的是这些演员，也不知道从哪里了解了潜规则这个词，都要让你潜，这几天王欢已经不让我上床了。”
“哈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呀，凌风，制片人也不是好当的，说吧，你想让谁来做这几部影视的主角？”
“我？”凌风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让你选的。”卓骅就笑着说：“先说说，你都潜了谁的规则了？咱们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看着卓骅的一脸坏笑，凌风就无奈地说：“别开玩笑了，你是知道我的。”
“我是知道你，眼前我就看见一个，看着柳紫雨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了，说，你是不是把柳紫雨给潜规则了？”
“嗨，我倒是想，敢吗？王欢要是知道了，还不就把王筱糖直接就送给别人？”凌风摇着头，一脸的沮丧和无奈，“看样子我真的不应该在这行干了，否则我真的就疯了。”
“为什么？，你可是科班出身，是不是太多美女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卓骅点了一支烟，“你可是美女堆里混出来的，不可能应付不了吧？”
嗨，凌风唉声叹气，哪里有享受美女的得意样子，看着眼前柳紫雨的剧照，长叹一声，说：“我给你说吧，搞艺术的留长发不是为了好玩，那也是一种态度，可是你知道我以前，装作那个样子就是少些麻烦，可是没想到就给自己差一点装进去，直到遇见了王欢，可以说她又点燃了我的激情，让我也成为男人，可是现在她却不给我领那张纸。”
“没有那张纸，她也把孩子都生出来了，就别得便宜卖乖了？”卓骅说完就后悔了，自己也有了梅梅，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可是就是没有那张纸，麻烦就来了，没有那张之，我就是单身，你知道吗？”
卓骅知道，柳紫雨也知道，柳紫雨那时还小，凌风多少都在片场给些照顾，就如大哥哥，范萱萱他也是，可是凌风是北京人，对京戏又爱好，接触柳紫雨就多些，《宰相刘罗锅》拍完，柳紫雨可是大火，这一点，凌风也没有预料到，无聊的老板们每个都是留着口水就来了，拿着钱。还拿着请柬，一个十六七的小女孩真的不知所措，请教凌风的机会就更多了，凌风的同情心就泛滥了，那些老板看着凌风陪着，几次都对他说：“赞助不成问题，可是你能不能让我们吃顿清净的饭？”
凌风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就笑了，柳紫雨有了单独吃饭的机会，可是每次回来都向他汇报，凌风很满意，他不希望自己的艺人都是卖笑的，可是当柳紫雨长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一下就懵了。
“凌风大哥，我喜欢你。”柳紫雨说的很清晰，胸前虽说起伏，可是平静的呼吸让这个四十岁的男人却平静不起来。
“噢，我也喜欢你。”凌风故意装作平静，“你就像我的妹妹。”他把“妹妹”说得很重，故作休闲的点了一支烟。
“我说我爱你！”柳紫雨看着凌风的样子就想笑，可是还是忍住了，“这次说明白了吗？”
“啊？”凌风真的被她的大胆给震惊了，可是很快就就冷静下来，“我是有家的人了。”
柳紫雨根本就不屑一顾，说：“我知道，可是你们没有结婚，我就有权利去追求。”凌风没有想到现在的年轻人会如此大胆，连手都拉上了，虽然被她攥得紧紧的，可是还是感觉自己不停地哆嗦。
他想到王欢，也看到眼前。柳紫雨身材高挑，油彩并没有给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几个青春痘不仅没有使这张脸难看，更有了些味道。柳紫雨平时不化妆，眉毛也是戏里修剪的，很古典，可是鼻子高跷，红唇自然，有着修长的脖颈，让这个现代的姑娘有了些古代的味道。
凌风其实很喜欢这种味道，王欢有些时候太放肆了，尤其生了孩子，两个人的时候都不顾乳房出来，凌风一说笑，她还把乳头塞到他的嘴里，笑着说：“给你吃，就给你吃。”凌风说不上来，他有时候喜欢那种放肆，那种放肆给他带来无尽的愉悦，可是每次过后，有感觉少些什么，是不是就是眼前这种乖巧，还是那“咿咿呀呀”的艺术？
2008.11.06更新
凌风真的迷茫了，可是柳紫雨没有，上前就牵上了手，凌风心理就动了一下，一看柳紫雨的含情眼神，赶紧甩开，挤着笑容说：“紫雨，我们不要这样。”
“为什么？”柳紫雨又一次拉着他的手，“你未婚，我未嫁，谈谈恋爱很正常。”凌风真的害怕现在的年轻人的恋爱方式，没有过程，可是一想到自己和王欢又是何等的荒唐，也就不再躲闪，心情也稍微冷静下来，说：“我们年龄相差很多，不适合，你不要给我说爱情没有年龄的界限，最主要的是我不爱你。”
凌风不敢再黏糊，就说得很直爽，他恨不得立刻就甩开身上这份温情，他想到筱糖，也想到王欢。
柳紫雨脸红了一下，可是说出话来却自然得很：“没关系，我会让你爱上我的。”说完就俏盈盈地走了。凌风摸摸额头的汗，顿时就软在椅子上。
舞台上，柳紫雨的功夫不仅更扎实，而且练的更用功，凌风工作很忙，几个剧本和拍片的工作让他忙得不亦乐乎，身边的三个秘书都转的晕头转向，可是每次只要在学校加班，柳紫雨总是悄悄地溜进办公室，不是一杯咖啡，就是茶，还有好多小女孩的零食，凌风真的有些无可奈何。
《红灯记》的角色基本已经定了，柳紫雨基本是铁梅的不二人选，按说她不应该在黏糊自己了，可是他哪里想到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的心思。
王一行也是下功夫最刻苦的，基本就定了鸠山，可是这个青年真是不简单，最让凌风欣赏的是每天都看剧本，甚至把小说也都看熟，凌风喜欢他，每次都主动上前打招呼，可是每次都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一行，还在用工？”凌风吃完晚饭就去排练厅看看学员，没想到王一行还在练着，王一行听了下来，就说：“不练不行呀，功夫一放下就全放下啦，我又不是美女。”说着就开始压腿。
凌风听出这话里有话，也不在意，想说什么可是又怕他有别的心思，就要走。王一行却说：“凌先生，筱糖好吗？”
“好。”凌风笑着，“下次来让你看看。别太晚了，该休息还是要休息的。”凌风就要走，王一行指着远处说：“你不去那边看看？”
“看什么？”凌风好奇地说。
“紫雨在那边也练着呢。”说着就嘴角一撇，也不知道什么表情，凌风就笑着说：“我说的，原来你小子练是有目的的。”凌风本想说笑，王一行却说：“我是有，可不像某些人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说完就在也不说话，拼命地走起台步来。
“某些人，谁是某些人。”凌风在心里嘟囔着，还没来得及走，柳紫雨就笑着跑过来，脸上全是汗水，汗珠顺着脖颈就往下面流。她随手就擦了一下，笑着说：“凌风，你没回家？”
王一行在心里说：“哼，连凌老师都不说了，还直呼了名字。”可是一看见柳紫雨的脸庞就恨不起来，看着就有些痴了。
看着柳紫雨离自己太近了，甚至感觉到汗水的温度，凌风就往后挪了一下脚，笑着说：“还不是剧本，《红灯记》基本好了，你可得好好看看小说，不要老是在片场再看剧本。”
柳紫雨也不说话，张口就来：“奶奶，你听我说，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相认,可他比亲眷还要亲。爹爹和奶奶齐声唤亲人，这里的奥妙我也能猜出几分。他们和爹爹都一样,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王一行就听得有些入神，完全没有在意柳紫雨拉着凌风的肩膀，虽说是唱着对亲人的曲调，可是那眉眼就如唱着情歌《信天游》：“羊肚肚手巾三道道蓝，咱们见个面面容易拉话话难，你在那尕梁梁哟我在个沟，咱们见不上个面面就招一招手。了见个村村了不见个你，泪蛋蛋就洒在了沙蒿蒿里。”
凌风听着听着就感觉到了西北，哪里有一点革命的情怀，王一行大声叫了一个板，才缓过神来，看着柳紫雨，就如看见了那个走西口的陕北姑娘，心理不禁核计，这难道真是自己想象的中的感觉？
凌风摇着头也不说话就走了，柳紫雨看着他的背影，对着王一行说：“他怎么了？”王一行摇着头，把个小辫子晃得直打圈，柳紫雨就笑着说：“一行，你真是下功夫，这次的鸠山可就是你的了。”
王一行看着柳紫雨，说：“我更喜欢铁梅。”一说完就感觉自己失态了，柳紫雨也笑了，说：“那我就让给你。”看着她边走边笑的样子，王一行心理说：“你怎么就不理解呀？”想着，头又摇了起来，嘴里还“咿呀”个不停。
凌风回到自己的卧室，眼睛早就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满脑子的《信天游》就在梦里转，还没有把梦做好，就被电话铃声又给惊醒了。
凌风很不情愿地接通电话，一听是山西大发煤炭公司的秦国富，就赶紧精神一下。这个煤老板可是个戏迷，不仅赞助了《宰相刘罗锅》，这次又是《红灯记》的主赞助商，一下就是五百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图什么。
“凌风呀，是我，老秦。”秦国富说话总是大大咧咧，凌风就笑着说：“秦老板，这么晚还不休息，是不是又有财可发了？”
“不是我发财，是你。这次我可是求你办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秦国富说话很平淡，一点也不着急，凌风只好笑着说：“我发财？那是我做梦，刚好做了，又被你给惊醒了。”秦国富就笑着说：“那我只好赔你了？”
“你赔我？不敢当，我还是自己找乐吧。”做了三年的制片人，凌风已经和这些老板们打了三年的交道，这些嘴皮子的事情早就练好了，说起来自己都感觉顺口了。
“《红灯记》我决定再加三百万，你看可以吗？”秦国富一说完，凌风立刻就精神了，《红灯记》虽然已经没有资金缺口，可是如果做成精品，资金还是多多益善，凌风没有做成《泰坦尼克》的雄心，可是往那个方向走还是有的，更何况如果突破传统戏剧，数码和布景都要花费大量的资金。
“敢情好，敢情好。”凌风连声说着，“秦老板，这么晚说这个事情，是不是还有条件？”凌风根本就不要秦国富说出口，就直接问了，肯定又是什么美女要个角色，凌风心理有这个准备。
“痛快，凌风，我就喜欢你这种风格。可是这次你可不要太痛快，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凌风一听，心理就泛起了核计，这个家伙肯定要主角，就笑着说：“只要你不打破规则就可以，公司是有规定的，主角如果没有特殊情况，都是公司的签约艺人，外人只能是配角。”
“哈哈哈，我知道，我们都合作了一次，我什么时候让你为难了？”秦国富笑得很爽朗，凌风听了却很不是滋味。“说吧，只要我能做主。”
“你肯定能做主，我这个小人物还不敢惊动冯大老板。”秦国富停顿了一下，“这次我要铁梅。”
他说的很平淡，可是凌风却激灵打了个冷战，再也没有了睡意。
“那是谁呢？”凌风赶紧问，他不敢想象自己的旗下签约艺人有谁和这个煤老板混到一起，所有的人都在眼前晃过，可就是找不着。
“你来了就知道了，我在清宫，你到了门口会有人接你的。”秦国富说完就挂了电话，凌风一骨碌就起来，脑子里转了几个圈，想不去，可是是谁傍上了秦国富吸引着他，开车就出了门。
清宫在亚运村是个非常著名的私人会所，门脸的装潢可是讲究，不次于位于长安街的那个最著名的俱乐部，甚至还要富丽堂皇，据说没有个上亿的资产，还进不了这个门。此时已是夜里一点，可是停车场的奔驰宝马还是挤得满满的，各种地方的牌照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哪个更加个性和豪华。有人说，去车展还不如直接就到这里溜一圈，只要是名车，全有了，除了看不见穿得少的可怜的模特。
可是这每辆车里的女人可是一点也不次于车展上的女人，就连车厂管理员都规定不允许带手机和相机，每次上岗都要搜身，自然也都很帅，工资据说比白领也少不了哪里去。
凌风的宝马是公司配备的，离那门卫还有一段距离，就看见服务生打开拉门，一束蓝色的光直接就把他引导到两边是两个巨大的石狮子的大门口，凌风打开门，泊车员就笑着迎着，凌风还没有缓过神来，就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穿着迎宾的衣服笑着说：“是凌先生吧？”
凌风点点头，漂亮的女孩就引着他进了大厅，他都来不及看自己的车子被开走，就被大厅里面的华丽吸引了。
古色古香，可是不见那种暗色调，金黄色的主色让整个大厅都显得犹如皇宫的感觉，厅里挑高至少有三层楼高，巨大的水晶灯一直拖到半空，闪着的光彩让每一个角落都有熻熻的暖色。不到一米高的服务台后的小姐们都站立的直直的，微微倾着身子，把个笑容笑到最好，凌风一下就不自然起来，脑子里的心思全都不见了，只想着有钱就是他妈的好，就是这个笑也值几百块，更何况还那么美。
顺着宽大的楼梯向上，手边的扶手都闪着金黄色光泽，不沾染一丝土气，凌风禁不住就摸了一下，没有金属的质感，可是有些凉意的让他又把手缩了回来。凌风就笑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怎么就这样窘了。抬头就向上看，漂亮的小姐在前面走得很自然，合身的旗袍把身子包裹得很好，臀部恰好就把腿部的细长给衬托起来，腿很细长，一米七十的个子真不亚于模特，尤其是那恰到好处的开气，刚好把该遮住的遮住，能够显露的显露，这个从事模特多年的高手也不禁为这个服装设计叫起好来。
上了楼，眼睛就看见了那肩膀，微微有些晃动，整个身子就如在舞台上，凌风就欣赏起来，脚步很轻盈，步子也合适，就是臀部有些摇晃的淫荡，凌风还没有想清楚到底淫荡在哪里，那漂亮的小姐指着一个雕梁画柱的门口笑着说：“秦先生在里面等您。”
凌风这才回到眼前的门口，小姐轻轻地敲了一下，听见“请进”才推开门，微笑着看着凌风，把手一伸，又在他胳膊轻轻地推了一下，才小声说：“请进。”
凌风进了门，就看见秦国富大剌剌地从米黄色的沙发上站了起来，笑着说：“总算把你给等来了。”拉着他的手就坐下，旁边的服务小姐就赶紧倒茶，直到一杯翠绿的茶水放在眼前，凌风才说：“真气派，我说你不愿意回到山西呢？”
“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山西的会所也不比这差，最主要我喜欢这里的情调，这可不是模仿来的，比如你的《红灯记》。”秦国富说完就哈哈大笑，凌风最讨厌他这种笑，一副盛气凌人不说，让人受不了的是那个将军肚的颤抖，就如猪肉在案板上，流着油，还要说是瘦肉。
凌风喝了一口茶，咂摸着味道，是好茶，还没有品出味道，就听见秦国富对着里间大声说：“萱萱，出来吧！”
一听这个名字，凌风这口茶再也品不出滋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