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光下的探戈
车顺次就停在河畔花园的停车场，人们还没有缓过神来，就看见一个小丑打扮的男人甩着辫子来到人群中，还别说，人群有几个中年的女人一眼就认出，“那不是宰相刘罗锅里的王一行吗？”
王一行摇头晃脑地就走进了售楼处，人们刚静下来，又有人喊起来：“看看，那不是柳紫雨吗？那不是吴元元吗？”
华广传媒的几大美女就拉着手从停车场出来，人们还没有看见时装打扮的这些演员，手里的相机就照个不停，有人还跳着脚，恨爹妈太矮了，基因也没有遗传好，甚至从人群的下面就往前钻，这一来，天下城的人好像也知道了，就都围过来，把个河畔花园的门前包围个水泄不通。
柳紫雨，范萱萱，吴元元，杨丽其，范五刚舒桂槐，杨丽其，冯丽丽，李明飞，邝小眉、小薇，周思思……大家就在人群前摆几个姿势，也很友好的让大家拍照，卓骅看到时候了，就一挥手，只听见一声礼炮响，大喇叭就走起了进行曲。
志华走到台前，大喊一声：“朋友们，有请黄河地产总裁孙若茵小姐！”人群静了下来，若茵款款地走到台前，微笑着，看了看，说：“感谢大家光临河畔花园，也真诚地请你们在这里入住，让我们有机会为您服务。同时感谢华广传媒的明星们选择在这里安家，别的我就不多说了，选择一个家需要谨慎和仔细，给大家更多的时间去选吧。”
简短的话，体现了若茵在商场成熟，卓骅满意地点点头，有一群人还在缠着明星们，更多的人早就冲进售楼处，看着三十几个身着西装的售楼人员微笑地站在每一张桌子旁，人们哪里还顾的什么，就分别挤到一个人面前，一言一语的咨询起来。
晓娜走到卓骅面前，说：“兄弟，我们找谁去？”卓骅说：“找我，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一栋三单元顶层，两百平米的复式。”
“啊？”晓娜吃惊地张大了嘴，“那我可是买不起，一万五，那是三百万，你把我给也卖了吧。”
卓骅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我是想卖，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答应，眼前就有一位。”晓娜一抬头，就看见志华。
“你还好吗？”志华笑得很勉强，尤其是看到小蚕和晓娜在一起。
“还可以，你呢？”晓娜一把就把小蚕也拉出来，小蚕也笑着，志华说：“我就是那样，买房子？”
“嗯。”晓娜看着卓骅，有赶紧叮了一句，“到底是多少钱，那样的价格我可是买不起。”
雯雯就笑了，说：“嫂子，昨天不是给你说好了吗，成本价，卓骅，你就不要逗了，到底多少钱？”
卓骅说：“你放心吧，我的权利就是八折，可是我刚才和孙总裁商量了一下，嫂子的面子可是比我的值钱，五折。”卓骅又给晓娜打了一折，晓娜就赶紧拿出计算器，按来按去，算完了，才长出一口气，说：“一百五十万，也够我受的。”
小蚕有些怯怯地说：“买了再卖也赚钱，姐姐，买了吧。”晓娜习惯地看了一眼志华，忽然意识到看错了，就对卓骅说：“好，我还得贷款。”
卓骅说：“你把身份证和各种证明交给小蔡就可以了，你就放心回去经营你的小蚕豆吧。”又看了一眼志华，笑着说：“你们聊，雯雯，我们去看看销售的状况。”
一下子三个人单独在一起，一时间竟没有了话。好半天，晓娜才说：“福满好吗？”志华说：“好，保姆看着呢，你已经十多天没去看了。”
小蚕说：“这几天超市太忙，晓娜姐觉都睡不好，都失眠了。”志华立刻说：“你以前不是没有这毛病吗？”
晓娜心里一热，就笑着说：“我哪里想到办个超市压力这么大？好在卓骅帮着我。”
“卓骅？”志华吃惊地问，“卓骅去你们超市了？”
“我们那个小庙，可是容不下他，你没有看见那么多美女老板都抢他，你看看紧跟着的，哪一个不是富翁？”
小蚕就笑着说：“他要投资我们的超市，说是要连锁经营，正在策划，已经有一个人大的毕业生在那里收集各种资料啦，卓骅的动作就是快，还有那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还很帅。”说着就看了看志华，志华的发型很新潮，衣服穿的也很帅，小蚕心里就动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志华连声说着，看着很多艺人都围在卓骅身边，就笑着说：“我过去招呼一下，你们随便聊吧，也可以四处看看。”
卓骅一看志华来了，就说：“哥哥，你看看那，都是你的师兄姐妹，可是要招呼好。”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一群记者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长枪短炮，还有电视台的，瞬间就包围了。
在一看，凌风也来了，王欢还抱着孩子，王筱糖在怀里一点也不老实，直喊着卓骅叔叔，王欢就笑着说：“卓骅，你也不知哪里长着爱人肉，连筱糖都喜欢你。”就把孩子递给了他。
“凌风，你搞什么鬼？”卓骅结果筱糖，“不是说你不来吗？怎么这么多记者？”凌风笑着说：“给你添添火，还不领情。”就拉着一个记者说：“给我们哥俩照一张，明天直接发到我邮箱里。”
凌风现在似乎对传媒都像是自己的人，二三十个记者好像都认识，这些人忙了一阵子，把美女帅哥都拍够了，才想起凌风来，就围着他，一个说：“哥们，还要拍什么？”
凌风也不说话，指了指小区的假山和人工湖，说：“那里可是很美，美女还是要在有山有水地方拍照，那就更加有味道。”
“你可真是行家。”王欢就笑着拧了一把凌风，“你的摄影技术是不是也不错，给不少美女拍过？”
凌风赶紧说：“我又不是摄影师，看你说的。”卓骅抱着孩子就要到一个僻静处，还没走出几步，只见一个俏丽的姑娘就过来了，接过孩子，笑着说：“真是可爱，卓先生，还认识我吗？”
“你？”卓骅仔细打量，看了半天才缓缓地说：“你是不是吴元元？”
吴元元把孩子递给王欢，就跺着脚说：“对了，你还能记起我来，我真高兴。”还把手拉着左右摇，卓骅脸就红了，赶紧松开说：“长高了，人也漂亮了。”话音未落，雯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笑着说：“已经成了小美人了，元元可是华广的台柱子。这次《牡丹亭》的主角可是有力的竞争者，就看凌风的了。”说着就拉过凌风来，拉着卓骅就走了。
若茵满面春风，一上午就几乎把所有的楼盘售罄，嘴都合不上，看着卓骅和雯雯，就拉着雯雯的手连声说谢谢。马上让后勤人员准备午饭的酒店，卓骅说：“不用了，你就忙自己的吧，这些人马上就离开了。”
无论若茵怎么挽留，卓骅还是出了办公室，到了外面一看，除了柳紫雨还在和凌风聊天，其他人早就不见了，只有几个记者还在，看见若茵出来，就围了上去，卓骅看了看，就拉着雯雯走了。
志华大小也算个名人，和熟人聊了一会天，就走了，到了停车场，就听见了杨丽的声音：“今天就算了，如果哪一天出了问题，我就找你算账。”冯成大无奈地说：“我也是为了女儿，要不我怎么拿出那么多钱来补贴艺人来买房，这次我就仅补贴就花了一千多万。”杨丽“哼”了一声就要往出走，冯成大就说：“我送你吧？”
“对不起，不需要。”杨丽一抬头正好看见志华，就大声招呼：“志华，我搭你的车。”就紧跑了几步，也不管志华同意，就开门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脸上还显着怒气。
车也不知道往哪里开，志华开了一段路程才想起问：“您去哪里？”杨丽还没有从刚才的气氛缓过来就气哼哼地说：“随便。”说完之后，才感觉自己太冲了，又笑着说：“看我，都把对冯成大的气撒在你的身上了。”
志华笑了笑，杨丽说：“能陪我喝杯酒吗？”志华学着电影的样子耸耸肩，拍了拍方向盘，杨丽就笑了，说：“少喝点，再说……”志华看着杨丽的笑，就赶紧说：“陪，去哪里呢？”
杨丽扭过头看着志华的侧脸，想了一会儿说：“还是上次那家吧，我感觉很静。”她想到那天的手指的表演，她还期待什么呢，自己也不知道。
小静心闲，不一会儿就到了，看到这几个秀气的字，杨丽就推门进了去。这次是个小女孩站在吧台前，脸上笑着，杨丽就说：“有没有静一点点包房？”小女孩说：“就是大，还要包房费，外面很好，这个时候也没有人。”
“大点儿也没有关系，带我们看看。”小女孩微笑着引领着两个人进了房间，杨丽一看，就说：“噢吆，也太大了吧。”小女孩说：“就只有这一间，是为了附近人商务用的，要不你们就在这里，房间的费用就少算些。”这个时候没有生意，小女孩的生意经很好，志华就笑着说：“好，就它了。有什么吃的没有？”
小女孩就把食谱和酒水单拿过来，杨丽点了咖喱牛肉饭，志华也要了分牛排，又要了半打啤酒，才安稳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远处还有会议桌，杨丽就说：“在茶几上吃吧。”
杨丽简单的吃了点，就开始喝酒，看着志华还在吃饭，就“咚咚”喝了一大口，呛得自己眼泪都下来了，志华端着自己刚举起的酒瓶，赶忙又放下，看看桌子上有纸巾盒，就抽出几块递过去。
杨丽拍着胸脯笑着说：“不好意思，出丑了。”志华也不说话，看着杨丽的样子就想到雯雯，可是很快就闪过了。杨丽止住了咳嗽，就又拿起酒瓶，说：“来，干一杯。”
志华碰了一下就“咚咚咚”对着嘴就喝，一半过后才发现杨丽只是浅浅小口一下，就说：“不猛了？”杨丽笑着脸看着他，小声说：“喝不了猛的，就这样也喝不了多少。”也不知道是刚才的酒还是羞了，杨丽的脸红晕起来，志华看着不禁就有些呆了。
杨丽低头摆弄着酒瓶，就想到那天志华看自己的手，心就跳得厉害，半天也不说话，抬起头就看见志华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不禁就娇羞起来，摆了一下腰肢，笑着说：“怎么那样看人家？”
志华赶紧就把头扭过去，看着会议桌上还有一盆凋谢了的鲜花，就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看到墙上有张墨西哥风情的画，志华也是从凌风那里学来的，就笑着说：“墨西哥的画就是这样，仙人掌和女人，女人还……”突然想到杨丽是女人就赶紧收口，杨丽就站起来走到画前，笑着说：“画我可是不懂，就更不用提墨西哥的了。”看着仙人掌，再一看，赶紧闭上眼睛。
墙上的墨西哥女人一丝不挂，变了形的硕大乳房就如畸形南瓜，大腿粗得就如水桶，也不知道墨西哥的女人是否就长这样，还是夸张了，隐隐约约的阴影把这个女人和仙人掌的水嫩倒是衬托到极致。
“羞羞羞，羞死人了，看这样的东西还要人家看？”就赶紧坐回去，志华就笑着说：“你们可都是文化人，只有我这个的哥在里面掺乎，我刚才说的还是和凌风学的，也不知道凌风从哪里弄来的几张画，说是在新的电影里用，就是这样的。”
杨丽的脸更红了，再一次面对志华，眼睛都不敢看他，两个人就喝着闷酒，看着自己一瓶酒光了，杨丽就笑着说：“还是第一次喝完一瓶酒呢。”就又打开一瓶，志华说：“少喝点吧。”杨丽摆摆手，把嘴放在瓶口，唑了一口，笑着说：“我有些喜欢这种味道了。”
小姑娘还放了音乐，还是爵士那种，杨丽就说：“这音乐和这画倒是匹配。”志华虽然和这群文化人混了很久，可是终究没有那种底蕴，就问：“怎么配了？”
杨丽仰着头想了想，说：“爵士乐和墨西哥到还是一对。”刚说完，就赶紧低下头，那“一对”说得自己都心动，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就小声说：“志华，能陪我跳支舞吗？”
志华犹豫了下，看着杨丽把头都低到怀里，就学着舞台上的强调，大方地说：“小姐，可以请你跳舞吗？”杨丽一听，激动得脸更红了，把手伸过去，绕过茶几，都不知道是怎么迈出的脚步，就旋转起来。
爵士乐本身就起伏不定，志华早就在娱乐场所学会的舞步，走了几拍就感觉杨丽有些乱，只好就慢慢地摇晃着。杨丽感觉自己都是在浮着，雯雯的事情让自己好无助，和冯成大争吵也因为看见卓骅和雯雯还在一起弄了个没有头脸，她此时太需要一个肩膀了，哪怕是暂时的，靠依靠，把这些担心和纷扰都放下去，她的白皙的脖颈渐渐地靠在志华的肩膀上，再也不愿意起来。
这一曲也太长了，没有间断，杨丽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挤压在志华的身上，他已经感觉到那两团热乎乎的棉花团在轻轻地在胸前起伏。
音乐时而悠扬，时而急促，可是那软绵绵的肉体根本就不随着旋律，还逐渐就压在上面不再动了，志华感觉到杨丽的心跳，开始还紧张，现在早就平静了，就连一点湖面的涟漪都没有了，只能感觉到有些粗的喘息声。
那呼吸志华很熟悉，晓娜曾经有过，小蚕也有过，娜娜也有过，这个连胡子都是熟透了的男人知道那呼吸的各种味道，酸的，甜的，苦的，他都尝过，可是今天，他有些迷茫了，本来就圈在那稍微有些肉感的细腰上的手虽然温暖，可是有些颤了，连胸前的温暖也似乎都是抖动着，他感觉自己有些地方不能控制，渐渐地出了头，跃跃欲试，他感觉自己早晨刚刮得胡子都好像钻了出来。
音乐忽然停止了，杨丽轻轻地抬起头，仰着迷离的眼神看了一眼志华，还没有来得及从那种温柔出来，音乐又开始了，是《酒醉的探戈》，小女孩似乎和他们开了个玩笑，那节奏刚刚奏起，似乎就带动了两个人的激情，志华也好像明白过来，就一带杨丽，把胸前的肉团瞬间就移开，脖子和臀部都随着节奏动了起来。
两个人都是舞中好手，随着晃动就把刚才的春情都散在空中，禁不住就进入舞蹈中。每一步，每一次回头都是有板有眼，志华似乎天生就是干文艺的料，这舞蹈有些专业的味道，杨丽的舞台功底本身就好，自然也不在话下。
可是杨丽那一回眸怎么也是深情地，那种切身的触摸温柔如水，志华这一次真的迷茫了。根本就听不见了节奏，跟着眼神就踏着节拍，连自己怎么停下来的都不知道了。
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的手还拉着，杨丽看了一眼志华，就把头紧紧地压在两个人的手上。志华有些木然，又有些激动，看着满头波浪的秀发犹如少女，忍不住就想摸，秀发弯弯曲曲，就延到后背，绕过白皙的脖颈，转了个弯，志华的目光就停住了。
杨丽的肩头有块红迹，像只小鸡一眼，连红色的花冠都很清晰，在白色的皮肤上，红得很鲜艳，志华再也忍不住就用手摸了一下，杨丽“噗哧”就笑了，浑身都是颤抖的，小声说：“你…不知道…人家那里…是痒痒…肉？”志华还没有再摸一下，杨丽早就滚落在沙发上，笑成一团。
松开手，志华突然感觉轻松了，笑也轻松了，站起来还伸了伸胳膊，看着一桌子的酒瓶子，说：“喝了不少了，校长，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回家？”杨丽的笑容还没有止住，就扭捏地站了起来，摇晃着就出了门，志华给了钱就跟出去了。
这是一个不眠夜，志华躺在学校的宿舍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离他只有十几米的杨丽也是如此。
杨丽洗了澡，这个女人不愿意脏兮兮地打扰自己好梦，可是闭上眼却怎么也进入不了梦乡，她向往那个梦，从四十四岁到今天就一直做同一个梦，那种喘息就如咖啡吧的一样，可是那种充满内心的情感却一直缠绕自己，无处释放。
她一直想就赤身睡一次，就如他把自己脱光，可是每次想尝试都退缩了，手颤抖着把自己的睡衣裹得紧紧地，生怕真的就有人来剥光自己。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感觉到睫毛都刺痛了眼帘，可是那爵士的曲调却来了，她喜欢伏在他身上的感觉，她甚至渴望自己成为一个孩童，就肆无忌惮地在那里撒娇，可是这个年龄的人却不敢放肆。
杨丽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厉害，少有的少女时的冲动让她感觉自己乳房都有些发痒，就摸了摸，真的老了？有些垂，可是杨丽还是很满意，很多女人到了这个时候都已经萎缩了，可是自己的还有弹性，倚在他身上的时候自己感觉到它对他的冲击力量，甚至……
杨丽甚至不下去了，她不小心碰到了志华的下面，她知道那里是什么，自己还用手摸过，三年过去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把手放在鼻子下嗅，茉莉花香味，那种直窜鼻孔的男人味道早就没有了，可是还是使劲地嗅着。
嗅着嗅着，杨丽突然就一身冷汗，她想到上个星期的例假，连卫生巾都省了，稀稀拉拉，难道自己真的老了？杨丽突然就感觉浑身软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有的肌肉都在收缩，她能看得清那一点点消失的弹性和光泽，她大叫一声就冲了起来，打开所有的灯，站在穿衣镜前，把睡衣恶狠狠地甩掉，甚至还做了几个力量的姿势。
乳房微微地有些下垂，可是用手一拖就挺了，杨丽就赶紧戴上胸罩，果然就出来沟，把手伸进去还很深。腰还是很细，腿也不粗，小腹倒是有些软绵绵的肉，就轻轻地的摸着，她喜欢这软绵绵的肉，那一晚，他就曾经摸过，还说软绵绵，他喜欢。看到黑色的绒毛，她又羞了，赶紧就躲到被窝里，再也不敢出来。
窝在被窝里，杨丽就想，他在干什么呢？
志华脑子也是乱成一团，难道自己真的爱上比自己大七八岁的女人了吗？如果不爱，为什么她一靠近自己心里就颤抖了，连脚步都有些轻浮，甚至忍不住就去接触那纤指，杨丽的手指真的太好看了，比娜娜的修长，甚至比娜娜的柔软。想到娜娜，自己不爱她了吗？
还是因为分开时间长久想女人才……志华不知道，可是忍不住就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膛，那里还有她的柔柔温暖，那个时候可是有反应了，仅仅是生理的吗？还是因为雯雯？
是爱屋及乌，还是……志华的脑子一团糟，怎么理都理不顺，自己和娜娜结婚才两年多，就想别的女人，真是花心，怎么才能给福满做个好父亲，好榜样？
福满是最让他开心的，和保姆在一起的时间都比自己的多，志华有些愧疚，今天本来是回家看儿子的，可是杨丽的目光让自己躺在这张床上，儿子睡觉了吗？
杨丽到底什么地方吸引自己呢？志华努力回想那一夜，自己抚摸过的所有地方都模糊了，还不如平日里看得多，今天就看见了那深深的乳沟，还有嫩滑的手腕，可是她毕竟老了，为什么自己就想不开呢？
娜娜乳房挺，身材也好，甚至在床上都是如鱼得水，和她只是一次，还是醉酒，除了撞击得自己都感到疼痛外就几乎没有记忆，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
难道不爱吗？如果不爱，为什么那一夜温情，三年了还没有忘记，为什么模糊的记忆却就像每天就在眼前，那种柔软，就如今天的一样清晰，那种呻吟，犹如今天的喘息，应该记不清的肉体为什么越来越清晰？
志华不敢想，他感觉自己在糟蹋自己和娜娜的感情，也亵渎他们的婚姻，可是孔令贤和一些人的脸孔就飘在眼前怎么挥也挥不去。
那些脸笑着，很温和，和自己平日见得一样，可是他却感觉如剑般的刺着心，志华想喊，可是怎么也喊不出来。
睁着眼睛到天明，有甜蜜也有踌躇。看见杨丽眼泡肿肿的，就心疼地说：“没有睡好？”这一声很轻，可是杨丽忽然就甜蜜起来，小声说：“你怎么知道？”犹如少女就羞红了脸，志华说：“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
杨丽挑起眉毛，小声说：“还是看看你自己的吧。”低着头就匆忙走了。
进了食堂，就看见了凌风，志华就笑着说：“今天又是没有回家？”凌风说：“还不是《牡丹亭》和《红灯记》闹的，哪有时间休息。”志华还要说什么，就看见柳紫雨亭亭玉立地站在眼前，就改口说：“美女也在这里住了？”
柳紫雨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的卓骅，说：“不仅是我，还有那位呢？”卓骅就笑着过来，拍着志华的肩膀说：“哥哥，你可是甩手自在王，也不看福满了，就在这美人堆里，可是容易出问题的。”
志华耸耸肩，对着柳紫雨说：“美女，你能看上我吗？”柳紫雨就笑弯了腰，好半天才抬起头说：“娜娜可是绝色，我可是不敢竞争，再说……”还没有再说下去，就看见杨丽也过来了，笑着说：“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卓骅讪讪地笑了笑，凌风说：“没什么，你管管卓骅，开玩笑呢。”杨丽很得意，看着雯雯说：“我能管什么，也不是学校的人。”心理还想着冯成大就能让卓骅做事情，可是学校就没有留住他，可是看着雯雯的高兴样子，也就心理安慰些，坐在椅子上，就开始吃早餐。
似乎大家今天都有心事，早餐吃得很肃静，凌风吃完了就说声再见走了，柳紫雨也匆忙地喝了口豆浆也站起来。
看着她消失在门口，卓骅长叹一口气，雯雯说：“怎么了，你又要发感慨？”
志华笑着说：“兄弟，今天怎么没有去河畔花园，昨天你是够神气的，多少美女都和你拍照，今天的娱乐版你可是新闻人物。”雯雯就哼了一声，志华赶紧说：“看我这嘴。”
杨丽说：“怕什么，实话嘛，可是卓骅你可是真不该，也不是娱乐圈的。”卓骅就笑着说：“您放心，和媒体朋友都说好了，不登。”
雯雯说：“看你得意的，真不知道你想什么，看见美女就……”忽然发现妈妈看着志华的眼神有些异样，就顺着目光一看，雯雯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