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潜规则
娜娜忽然紧张起来，还是老板娘半推着才到了门口，老板娘一脸微笑，冲着一个四十多岁，微微秃顶的男人笑着说：“孔导，欢迎您大驾光临。”
“孔令贤？”娜娜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有些紧张，心理就想，比想象的要好得多，她在电视里看过很多导演，都是长相不怎么样，孔令贤虽然有些秃顶，可是还是一脸的儒雅，只是笑容里多少有些鬼诈。
老板娘一把就拽过娜娜，笑着说：“孔导，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娜娜。娜娜快过来见见孔导。”
娜娜就上前问好，孔令贤一看娜娜，眼里闪过一丝笑容，可是很快又消失了，有些严肃地说：“准备的怎么样了？”
娜娜说：“已经差不多了。”孔令贤说声好，就直接坐在录音棚的外面，也不说话，直接戴上耳机，挥挥手，就让娜娜进了里面。
娜娜开始有些紧张，深呼吸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这是一个果汁的广告，需要甜美的声音，这和娜娜很相配，娜娜就把心情调整好，脸上带着微笑，连两个酒窝也出来，接着就把四十多个字的广告词欢快甜美地说出来，看着玻璃外面的孔令贤还是一脸严肃，娜娜心里不仅有些冷，没想到孔令贤摘下耳机，就开始鼓掌，连声说：“好，太好了。”
娜娜刚出来，孔令贤就笑着说：“娜娜小姐，你的声音真是太棒了，可是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老板娘也没想到孔令贤会如此满意，就赶紧说：“孔导您就说吧。”
孔令贤说：“这个广告虽然我已经定了女演员，可是我今天一看娜娜，我能不能请你来演？”
娜娜一听都想蹦起来，强压住内心的激动，说：“我能行吗？”孔令贤诚恳的点点头说：“能行，如果你要答应，我们今天就签个合同，你说个价钱吧。”
老板娘一听都忘记了自己三十几岁的年纪，就双手鼓掌，说：“娜娜，快答应吧！”娜娜哪里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好运，可是答应没问题，可是多少钱就难了，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个想法，那里还有给自己定价的基础呢？
孔令贤看着娜娜，笑着说：“这样吧，整个广告费用五万块，税后的，拍摄期间各种费用公司另外支付。你看行吗？”
娜娜一听就惊呆了，五万块，自己不是没想过，可是从来就没有想来得这么快，就说：“行，行，我答应。”老板娘一看娜娜答应了，就说：“今晚我请客，咱们庆祝一下。”孔令贤笑着说：“你给我推荐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哪里用你请客，今天我请，小张，你打个电话，在顺风订一个房间。”旁边的助理答应一声就去办了。
老板娘和娜娜非常高兴，孔令贤也高兴，那个还没有签约的演员是个二流明星，不仅要了五十万，而且还不听话，孔令贤早就想换了，可是广告需要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除了她还真是难选，孔令贤又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可是看见娜娜，尤其是娜娜在录音棚里的甜美笑容，让这个导演一下就看到了广告创意的主旨。
这顿饭吃得很高兴，老板娘能拉住这个东方台的名导可是很兴奋，娜娜也是感觉自己终于能够露脸了，孔令贤也是有自己的目的，酒也喝了很多，老板娘都醉了，可是孔令贤却很清醒，吃完饭，孔令贤就笑着说：“娜娜，你住在哪里？”
娜娜突然就不好意思了，自己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平房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还是低着头说：“红庙。”孔令贤说：“今天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吧。”老板娘就舌头发软地说：“好…好…谢谢孔导了。”
孔令贤叫过自己的车，对着司机说了几句，就很绅士地让娜娜上了车。到了娜娜住的那片平方，娜娜小声说：“到了，我自己进去吧。”孔令贤笑着说：“天这么黑，哪能让你一个人进去，我可是害怕色狼。”
“你怕？”娜娜“噗哧”就笑了，孔令贤也笑着说：“我是怕色狼对你！”娜娜一听就感觉很温暖，就和孔令贤深一脚浅一脚往里走，旁边的房间里发出微弱的灯光，走到胡同一半，才适应了光线，这时候就听见临街的一间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孔令贤一听就知道这是一对男女在欢爱，就笑了笑，娜娜早就习惯了，每次回来晚了，这一排房子总会有节目上演，娜娜一个人很孤单，每次都放慢了脚步，可是这次，娜娜的脸红了，即使在黑夜，自己都能感觉出脸有些烧，就赶紧加快了脚步。
到了自己租住的院子门口，娜娜小声说：“孔老师，我到了，谢谢您。”孔令贤笑着说：“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娜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屋子太小，也太乱。”孔令贤说：“能让我喝杯水吗？”孔令贤的话语气很足，娜娜都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心跳的厉害，想着屋里只有一张床可以坐人，就窘迫的不成样子。
孔令贤在微弱的灯光下一看，心理喜欢极了，就没等娜娜说话就推门进了院子。娜娜一看赶紧就进来，只好在前面带路，经过一颗大树，打开了一个木门，小声说：“您请进吧。”
孔令贤低着头才进去，屋子太小了，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洗脸盆，一个旧桌子上面摆着一个圆形的镜子，桌子前有一个小圆凳，孔令贤也不在意就要坐上去，娜娜一把拉住他，小声说：“做不得，我都是欠着身子，您坐在床上吧。”
娜娜就赶紧拿了一个杯子到外面的水龙头下洗干净进来说：“没有外人来，也就没有杯子，您用这个吧。”娜娜没有好意思说是自己的，就沏茶端到孔令贤身边。
孔令贤接过来，就放在一边，笑着说：“韩娜，住在这个地方，真是亏待你了，明天就搬家，我在国贸旁边有一处房子，你去住吧。”娜娜低着头，小声说：“不好吧，我住在这里习惯了。
孔令贤看着娜娜娇羞的样子，站得离自己又近，就上前抓着她的手，笑着说：“韩娜，我可是真心实意的，包括今天我决定让你出演广告片都是看着你很有才，我想帮助你，你在老板娘那里太不适合了，你应该还干老本行。”
娜娜想抽出手，可是孔令贤抓得很紧，只好说：“哪一个电视台肯要我，我又没有门路。”孔令贤趁机把娜娜拉在床边，笑着说：“如果我推荐你去呢？”
“什么？”娜娜兼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不可能，孔老师，您不要开玩笑了。”孔令贤笑着说：“我说的是真的。”说着就把娜娜的手拉在怀里，让娜娜并肩坐在床边。娜娜忽然意识到什么，心理抗拒着，可是又不敢躲开。
在学校时，娜娜就知道同学小丹和一个大的老板有关系，没毕业就参加了好几个广告的拍摄，是她们班里最有钱的，小丹一点也不掩饰，还对她说她的条件好，只要一招手，就有老板靠上来，还愁工作？
娜娜那个时候就想这也太那个了，和鸡有什么区别，可是好几次还是忍不住就参加了小丹的几次聚会，在聚会上，小丹穿的很性感，在几个老板的身边穿来穿去，就像个花蝴蝶，娜娜就只好坐在那里，几个老板上来请她跳舞，娜娜都拒绝了，可是毕业时，小丹一下就分到了很大的一家电视台，现在已经成了当家的花旦，看看自己，娜娜再想去跳舞，连个机会都没有了。
孔令贤看着娜娜不说话，就笑着说：“娜娜，让我帮助你好吗？”娜娜太想让人家帮助自己了，可是别人为什么帮助呢？
孔令贤就把娜娜的手托在眼前，说：“看看你的嫩手，手指真是纤长，如果拿着话筒肯定会迷死人。”说着就亲吻了一下，娜娜就像触电一样抽回了手，可是还没有等反应过来，孔令贤就一把搂住她，声音有些紧张地说：“娜娜，答应我帮助你好吗？”
此时孔令贤已经把娜娜压在床上，娜娜进闭着眼睛，想着自己今后的路，就渐渐地松开了手，缓缓地躺在床上，微微地点点头，孔令贤一看，像是得到命令一样，趴在她的身上，就亲上了嘴唇。
那是个盛夏的夜晚，娜娜却感觉到自己忽然凉快了，一颗颗纽扣崩裂的声音就如霹雷和闪电，娜娜感觉自己的胸膛像是裂开了，紧接着一股凉气从小腿直往上走。
孔令贤像头棕熊一样，“呼哧呼哧”从小腿就一直亲吻上来，娜娜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娜娜有过一个男友，之所以看着小丹的不好，就是一直梦想着和自己的男友比翼双飞，两个人早就同居，甚至计划着毕业之后就留在北京。可是到了毕业，男友瞬间就消失了，原来家里早就给他准备好了工作，还有婚姻，一家电视台的台长的女儿早就做着嫁衣准备着，娜娜知道之后哭了很长时间，这一次，娜娜没有哭，甚至还有些想笑，看着孔令贤的样子，娜娜就配合起来。
她把自己尽量敞开，让这个男人为所欲为，孔令贤一看娜娜有些反应，就小声说：“娜娜，我会对你好的。”说着就脱衣服，娜娜就在床上站起来，毫不顾忌自己已是浑身赤裸，给孔令贤解开一颗颗纽扣，孔令贤就在她身上抚摸着。
脱光了的孔令贤让娜娜眼前还是一亮，那个时候孔令贤还是有些肌肉的，娜娜就一手抓住他，说：“孔老师，您真的会帮助我吗？”
看着一脸戚怨的娜娜，孔令贤频频点头，一口就含住乳房，娜娜也温柔地抚摸着他。娜娜很习惯，以前她的男友就喜欢她抚弄，那个时候，娜娜不想过早的和他发生性关系，就只好用手。孔令贤忍不住就呻吟起来。
娜娜也感觉孔令贤雄壮起来，就羞羞躺在床上。这不是豪华的床，甚至连海绵垫子都没有，孔令贤却感觉就如世界上最豪华的床，看着眼前的娜娜，娜娜闭着眼睛，小声说：“关了灯好吗？”
灯关了，微弱的月光却不合时宜地进来了，孔令贤看着眼前的肉体，早就忍耐不住，扑上去，就把娜娜压在身下。
“孔令贤太不是个东西了，这不是趁人之危嘛。”卓骅很是激动，凌风却只是笑了笑。志华说：“娜娜说，孔令贤是个好男人。”
卓骅有些不解，就问：“可是我看不出来，到底好在哪里？”
志华笑了笑，表情平淡得就如娜娜不是自己的老婆。
孔令贤很温柔，娜娜好久没有这种滋味了，呻吟也逐渐的大了，就如临街的房屋传来的一样大。孔令贤说：“娜娜，你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娜娜“嗯”了一声，就渐渐睁开眼睛，看着孔令贤正在笑，就扭捏地说：“你是笑我？”
孔令贤说：“不是，我是笑我自己，为什么不早见着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娜娜一听就激动地掉下泪来，孔令贤就俯下头温柔地舔舐，娜娜禁不住就紧紧地搂着他。
第二天的阳光很早就照进屋里，娜娜睁开眼睛，感觉天气好极了，就伸开双臂做了个深呼吸，空气也感觉新鲜，就习惯地要下床，低头一看孔令贤的大腿还压在自己的身上，就差一点笑出声来，可是孔令贤还是醒了，看着娜娜的笑脸，真是痴迷了。
蓬松的秀发，娇媚的脸庞，光洁的皮肤，最主要是那灿烂的笑脸，就如自己隔着玻璃看着那种甜美一样，可是导演早就看出那时的笑脸是演出来的，这次却是真实的，眉眼都在灿烂着，鼻翼都配合着，还有那颤抖的乳房，孔令贤看到这一切，真的是醉了。
情不自禁就唱起了《打虎上山》：“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迎来春色换人间！”
唱到激情处，声音就大了起来，娜娜就温柔地说：“让人家听见。”孔令贤把最后一个散板唱完，就笑着说：“今天咱们就搬家，再也不住这里了。”说着就又哼唱起来：“迎来春色换人间！”
娜娜搬家了，只带了很少的东西，就搬到了国贸旁边的一幢公寓楼里，三室一厅，房子大得超乎娜娜的想象。孔令贤待娜娜真的很好，不仅拍了果汁的广告片，还拍得那么美，广告一播出，就引来一大帮的粉丝，就和我的眼里只有你的那个女孩一样。
孔令贤不像娜娜想象的那样的人，孔令贤说：“娜娜，我很喜欢你，可是如果那天你拒绝我，我也会帮助你的。”娜娜好像没有听见，就悠悠地说：“贤哥，你说你真的爱我吗？”
孔令贤迟疑了一下，说：“我真的爱你，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你就像纯洁的苹果挂在枝头。”娜娜一听就笑，搔着孔令贤的痒痒肉，说：“我是苹果，你就吃？”
“就是想吃，娜娜我这一辈子有你，就知足了。”说着就吃那红润的乳头，娜娜就“哧哧”笑。
孔令贤对娜娜真的很好，不到几个月就把娜娜推荐到金鹰台，很顺利就从外景记者做到主持，虽然两个人距离很远，可是娜娜真的开始喜欢他了。
“我说为什么孔令贤一个电话，这个大牌主持就过来，还不讲条件？”卓骅此时才醒过寐来。
志华说：“娜娜做了几年的主持人，孔令贤就主动和娜娜分手了，还说要她寻找真正的爱情，娜娜此时才感觉自己真的很喜欢他，虽然没有那种刻骨的爱，可是感觉就像父亲。这是娜娜亲口给我说的，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感谢孔令贤还是杀了他。”
卓骅和凌风看着志华的神色，也不敢说话，志华就说：“娜娜很苦，她给我讲自己的故事就是为了开导我，虽然她不知道我为什么痛苦。”
卓骅说：“你没有给她说自己的事情？”志华摇摇头说：“那个时候我不想给任何人说，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卓骅说：“可是那样会更难受。”
志华笑了笑，说：“你不也是逃避到美国，还一去就是三年？”卓骅听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娜娜也哭了。给我讲了很多她的故事，我就忍不住也给她说了，听了我的事情，娜娜竟然很平淡，我想也许是她以前太苦了，就问她，我该怎么办？”
娜娜说：“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还问我？”志华笑得有些勉强，就喝酒，娜娜也陪着，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还感觉没有尽兴，可是酒吧却打烊了。娜娜说：“到我的北京家里去喝茶吧？”
“你北京还有家？”志华开始怀疑她说早就和孔令贤分手的故事了，可是好奇心却促使他跟着娜娜就到了cbd一个小区，小区很大，外表看也很豪华，志华就和娜娜往里走，走着，走着，两个人的手就牵到一起。
在舞台上，两个人不仅经常牵手，身体接触的更是频繁，甚至还要亲吻一下，志华开始还是羞涩的，后来早就麻木了，可是今天一牵娜娜的手，心跳就厉害起来。
娜娜就像什么也没有，直到打开房门，才放下。进了屋，就笑着说：“你先坐着，我去准备点吃的，你晚上肯定没有吃饭。”志华一听真的饿了，肚子都“咕咕”叫起来，就笑着说：“你真是个细心的女孩。”
小盘鸡、福寿螺、薄饼羊肉、清炒豆苗，几碟小菜一上来，志华就很吃惊，笑着说：“就像变魔术。”娜娜说：“不是我自己做的，我早就买好了，只不过就是放到盘子里。”
娜娜又拿了两听可乐，笑着说：“不要喝酒了，好吗？”志华差一点被娜娜的温柔醉倒，就连声说好。
“她是不是很漂亮？”娜娜小声说。志华一听心里又隐隐痛起来，娜娜一看就微笑着说：“你是不是还是很爱她？”
“是的，到今天我还是很爱她。”志华说得很激动，可是看着娜娜的微笑，很快就平静下来，“可是一切都过去了，我记得孔子说过：‘逝者如斯夫’，以前读书少，不理解，现在理解了。”
娜娜笑着说：“我喜欢你这种执着。从一个的哥到主持人，你下的功夫是别人看不见的。”志华笑笑说：“我还是一个的哥，只不过换了身衣服而已。如果这一行干不下去，我还是选择去做的哥。”
看着志华平静的笑脸，娜娜竟然有些痴了。志华就笑着说：“这样看我，怎么，发现秘密了？”娜娜摇摇头说：“秘密倒是没有发现，但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真实。”
志华把几碟小菜一扫而光，才意识到娜娜竟然没有吃一口，就笑着说：“娜娜，真好吃。”娜娜就小声说：“也就是一顿，吃多了，你也就腻了。”志华连声说：“不腻，吃一辈子也不腻。”一说出口，志华就脸红了，赶紧差开话题说：“你已经不小了，也该考虑个人的问题了。”
娜娜笑了笑说：“谁会要我呢？”看着娜娜娇红的脸庞，志华差一点脱口而出：“我要，我要。”看着志华的窘样，娜娜“噗哧”就笑了。
这一次，志华却看痴了，娜娜很美，喝了酒，红润的脸庞更加迷人，娜娜笑得很灿烂，志华忍不住就拉着她的手，嘴里含着的话，鼓了很大的勇气也没有说出来。
灯光似乎也柔和了，淡淡的花香也侵入了空气里。看着志华深情地样子，娜娜羞羞地闭上眼睛。
两个人已经默契了一年多，此时志华却没有默契，呆呆地看着她，娜娜半天也没感觉，就睁开眼睛，看着志华呆呆的样子，就轻轻地上前，挽住他的脖颈，温柔地吻上去。
志华的嘴唇有些颤抖，可是一接触那久违的味道，立刻就点燃了胸中的火焰。看着眼前的沙发，志华就一下把娜娜摔在沙发上，几下就扯掉自己的上衣，扑在娜娜的身上就狠命地吻着。
志华压抑自己的痛苦已经很久，从来没有敞开的心扉今天突然打开了，所有的温柔都不见了，简直变了一个人，温文尔雅是娜娜对志华的评价，可是现在娜娜已经尝到什么是暴风骤雨。
嘴唇已经被咬疼，乳房上早就捏弄出几道血痕，娜娜感觉到每一次的揉弄都带着丝丝痛感。自己还在有些抗拒的时候，就感觉下身一凉，那短裙已经飞到沙发后面，蕾丝裤衩早就碎成片片花朵，舞在空中，一片片落在脸上，还没有来得及取下，一种莫名地侵入让娜娜顿时就瘫软在沙发上。
娜娜自从认识志华，就渐渐地喜欢上这个质朴的汉子，帅气，幽默，虽然的哥的身份，可是娜娜却更有一种亲切感，比孔令贤的儒雅更让娜娜安稳。在一年的接触过程中，娜娜不是没有幻想过和他发生点什么，离开孔令贤，他真的很绅士，从来也没有再强迫过她，甚至娜娜几次都主动和他好，孔令贤都拒绝了，只是亲昵一下。
娜娜也交过几个男友，有商人，也有明星，可是最终都是无疾而终。孔令贤就笑娜娜，说她要求太高了，是不是真的就离不开他？娜娜就努力寻找自己的爱情，可是刹那间的欢愉并没有给自己带来长久的爱情，她就暗暗下了决心，自己不爱的人就不会和他上床，甚至发生一个商人骂着娜娜说：“新婚之夜再上床，你别把我当作后花园了。”可是娜娜一点也不后悔，直到看见志华，她忽然感觉平淡的才是真的，向上的才是自己喜欢的，可是志华早就名花有主，只好在心里挪动着蠕虫。
志华瞬间就崩溃了，憋屈了半年多的郁闷蓬勃而出，冲击着娜娜，其实娜娜还在劲头上，可是看着满脸是汗，头发都湿透了的志华，就配合着大声叫喊，喊着，喊着，忽然就好像自己也来了，心跳得急促起来，肌肉也紧张了，手抓着志华的后背渐渐地掐入肉里，再也忍不住真实反映，真的就大声喊起来。
“娜娜对我没有任何要求，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我该振作起来。”志华说得很平淡，卓骅说：“娜娜真是一个好女孩。”凌风笑着说：“现在应该说是个好女子。”
志华说：“早晨一起来，娜娜对我说了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我真的爱上了她。”
“你还是爱她的，你去找她谈谈吧。”娜娜还光着身子，早晨的阳关正好照在她缎子一样的肌肤上。志华听着娜娜的话，看着眼前一夜欢爱的女孩，眼里竟然掉下泪来。
“她之所以答应马有成，是因为她爱你，不想失去你，你要理解她的苦心。”志华没有搭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此时肯定难过极了，更需要你，你不会真的就希望马有成的计划得逞吧？”
娜娜看着志华不说话，就说了很多。“她一个人多不容易，你虽然把房子和拆迁的钱都给了她，可是一个女人在北京你知道有多不容易？”
志华猛然抱着娜娜，嚎啕地哭了起来。一个男人从来没有的痛哭，让娜娜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就抱着志华轻轻地抚摸着后背。志华温柔地给娜娜穿好内衣，小声说：“娜娜，对不起。”娜娜笑着说：“我们是朋友。”志华穿好衣服，转身就走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