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需要勇敢
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卓骅忽然就放开了，还是第一次主动，就在雯雯的嘴上，脸上亲，手也不老实，摸来摸去，摸到痒处，雯雯就笑，卓骅也不管，几下就摸遍了，抱着就往卧室里走。
本来早就驾轻就熟，可是卓骅忽然就笨拙如牛了，就如第一次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什么都新鲜，看着什么都稀罕，把雯雯翻过来掉过去，就在床上腾挪。力量也大，有时甚至弄疼了，也不管雯雯时而闭眼，时而拧着鼻子，时而笑，顾不上任何表情，卓骅似乎是第一次，就连亲密接触都有些生涩，甚至不成章法，可是雯雯哪里管这些，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不想错过任何一次冲击。
雯雯不敢睁开眼睛，似乎害怕这是梦，她想到第一次，卓骅嘴里嚎叫出来的似乎就是若茵，现在她肯定了，可是今天她知道是自己，她感觉出身体里的他是如此的灼热，即使生涩也是温暖的，甚至感觉到那种引力，就如自己喜欢他的那种，隐隐透着那种莫名的肆虐。
她喜欢，她甚至喜欢稍微有些痒的疼痛，也喜欢使一点力气轻轻地咬他的嘴唇，也喜欢恶作剧去捏他的乳头，还有……她忽然就羞了，可是还来不及脸红，就感觉那种肆虐让自己颤抖起来，开始还有些节奏，可是瞬间就毫无章法了，身体也不受控制，嘴也张开了，就想喊，还没有喊出来，就听见卓骅牛喘变成了牛吼，吼叫几声，就好象突然就消失了力量，趴在自己的身体上，软得像团泥。
雯雯突然就感觉一种支撑力没有了，卓骅的身体虽然如棉花一样软，却如石头一样沉，压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可是她喜欢这种实在，没有一丝的空隙，甚至连空气都无法钻过去，此时她浑身是汗，滑腻得流手，可是她真的不希望有风。
她虽然时常在梦里回到山顶凉亭，可是有了今天的，那种肉体的愉悦忽然和精神结合，让她真的就忘记了自己，她感觉柔软的乳房已经憋了，腰也酸了，甚至最有弹性的屁股都似乎失去了弹性，可是她不想挪一下，她要死死守住那份来之不易激情。
她真想死在梦里，她就在梦里捣乱自己，甚至把衣服都撕破，就如野人一样。她喜欢那种传说，说在神农架可以自由的寻找祖先，也可以在密林里大声喊叫，最主要那里只有自己和卓骅。
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清水边清洗自己的长发，还可以像给婴儿洗澡洗卓骅，尤其是把他的脑子都洗干净，就留下自己的记忆。她知道自己胸前的弹性，就可以大剌剌的在草地上奔跑，让他看自己，只有自己是最美的，看完之后就……
她的梦就差一点做不下去，太羞人了，她忍不住就要动，可是那草地太吸引自己了，草也柔软，赤脚上去也不感觉一丝的痛，那我也不在下面，我要压着他！
可是看着他俯身的样子，自己连反应都没有就被压住了，瞬间就如山一样，怎么乳房真的憋了？还有脸肌肉都感觉不到那种温柔？
为什么？怎么了？
末春的阳光从来没有如此就早早来了，也从来没有如此的热情，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就直接射进雯雯的眼里，她忽然就坐起来，赶紧看自己的胸前，看着丰满的乳房还是姣好得挺着，就闭上眼睛长长的喘口气。
卓骅正在坏笑着看着自己，她赶紧又想钻进被窝，可是手四处寻找，也不见被子，甚至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就只好用手掩住胸部，小声说：“看你色迷迷的样子。”忽然就想到梦境，干脆就放下手，猛地就站起来，上前就抱住他，咬着耳朵，小声说：“还没有看够，小心看到眼里就出不来。”
“我不想她出来，不仅在眼里，还在心里。”坏笑忽然就温柔起来，摸着光光的身子，就从身后取出衣服，是白衬衫，还有个小巧的胸罩，雯雯就笑着说：“你怎么找见的？”
卓骅就笑，也不说话，给她包裹好乳房，又穿上衬衫，看看下面，雯雯就紧闭双腿，娇笑着说：“不许看。”拧了一下他的腮，就跑出去了。
看着雯雯光着屁股跑出去，圆圆滑滑，卓骅就笑了，他就想到梅梅，真是个孩子。这个熟透了孩子就在厅里叫他，出来一看，卓骅眼前一亮，一个标准的大学生，黑裙白衫，头发随便梳了两捋，对称的放在胸前，笑容也真了，卓骅再也想不出还有比这更标准的学生吗？
被雯雯拉着到了冯成大的家里，卓骅有些别扭，看着纤纤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再看着冯成大一脸的笑，卓骅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冯成大对纤纤的照顾温柔有加，卓骅才算真正了解什么是上海男人。那种细腻，那种温情，一杯水，甚至坐在沙发上递过的靠垫，真是无微不至。雯雯面对纤纤显得很正常，甚至连马上就要加盟自己队伍的弟弟或者妹妹都表现出欢喜。她拉着纤纤的手，就直呼她的名字，可是看着小肚子却喊着弟弟，卓骅也不知道说什么，可是看着冯成大笑得跟花一样的脸，想叫声叔叔真是很难。
2008.11.18更新
看着纤纤和雯雯在聊天，卓骅坐在那里很无聊，冯成大就笑着说：“卓骅，你在华广做制片人，干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凌风都已经做的很好，我就是在纸上画个勾勾而已。”卓骅漫不经心，冯成大毫不在意，他喜欢这个男孩子，即使做自己的女婿也喜欢，看着雯雯的笑脸，他就满足了，哪怕他是个穷鬼。
“我看了凌风的今年计划，他可真是天才，连戏剧电影都可以和现在的大片相比了，真是不能不佩服。”冯成大递给卓骅一支烟，卓骅赶紧摇头，指了指纤纤的肚子，两个人相视一笑。
“在蚕蜕公司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行，在美人堆里，还能谈艺术，谈影视，还有雄心，我就感觉他太牛了。”卓骅不是很欣赏凌风，而是佩服，在艺术领域，凌风有很多让卓骅佩服的地方，甚至他的爱情都让他佩服，能把王欢要娶回家，甚至未婚生子，都让卓骅佩服的五体投地。
说道凌风，卓骅抬头看看冯成大，他最佩服的就是他的放手，想叫先生不合适，叫别的似乎不合情理，卓骅在心里就打着转儿，好半天才说：“他也很佩服你。”一个你倒也合适，冯成大就笑着，看着卓骅，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打断他。“一个上亿的公司就放手让他操作，他说你了不起。”
冯成大笑了笑，说：“也不是放手给他，还有你，如果只有他我也不会的。”冯成大直了直身子，手里拿着一只雪茄来回的转着。
“我？”卓骅虽然喜欢雯雯，可是那个时候还不是现在。
“是的，我没有能力让他卖命，可是你有。”冯成大说的很平淡，可是卖命的词让卓骅不舒服。
“不明白。”卓骅真的不明白，自己只是和他君子之交，最多就是臭味相投，他那个时候也知道凌风的真正男性朋友里只有他，可是他那个时候可是彻头彻尾的异性恋。
“能够有人听自己的见解是一种幸福，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就是成就，这就是你的作用。”冯成大的话还是有见地，卓骅虽然不承认可是还是点点头。他也很佩服冯成大的商业之道，这个房地产商直接就转成了传媒，这种魄力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如果不是雯雯的爸爸，他一定会拖着腮帮子聆听他的商业之道，也一定会配合他演讲。
“这次他指定的几个剧目就很好。”冯成大又开始夸凌风，“《牡丹亭》、《红灯记》，就这个名字就会有收益，我还听说赞助商早就满了，真是不服老不行。”
冯成大还没有说完，卓骅就脱口而出：“您还老？”看了看纤纤，冯成大一下就明白了，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管九墅呀？”笑过之后，冯成大回到正题，可是卓骅却没有心思，他爱雯雯不是九墅，也不是冯成大，是雯雯自己，他不怕闲话，他是怕自己。可是一提到九墅，卓骅就想到小蚕豆。
“我真的能支配九墅的股份吗？”卓骅自己都感觉说的怯怯的，有些讨好，可是还是看着冯成大。
“当然，那是你的。”冯成大说的很干脆，连锛都不打，“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甚至可以卖掉取出现金。”
“可是我现在就需要现金，怎么办？”卓骅真的成了小学生，冯成大就笑着说：“可以在公司先支一些。想做事了，还是要买大房子？”冯成大看着雯雯，就想如果真的买房子结婚，那可真是件好事情。
“两百万可以吗？”卓骅心理都骂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说出来。冯成大还是笑了笑，说：“明天你就可以去提。”
雯雯过来就问：“要那么多钱干嘛？”卓骅拉着她的手说：“你忘了晓娜嫂子？她的小蚕豆？”雯雯一下就明白了，对冯成大说：“爸爸，卓骅可是干正经事情，不能开玩笑。”
冯成大现在更爱自己的女儿，尤其是雯雯原谅了自己，甚至接受纤纤，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看见她和纤纤相处很好，又看见了久违的笑脸，这比他的事业重要。经过了三年前的荒唐，冯成大更加细腻地对待生活，这个年富力强的地产商人又变成了慈父，这是他最得意的改变，甚至超过了成立华广传媒。
“小蚕豆？”冯成大很是好奇，雯雯就把晓娜的事情给他说了，冯成大也不发表评论，就差开话题说吃饭。
保姆做好了，就叫大家，冯成大看着对面的卓骅和身边的雯雯，心理美极了，给纤纤夹了一口菜，也给女儿夹，雯雯的谢谢爸爸，差一点让他老泪纵横，就想到杨丽，她好吗？可是又不敢问，瞬间也就过去了。
杨丽吃了晚饭，回到了豪苑别墅，她很少回到这个家，不仅仅是因为冯成大曾经住过这里，屋子大了，心就更空了。她在院子里走了几个来回，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兴趣，就进了屋里，看着门前的马路上不是走过的车和保安，还有清洁人员，杨丽真想就出去也打扫几下卫生，看着屋子里整齐干净，星期天小时工都会给这件并不常住人的屋子里外打扫个干净，虽然几天过去了，可是还是一尘不染。
杨丽扶着椅子背坐下，就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看着路上。
马路两旁也很干净，偶尔的几枚落叶本来是风景，可是很快就被勤快的保洁员扫进了垃圾桶。杨丽有些心疼那落叶，遮挡了一个生命的阳光，还没有来得及品尝夏日的灼热就被人忽视地扔进了角落，甚至以后再也看不见天。
杨丽忍不住就往门口玄关的穿衣镜探头，想看看自己，可是离得远，试了几下，还是放弃了，看什么看，昨天和今天有什么不同?她看着院落里的草早就绿了，如果不是闲下来，还真发现不了那绿色嫩得发黄，透着淡淡的生机。就站起来到了院子，蹲下身子仔细起来。
嫩草周围还有枯枝，她用手拨弄几下，就把枯叶拽下一把，很柔软，握在手里一点也不扎，倒是怕它真的就刺痛了那嫩芽。闲着无事，她就一点点清理起来，不一会儿，就弄了一米见方，看着这块旺盛的绿色突兀的样子，她又蹲下来清理。
2008.11.19更新
太阳渐渐地落下山，看不清了的嫩绿即使清理出来也看不见了。杨丽站起来才感觉到腰酸背痛，就扭了一下腰身，想着雯雯怎么还不回来，可是一想到和卓骅在一起，心理就很甜美，终于如愿了，自己也就放心了。回到屋子，看着空空的大厅，沙发在中央都显得很小，墙上的壁画也模糊，一幅女人沐浴图，虽然看不见重要部位，可是还是显出女人的娇媚躯体，杨丽终于想起去美美容。
房子的西北方向就是一个spa，美容健身一体的，水疗很好，杨丽一次也没有去过，雯雯闲着无事的时候就办了一张卡，去过几次，回来就说好，还推荐给她，杨丽就赶紧去找，在客厅的玄关的衣架旁找见了，没有灰尘，很精致。
杨丽拿上自己的小包就出了门。Spa的名字很好听，花馨，倒是和女人相配，被小姐领进更衣室，换上了陌生的衣服，再脱下来泡进水里，杨丽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心思看别处。
四十几岁的肌肉在水里还算适应，看不到渗入肌肤的水珠就挂在胳膊上，杨丽喜欢背后这十几道水柱，感觉后背很舒服，双手也就自然伸展，水池很大，也不怕碰着别人。在水里有飘的感觉，杨丽就感觉四肢不受控制，在水里自由起来，甚至浮到水面，还看见了下面的羞处，杨丽就埋怨自己睁开眼睛都不是时候，就赶紧又压下腿，两条腿就在水里晃动。
没有闻到澡堂子特有的气味，可是淡淡的清香在水面飘散。这是鱼腥草的味道，杨丽喜欢这种味道，她每天晚上睡觉都要熏上一炉，在这种淡淡的有些雅致的味道里进入梦里。梦她喜欢的人和事情。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梦，一想喜欢的人，杨丽赶紧就四处看看，赤身裸体的样子可不好，尤其是想到他。没有人注意她，虽然她还很美，一点也不逊于三十岁的女人，成熟的地方不仅诱人，还有少女的弹性，迷人的脸庞不仅具有南方人的细致，甚至还能看到些许少女的红晕。杨丽看不到这些，也看不到别人的眼神，就放心的躺在水里梦了。
梦了半天也只是想，根本就进不去，仅有夜色也不行，杨丽站起来，结果一个三点小姐递过棉质浴袍，披在身上，就去享受那种满身都是滑腻的油的项目。男人也喜欢，可是推油应该是女人的专利，凝脂的皮肤和腻得滑手的油润是绝配，倒在男人的粗壮的肌肉上就有冲突了。
屋内很暖，小姐的微笑也很浅，杨丽仔细看那小姐的手真是细润，尤其是是那饱满的指肚，就想到了志华和自己那次喝茶，也不说话就躺在床上，任凭有些凉丝丝的油在身体上流动。
小姐手指揉得就如水，划过皮肤都感觉不到有痕迹。杨丽开始还是满满的适应着，她不喜欢陌生，以前做spa都是指定一个人，可是她又闻到了那薰衣草的味道，眼睛渐渐就阖上了。
也许是小姐的温柔，就感觉到那摇晃的舞，比志华的肩膀还柔软的扶枕伴随着油脂沁入肌肤，她真的感觉那咖啡的味道，趴在志华的肩膀上，也不管节奏，就摇晃起来。
她感觉浑身放松，甚至那里都有些惬意，隐隐透出一丝空间像想象什么，志华的眼睛很大，就这样看着自己，看得自己有些发慌，他在看什么？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可是细细体味自己的肌肤，还是那样的滑嫩，甚至能感觉到压在身下的乳房的弹性，她也满意自己的小腿，还是那样细，她还能穿雯雯的丝袜，甚至裤子，还有自己还偷偷试过雯雯的最弹性的牛仔，绷得紧紧的，连屁股都勒出沟来了。
可是他为什么那样看自己，难道……杨丽突然就坐起来，小姐都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还满是油，看着她就下了床，对着镜子就来回的照，看了半天也没有说话，转过身穿好浴袍就进了淋浴室。
杨丽来不及吹干头发，就回到家，翻出几身衣服就开始试穿，一件件，一身身，就在镜子面前如蝴蝶般来回穿梭。换累了，就坐在沙发上，高挑的屋顶，灯光很柔和，杨丽抱着抱枕，瞬间就感觉静得可怕，她拿出电话想打给雯雯，可是一想到她是不是和卓骅在一起，又放下了，那打给谁呢？
她忽然发现自己在北京是如此的孤独，上海呢？李峥，她感觉已经伤害了他，虽然她从来就没有和他开始。吴华琼是不是已经和李峥在一起了？三年没有联系，打电话说什么呢？
给志华打电话，杨丽犹豫了很久，可是看着偌大房子中央的自己，就再也不顾了，抄起电话就拨，可是马上就又放下了，如果和娜娜在一起多尴尬，杨丽手里摆弄着电话，看着远处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小，就鼓足一切勇气，把手按在通话键上。
2008.11.20更新
电话是那种个性的彩铃，《两只蝴蝶》唱得很欢，可是杨丽喜欢，一首歌唱完了，也没有接，杨丽失望地挂断了，浑身无力的倚在沙发上，心跳得也不快了，激动也没有了，眼角的泪也含不住了。
任凭眼泪落下，杨丽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该休息了，是不是和娜娜在一起？她感觉胸中有些闷，轻轻地捶了捶，再也没有力量支撑自己坐着，把身子趴在沙发上就闭上眼睛。
眼睛闭上了，可是不时地就看看手机，放在耳边，生怕错过他的电话，可是睁开了几次也不见动静，就真的进入了梦乡。
没有人打扰的梦乡，杨丽睡得很熟，她的心静了下来，就如水，可是婴儿般的呼唤让她激灵就醒了，“来电话了，来电话了。”奶声奶气的，她赶紧就拿起，小声说：“喂。”
“是你吗？”太熟悉的声音让杨丽立刻就精神了，看看墙上的钟表已经进入凌晨一点，杨丽连哈欠都不敢打，就小声说：“是。”
半天的沉默，志华才说：“我在录制节目，刚完事。”杨丽“嗯”了一声，说：“好好休息吧，你一定很累了。”志华似乎离开了房间，能听见相对空旷的声音，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好了，睡不着了，明天再说。”
“你在哪里呀？”杨丽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随口说。
“丽江，给一个小电视台录制节目，这次要拍四场，够播一个月的了，明天还要继续录制，真是累死了。”志华长长出口气，杨丽小声说：“我还没有去过丽江，听说很美。”
“还没来得及走走，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又是临时的场景，就是为了取景，就把全部人马都拉过来了，录制棚还是临时借的。”
杨丽虽然唱戏，可是这些都不是很懂，也不知道电视台上的娱乐节目是怎样拍出来的，反正就是闹腾，把戏曲节目都给流行化了，孩子唱，大人闹，杨丽本是不喜欢，可是志华主持的节目还是看的，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说什么，也许是懵了，顺口就说：“我们一起去看好吗？”
说完就心跳的厉害，在寂静的夜晚，自己都能感觉出来，她害怕拒绝，可是没想到志华就笑着说：“好呀，我一个人也闷得慌。”杨丽不敢再接茬，就聊着吃住，不自觉就询问住在哪里，吃得怎么样，就如关心远行的郎君。
志华挂掉电话，摇着头笑着自己，想着明天还要录制几个小时，就赶紧回到宾馆睡觉。第二天一起床，就到了现场，化妆师一阵子忙乎，就打扮成了古人，进入现场，志华就变了个人，虽然没有插科打诨，在舞台上就忙乎起来，看不见天，只有灯光，汗水下来就用粉给抹去，也不知道补了几次妆，也不知道说了多少话，直到导演一声ok，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录制棚，看着若干粉丝举着自己的名字，就匆忙的签字，名字写的龙飞凤舞，自己都看不出来是什么，看着他们都宝贝似的捧在胸前，志华才离开。
电视台的人还要聚餐，志华早已经困的不行，昨天和杨丽说的很晚，推了饭局，就直接回到宾馆。
丽江国际饭店座落于丽江香格里大道，东起吉祥如意的象山和碧波千顷的清溪水库，西临香格里大道，南眺“世界文化遗产”--大研古城，北依神奇雄伟的玉龙雪山和古老神秘的束河古城。在丽江可以说是第一流的，志华作为嘉宾就住在这里。据说饭店是仿纳西古民居的三层楼建筑群，掩映在绿荫、溪流、瀑布、小道、湖泊及蜿蜒其中的半岛间，整个饭店渗透着丽江的自然环境和历史文化之精髓，既矗立于大地上，又融贯在天空中，犹如天地人合一的神来之笔。
志华并没有刻意的在宾馆里走动，也没有时间，只是看着大堂里的翠竹有些喜欢，还有房间里的床，那是他享受最多的地方，每次都是一觉天亮，这次他的目的地就是那张床，他太困了。走过大堂，都没有心思欣赏一下那竹子。今天录制的很顺利，才五点钟就结束了，可是没有了工作，乏意就立刻席卷全身，他只想那张床。
转过大堂的酒吧就是电梯，从这里就可以直接到了自己的套房。可是一声“志华”把他的脚步就给拽住了。
“你？”志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杨丽从大堂咖啡厅往自己紧走着，怎么看都不敢相信。可是杨丽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没有昔日的职业装，裙子竟然短了，两条秀腿露在外面，小巧的高跟鞋是时尚的墨绿，上面配着晶莹的水晶，有些褶皱的紫罗兰色衬衫，胸前的一朵玫瑰刺绣的很精致，一颗珍珠嵌在上面，胸前没有现在90后的少女露的那么多，可是一抹白胸让人还是应接不暇。
头发也不是梳在上面，散落在肩，志华从来就没有看见过她的披肩的发型，脸遮住少许，就如少女般的羞涩让这个已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母亲不敢抬头，看着脚尖，到让志华心理发慌了。
半天两个人也不说话，看着有很多人看自己，志华赶紧说：“到屋里说吧，这人多。”看着志华伸过来的手，杨丽忍不住就牵了，可是走了几步才想起行李，就小声说：“咖啡厅里还有包。”志华就紧走过去，包很小，拎起来就拉着杨丽上了电梯。
志华有些紧张，房门开了好半天，一进去，把包放在门口的架子上，回过头看着杨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丽心理很美，志华刚才主动牵自己的手，虽然是匆忙的，可是还是感觉很暖，站在屋子的厅室里，还是低着头，见志华不说话，就小声说：“还不让人家坐下？”志华才赶紧把茶几旁的椅子往前移了移，杨丽就巧生生坐了。
“你真的来了？”志华看着杨丽，杨丽就说：“不欢迎？”
“欢迎，欢迎。”志华忙不迭地说，又赶紧从冰箱里取出果汁，递给杨丽，杨丽看着志华的手，真想就拉住，可是接过果汁看着还没有启开，就笑着说：“要服务就服务到家嘛。”志华笑了笑，赶紧启开，倒进杯子，放在她面前。
杨丽端在手里，喝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去，就忍不住打个哈欠，赶紧用手对着自己的口搧。和志华打完电话，激动的就失眠了，第二天就买机票，到了丽江，志华又不在酒店，就在大堂里等，坐了一下午，眼睛不敢眨地看着大门，还怕他从别的地方走，又怕很多人陪着，一杯咖啡又一杯咖啡，后来就干脆要了一壶茶，一碗面条吃了一点，又要了一块蛋糕，也吃了一小口，她一点心思也没有，只想着他怎么还不回来。
志华也受了感染，把哈欠打了一半就忍住了，笑着说：“昨天没睡好？”杨丽“嗯”了一声，心理就说：“还不是你这个冤家害得？”就抬起头，第一次看志华，志华正好脸对着门口，看了侧面，很憔悴的样子，心里就疼，顺着目光就看到了几个台阶上的床。
2008.11.21更新
酒店的房间很好，厅很大，有沙发和茶几，写字台上还有电脑，上两个台阶就到了卧室，床是那种欧式的，很宽大，四个床角还有雕刻着花纹图案的柱子，上面漫下的帘布是浅黄色的，上面看不清是什么图案，杨丽真想就躺在上面美美的睡一觉。
志华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床，他也太困了，连续三天的作战，让这个生龙活虎的男人也熬的差不多了，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可是看着杨丽，就如打了吗啡，也就精神了，可是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还真难。
这个在舞台上能说会道的主持人看了一眼杨丽，就说：“北京的天气好吗？”杨丽说：“还好，没有丽江好，北京早晚还要披件衣服。”志华看着杨丽的腿，就说：“看你穿得这样少，别感冒了，那样我就成了罪人了。”
志华终于有些感觉，话也就贫了。“你这样打扮，真是不习惯。”
“不好看吗？”杨丽挑起头，也敢正视他了。“好看，比制服好看，看着就如十八九。”志华说着就笑了，手也不拘谨了，杨丽也笑了，小声说：“你喜欢就好。”声如蚊鸣，可是志华还是听清楚了，脸就红了，低着头，也不说话，可是心里却真想看看，就鼓足勇气抬起头，没想到俩个人正好看个正着，又赶紧都低下头。
志华想喝茶给自己提提神，拿起暖壶，看着没有茶叶，就要从茶几上茶叶盒取茶叶，杨丽说：“我给你沏。”就欠身去取，两个人的手正好碰在一起，相互抬头看了一眼，杨丽赶紧就羞羞地低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