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三 酒后乱性

杨丽的表演似乎带动了大家，就连孔令贤都表演了个笑话，酒就如水一般得倒进肚子里，卓骅和凌风在一桌桌的祝酒声中渐渐身形晃荡起来。卓骅早已经被娜娜灌醉，歪歪斜斜地上台说了一段绕口令，人们都没有听清说了什么。

只有雯雯喝了酒还清醒着，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痛。妈妈和李峥的表现让雯雯心里难受，可是经过这一段时间，并不是不能接受，可是那隐隐的拒绝还是占据了上风。

雯雯不停地饮酒，想把自己灌醉，自己没醉，可是看见妈妈倒是真的喝多了，唱完了就被圈子里的人夸个不停，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喝得有些东倒西歪，李峥也是，雯雯真的忍不住了，就上前去扶妈妈，可是喝了酒的杨丽身子太沉了，就去叫志华帮忙，志华看着雯雯，两眼也模糊了，似乎又看到了原来的温莎，就搀起来往出走。

马小寂看着孔令贤也有些多，娜娜也醉了，就叫卓骅帮忙，卓骅扶着娜娜，马小寂扶着孔令贤也走出了餐厅，餐厅里只剩下年轻的学员们，还没有尽兴，就在台上唱着，跳着，把刚才的紧张比赛全都抛在脑后。

志华虽然脑子昏沉沉的，可是看着蓝白花的真丝衬衫挽在胳膊上，心里甭提多高兴，他喜欢雯雯，从一见面就喜欢，可是他是个出租车司机，就藏在心里，可是雯雯那时对自己的行为还记忆犹新，每次和晓娜做那事，经常就眼前晃着一堆丰满直挺的乳房，他知道那是谁的。

他脚步踉跄，可是这段路走得熟了，转了几个弯就把女人扶到了雯雯的房间，他记得很清楚，打开门，轻轻地把女人放在床上，女人的温热身体早就把这个男人暖得有些迷离，可是志华心里还是很清楚，屋内的灯光很明亮，志华看着她已经喝得太多了，关了灯就要往出走。

“峥（志）——”志华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雯雯竟然叫自己“志”，心里的花就开放了，转过身看着在床上的蓝白花衬衫早已经半裸，迷离着眼睛，脸似乎羞红了，志华不敢再看，只看见窗外还有焰火不断升空。

屋子里被烟火映得有些色彩，时而闪着焰火的余光，时而暗下，杨丽躺在床上，头一挨着枕头，就更晕了，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叫了一声“峥（志）——”

志华刚要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看看床上的女人，她真的是雯雯吗？雯雯真的是这样叫我吗？

志华不敢再往床上看，穿上的女人来回的翻滚着，搅动着志华的心一团乱麻。志华也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迈步，狠狠心，脚步有些飘，又往门口走去。

杨丽在床上头有些痛，可是心里想着李峥，脸烧红了自己也不知道，好在屋里很黑，就小声说：“过来说会儿话好吗？”

志华脑子本身就乱，这一句话，一下就把志华差一点击倒，深一脚，浅一脚就到了床前，还没有站稳，就一屁股坐在床边上，只坐了一点，就歪在地上，杨丽忍不住就“噗哧”笑了，顺手拉了一把，志华才坐稳，可是那手再也没有松开。

志华差一点就酥软在床上，那滑腻的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几个手指，感觉有些疼痛，可是他希望一直攥下去。他松着的手指忍不住就轻轻地摸着那小手的指窝，一点点，逐渐增大力量。

杨丽感觉好笑，真是个呆子。可是她喜欢这个呆子，如果不是对自己好了几年都没有拉过自己的手，杨丽也不会喜欢他。

“就知道这样摸人家，也不说话。”杨丽心里痒痒的，可是也喜欢这种抚摸，她渐渐松弛下来，脑子也有些清醒，手也渐渐的松开。志华却顺势抓在手里，放在胸膛上来回的揉弄着。

杨丽感觉到他的手茧蹭划自己肌肤的痒痛，不觉心里也有些异样，就如船儿划进湖里，曲曲涟漪在心里渐渐冲向岸边，不停地击打着，涟漪很小，没有声音，可是那上下的起伏，让这个四十岁的女人胸膛如揣了老鼠，那细小的毛爪不停地瘙痒着有些驿动的心。

志华也被这柔软的小手撩拨的痒痒的，摸惯了方向盘，手上的茧子已经很厚，每次一碰晓娜，晓娜就让他擦擦油，可是这次，志华感觉到那种吸引，忍不住就把手渐渐摸向腕部。

手腕纤细，盈盈可握，志华不敢往上移动，只是在手腕处轻轻地握着。杨丽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喜欢，心里想着这个家伙还真敢，可是怎么？

杨丽不敢想象怎么什么，心里就盼着，也不知道盼着什么，可是两条腿却不听使唤地交错蹭着，虽然只是轻轻的，可是手却有些抖动。真是个冤家，怎么就不知道人家的心呢？人家可是就躺在床上，亲一下也好。杨丽不敢想其他的，她看过李峥的嘴唇，是她喜欢的那种，薄薄的，一点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雄厚，显得很细腻，她喜欢细腻，就如她喜欢冯成大一样，冯成大嘴唇虽然不是薄薄的，可是他的所以行为都很细腻，就如春雨，慢慢滋润自己。

想到冯成大，杨丽心里又有些打鼓，虽然离了婚，可是这样做对吗？志华更是有些忐忑，想着雯雯往日的笑容，心里恨自己，她喝醉了，难道真是喜欢自己？志华有了晓娜只有和小蚕有过情，可是那都是自然的，小蚕已经是孩子的妈妈，可是雯雯还是个黄花闺女，自己怎么竟……

可是她真的呼唤自己的名字，还叫着自己“志”，志华想着，手就停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也不敢张开，更不敢看一眼。杨丽感觉男人有些迟钝，就小声呻吟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的又叫了声“峥（志）——”，她有些渴望男人的温暖，太久没有的温暖让这个女人有些感觉有些冷，酒精解决不了内心的冷，只有男人的怀抱。

杨丽就轻轻地抬了一下头，想把身体倚在温暖的怀里，志华赶紧就躲开，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杨丽“嗯”了一声，使劲地投入那温暖的怀抱，把个双臂紧紧地搂住，再也不愿意松开。

“她真是喜欢我！”志华在内心大喊着，他感觉到那肉体的温度和柔情，再也忍不住就低下头向怀里的俏脸吻去。志华还不敢相信这一切，眼睛闭着，却不小心就吻在鼻子上，那俏俏的琼鼻很柔软，更是诱人，杨丽“噗哧”笑出声来，把个嘴轻轻地扬起，顿时两张嘴就贴在一起。

志华那里顾上唇际的柔软，那里还蜻蜓点水，就如一个渴了黄牛一样，看见了溪水，就大口的饮着，那里顾上香舌的甘甜，那里顾上那贝齿之间的蜜意，就如莽汉穿林，就在口中不停的吸吮，也不顾疲惫，舌头酸了也不出来。

那饥渴了多年的女人更是急切，感觉男人吃得香甜，就反咬上来，把个嘴唇都含在自己的嘴里，吸吮着，连同胡渣的味道，一点也不错过。

志华的手早就伸进那蓝白花的衣襟里，那里有更吸引自己的柔软乳房，摸在手里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存，使劲的如捏着，那引力早就让志华迷失了，手就往下伸去。

蓝白花的衬衣和黑色带亮片的衣服早就撕落在地上，志华感觉胸前的乳房就如燃烧的火焰，不停地撞击着自己的心，就在心里大喊着：“雯雯，我爱你，我爱你！”杨丽还不敢自己摸自己，就使劲往志华身上靠，想把自己都揉进他的身体。

也不顾上口水，杨丽只有在吸吮那舌尖和嘴唇才能压住内心那团火，忽然她意识到自己太淫荡了，就温柔起来，把个舌尖顺着胡渣的嘴唇轻轻地舔舐着，又温柔地把下唇吸进口中，刚到口中，脑子里立刻就显出李峥的那薄薄的嘴唇。

“不对，这不是李峥的。”杨丽刚松开口，还没等放映过来，下面突然就被男人按住了，一阵酥软，多年未曾有人光顾的地方正在被人轻轻地捏着，正式自己敏感的地方，就感觉一股股湿意立刻就涌了出来。

“是不是我给吻厚了？”杨丽不停地给自己找理由，仰卧着床上，舒展着自己，她要把自己最美好的身体给这个追了自己多年的男人，她太需要爱了。

志华压抑多时的情感终于释放了，此时他不需要柔情万种，他变得凶猛如狼，大口吃着那香甜的肉体，在黑夜，他不敢让自己的眼睛放光，他虽然凶猛，他害怕自己一定是有着血丝的眼睛伤害这种温情，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何时已经没有了一丝遮羞，也不知道自己的欲望膨胀到极点，可是他毕竟是个过来人，轻车熟路的就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杨丽哪里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直接进入主题，虽然身体早就准备好，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抗拒，志华瞬间就能感觉女人身体的反抗，这就更加激起这个男人的激情，拼命地顶撞起来。

杨丽一下就感觉不是酥软，而是飞上了天，阵阵失重的感觉，立刻就让自己迷失。久违了的迷失，就如很久没有去上海的植物园，那是和冯成大与女儿小的时候经常光顾的地方。她喜欢植物园的草坪，扑上报纸或者毯子，伸展着就躺在上面，雯雯还小，就骑在自己的身上，学着骑马的样子，嘴里还不停的唤着：“架，架。”

此时杨丽又感觉女儿的“架，架”的声音，那声音是那样的熟悉，就如鞭儿抽在马的屁股上，她喜欢那种略带疼痛的快感。这真的是李峥吗？他平日里都很温柔，连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柔和，就如湖水一般，可是这鞭儿有些激烈，速度也有些快，根本就不像他平日的温柔。

杨丽很想睁开眼睛，可是她羞得已经不敢正视周围的一切，只能在眼前模模糊糊感觉到不时有焰火的光亮闪进屋里。

渐渐地，杨丽的激情柔和了，身体也放松了，自己都感觉到每一块肌肉都舒展了，她更加喜欢那鞭儿的笞打，她脑子也放松了，想到雯雯的笑脸，雯雯会同意吗？

杨丽的身体立刻又紧张起来。志华感觉到了一股力量反抗着自己，可是他这头黄牛早已经把头伸进水里，大口的喝着，恨不得把整条河的水喝尽才能缓解饥渴。他低着头使劲地杠着，倔犟的不肯抬头。

雯雯小的时候就喜欢搔自己的痒痒肉，她喜欢女儿的戏耍，和冯成大的搔痒不一样，女儿的很温馨，让自己更加放松和惬意。冯成大的让自己有女人的感觉，他一搔，就感觉自己湿了。

可是这个男人太直接了，杨丽感受着从未享受过的愉悦，内心再也不抗拒了，就如柏油马路一样平坦的迎接这种欢愉。

她喜欢李峥，此时也喜欢他的彪悍，这样才是男人。杨丽给自己找着理由，想着完事之后就和他探讨结婚，她太需要一个家了，每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天天老去，杨丽就在心里埋怨李峥为什么不想自己求婚，可是一上班就又想起雯雯对待李峥的态度，这样会不会伤害雯雯呢？

杨丽脑子里胡思乱想，可是根本就没有打扰自己的身体的兴奋，她感觉自己来了，久违了的颤抖让自己想大声叫出来，那种叫喊的欲望从胸中跃跃欲试，可是到了嘴边又回去了，只是轻轻地呻吟了几声。

她感觉男人全部都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能明显感觉到灼热的交融，杨丽忽然想笑了，笑自己为什么不轻松享受这种男女之间最原始的爱，就把整个身体放松了，肌肉被鞭儿笞打得有些酸软，和着眼睛再也不想睁开，她想让这一切不是梦，又希望是梦，她不愿意醒来。

山里的清晨来的很早，阳光无遮拦地直接射进屋内。杨丽眯着眼睛，被阳光一刺有赶紧阖上。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没有推动，就掰开还在自己乳房上的手，侧着身子挪了出来，杨丽有些娇羞地看了一眼，不仅大吃一惊。

志华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杨丽赶紧下地穿衣服，胡乱捡起一件衬衫照在身上，也不顾乳房还在外面露着，就去穿裙子，刚穿好裙子，才发现穿错了，有赶紧换了下来，连衣扣都没有扣上就又羞又恨地跑了出去。

志华在杨丽推自己的时候就醒了，眯着眼睛看着杨丽慌慌张张的样子，心里突然就紧张了，昨天夜里怎么回事这样？

看见杨丽跑出房间，就拼命用拳头打着自己的胸膛，连一丝疼痛都没有，缓过寐来，就像兔子一样穿上衣服，走到门口一看没人，就仓惶跑下楼。

刚跑到楼门口就远远看见卓骅，就赶紧躲开，顺着小路就往后上跑，连在树林里锻炼的凌风也没看见，跑到山顶，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为什么？”

刚喊出来，就听见琴声传过来，志华叫不上什么名字，可是能听出曲调有些哀怨，还有些无奈，就顺着声音走过去。

李峥坐在一棵树下，背倚树干，一脸肃穆，手指在琴弦上拨弄着。这首曲子是《妆台秋思》，本是昭君出塞的曲子，有着淡淡的愁思，也有着点点哀伤。

李峥只顾自己弹奏着，就如一个凄哀的女人，纤手弄琴，细雨邪织。那曲调就在弦上轻轻地跳动着，犹如昭君坐在塞外，口中轻轻地吟唱：“独坐妆台镜前，细看憔悴容颜，秋风吹愁来，满脸惆怅数哀怨，往事就象那一片片黄叶，沾着清泪滴在那默无言，矮篱墙静傍，秋风吹来哀愁的寂凉，忧郁的思念……”。

志华不懂曲子，尤其是古典的，就悄悄躲在树后，看见李峥眼里含着泪水，偶尔滴落，溅在弦上，就融进曲调里。

“李老师难道也有心事？”志华看着李峥忧伤的样子，就想走上前去，可是想到自己已经够麻烦的，有悄悄退了回来，树林里只剩下哀怨的琵琶声，还有那千古的美人，轻轻地吟唱：“阶门外，冷冷清清篱墙，堆积了拉长的西山斜阳，恍恍惚惚梦见，飘飘荡荡看见，你身影还停留房间，漫卷诗书丹青。琴箫吹弹 ，煮酒茗香，同享受浪漫甜蜜 甜蜜的时光……琴寂箫静，守镜台篱墙，残酒冷茶香散，把冷暖心肠收起，独坐妆台镜前，细看憔悴容颜静伴秋风，满脸惆怅数哀怨、惆怅数哀怨。”

北京的夏日过去了，秋老虎就来了。秋日的阳光也很灼热，晒得人们都撑起伞，路边的杨树绿得像是滴油。卓骅坐在办公室里，听着昕画对第三个月的大赛介绍。

“什么？”卓骅很吃惊，“网站的手机投票收益都已经超过一百万？”昕画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卓骅，卓骅长出一口气说：“我终于可以休假了。”

“你要休假？”昕画感觉卓骅在开玩笑，“不会吧，这里怎么能离开你？”卓骅摇着头说：“现在学员已经招满，大赛已经走上正轨，志华哥哥已经成了著名的主持人，都有了自己的粉丝网站，王楠和你在市场上推广已经很好，每个月有两百多万的收入，天天有大明星来，老艺术家都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我还不许休息？”

卓骅一口气说了很多，昕画连插嘴的地方都没有，听到卓骅说完，就笑着说：“最近好好的，可是没有听说过你失恋？”卓骅摇摇头，不再说话。昕画只好走出去。

最近的变化是在太多了，多的让卓骅有些喘不过气来。雯雯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再是温情，倒是狐疑多了些，志华不再和自己聊天，除了主持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杨丽没有了往日的微笑，一直愁眉苦脸，这些都是在营业额蒸蒸日上，学校走上正轨的高兴日子里发现的。

他想说个笑话，只有凌风这个木头陪着自己笑，要不就给自己说电影的事情，收购已经完成，拍电影的各种手续早就具备了，导演编剧都定了下来，在这个世界里似乎只有自己是正常的，卓骅怎么也想不明白，就走近雯雯的办公室。

还是正常的微笑，卓骅不敢再在雯雯面前显露那丝坏笑。雯雯就小声说：“卓骅…哥哥，有事吗？”雯雯看着卓骅心理很矛盾，哥哥叫起来也不是很自然。

“雯雯，我想请假。”卓骅说的很轻，可是雯雯一听就急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事，伯父伯母有事情了？”雯雯的脸上全是关爱，刚才的冷淡消失得无影无踪。卓骅看见了心理安慰些，就说：“不是，学校已经走上正轨，我想休息一下，我感觉太累了。”

雯雯说：“那你就好好休息几天，就在家里睡觉，在这里也可以，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雯雯一说到睡觉，就想起以前卓骅为了学校的事情熬夜，躺在自己的床上的时候，自己还偷吻过，现在想想心里还很甜，可是一想到父亲和黄德奎的对话，有感觉有些恶心起来，眼前的卓骅哥哥真是为了钱？

卓骅说：“我想多休息一些日子，可能要一个月，也可能时间更长。”雯雯一听可是真的吃惊了，上前就拉住他的手，满脸的疑惑：“你，你，要不……”怎么也说不下去。

正在这时，杨丽也推门进来，看见了就要出去，雯雯就拉住妈妈的手说：“卓骅哥哥要……”说着就要哭出声来。

“怎么了？”杨丽拉着雯雯坐下，卓骅给她倒杯水，笑着说：“阿姨，我要请假，你看雯雯还以为我不干了。”杨丽说：“是呀，这段时间卓骅太累了，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

雯雯再也忍不住就哭出声来，哽咽着说：“可是他要休息一个月或者更长时间。”杨丽看了看卓骅，卓骅看着雯雯一哭，心里也不好受，就赶紧说：“拿我就休息一个月好了，我想出去走走，最近太烦了，心理也累，好不好？”

雯雯说：“可是我不要你走，休息一个月就回来。”雯雯对卓骅的所有猜疑都不见了，瞬间好像就要失去自己珍贵的宝贝一样，也不顾妈妈在身边就拉着卓骅的手。卓骅苦笑着说：“好，我答应，工作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了吧？”

“可是现在这件事情你可要定一下。”杨丽说着就拿出一个文件递给卓骅，“这是三个月赛的前三名，可是网上已经吵得不亦乐乎，我们可是要拿出方案，如何进行这一段时间对他们的配训。”

卓骅说：“把凌风叫过来吧，主要还是听听他的意见。”

凌风过来一听卓骅要请假也是很吃惊，可是好像又在意料之中，也不作评论，就对着名单仔细看了看，说：“第一个月的京戏部的柳紫雨、范萱萱还有王一行可以入选我们合作的影视公司华广传媒的电影《宰相刘罗锅》。越剧的是吴元元，杨丽其，范五刚也可以入讯花为媒》。”凌风顿了下，“第二个月的曾刚和花诗水都可以入选，包括第三个月的樊载童和小杨扬。舞蹈的好办，这次《街舞》要很多人，不会有剩余，就看剩下的三个月了，在上海我已经准备好了，王楠一直在上海工作，各项事宜都已经准备好，全是在室内，东方台已经把最好的直播车运送过去了。”

凌风看了一眼卓骅，卓骅说：“就这样就可以，网上接着投票，把三部戏的情节和角色划分一下，让大家投票，我们已经在短信投票上赚了很多，这次就不收钱，看看大家真实的反应。”

杨丽很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她虽然不是很清楚公司运作，可是看到他们井井有条的处理各种事情，就对雯雯的眼光佩服起来。卓骅很有策划能力，凌风在艺术领域很有造诣，志华？

一想到志华，心里就怪怪的，志华一直躲着自己，自己何尝不是，自从那次，一句话也没说过，可是她看到一个出租车司机走到今天，成为主持人，在网站上还有了很多粉丝，心里也暗暗高兴。

杨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上网站偷偷看志华的写真和粉丝留言，甚至还注册了“一夜春风”的网名留了言。她明白这个学校是这些人在支撑着，心理感激之情不言于表，就更加放开了他们的手脚，几乎不干涉他们的经营。

“马小寂那里你要处理一下。”凌风微笑着对卓骅说，“上海的事情可都是她事先接洽的，我说过感谢她，她就说要感谢就要卓骅请她吃饭。”说完，凌风就哈哈笑起来。

卓骅很无奈，又露出往日的坏笑，一看雯雯正在严肃地看着自己，赶紧正经的说：“好，我完成，你们就好好的干正事吧。”

卓骅开着车走在林荫道上，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没有了雯雯的一样目光，没有了一群群俊男美女，没有了志华的躲躲闪闪，心情一下就开朗了，打开收音机，听着音乐，嘴里也跟着哼唱起来。

走到若茵的办公楼下，看着黄河地产四个大字，立刻又有些紧张。好久没有和若茵见面了，自从举办“奥林匹克中的欧普拉”，自己和若茵见面的次数少了，若茵又住进西陆花园，都好久没那个了。

卓骅整理了一下西装，就走近大堂。也不犹豫就乘坐电梯上了顶层。秘书小姐很温和，给若茵打了电话就引领着卓骅往里走。

“你好。”卓骅低着头往里走，这是他第一次来若茵的办公室，心里很紧张，还怕碰上黄德奎，可是越是不想看见，就越来。黄德奎很磁性的声音让卓骅感觉更紧张，赶紧抬起头打招呼。

黄德奎笑了笑，也没有在说话就过去了，卓骅松了一口气，就加快脚步跟上秘书小姐。

若茵的办公室很大，卓骅一进去就“嘘”了一声。若茵微笑站起来，看着秘书小姐关上门就一下跳到他面前，拉着手说：“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我来了？”

卓骅说：“天天想，就是不敢来。”一脸坏笑，就要亲，还没有挨着嘴唇，秘书就敲门送进茶来。

秘书刚走，卓骅就一手揽着若茵的腰，一手就扳着若茵的脸就要亲，舌尖都挨着嘴唇了，若茵碰了一下就推开，有些娇羞地说：“这是办公室，注意影响。”

把茶水给卓骅，坐在沙发上，看着卓骅，也不说话。卓骅笑着说：“我脸上有花？”

“没有，就是想看了，你多久没有陪我了？”若茵笑得很妩媚，卓骅看了就痴了。

“看你的色迷迷的样子。”若茵有些嗔怪，卓骅故意打了个冷战，像是从痴迷中赚醒，若茵就笑了。

若茵一笑，卓骅忽然感觉有些陌生，若茵的笑还是那么好看，脸蛋儿还是那么红润，可是似乎少了清纯。若茵新剪得发型自己也很陌生，虽然还是长发披肩，可是根根直顺，少了许多自然。

看着卓骅不说话，若茵说：“怎么了，看见美女就没了话？”卓骅不由得长叹一口气，笑着说：“我是不是很土，几十年如一日的不变？”

若茵说：“你还土，搞了‘奥林匹克中的欧普拉’，都快赶上超女了，还土。”卓骅摇着头，感觉自己真的土了，看看若茵时髦的发型，又看看若茵没有了纯真的笑脸，自己刚刚有了的安慰立刻又消失了。

若茵看卓骅有些心不在焉，就挽着他的胳膊，撒着娇说：“你回去吧，今晚我回家，你等着我好吗？”

卓骅看着若茵的笑脸，站起来又抱了一下，才有些依依不舍得走了。

又回到四合院，看见门口进感觉亲切，打开门，就感觉心情好多了，特想大声喊一下，可是现在正是午休的时候，郭老太太还在睡觉，就轻手轻脚的走进院子。

丁香树的花香早已经淡了，树上挺了几只麻雀“唧唧”叫着，看见卓骅，像是熟人一样，竟叫得更欢了。

卓骅打了声口哨，麻雀一下就静了，卓骅小声说：“这才乖，要睡觉了。”轻轻地打开门，看见床，一下就扑过去，倒在上面就再也不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