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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2-04 10:11:25  小编:佚名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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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国2008年节假日调整后,3天改变社会....

2008年全国节假日调整公告_薇依时尚网

节假日日期改变

 

  3天改变社会

 

  数字“3”和“7”在传统上总具备一种神奇的含义,就像人有三魂七魄,演义也有三顾茅庐、七擒孟获。而我们的嘴边,也总是挂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假期调整后,今年我们将拥有5个“3天假”和2个“7天假”。这是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第三次由上至下对公民假期进行大规模调整与干预,也即将与双休日、“双黄金周”等历史一起,对中国社会与城市生活产生广泛的影响。过去,节假日的调整主要以消费和就业的主题来解读,这次“三七之变”,更与民间和官方对中国传统文化民俗没落的集体危机感有关,它不仅影响休闲、民俗、消费。对于广大的中国人,如此多的“3天假”也将加速我们在工作身份以外“人以群分”的进程,让你我的区别更加鲜明、生动和现实。

 

  很多工作狂都受困于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我每天究竟需要睡眠多少个小时?生理学家给出的答案是:当你放长假的时候,尤其中间的那天,早上起床时看看手表是几点就可以了,因为只有在那天,你的脑袋才会真正的松弛。

 

  中国人一年能有几天让身体真正地放松?人们面对闹钟、报告、计划、同事和客户,而且忙于讨论国家大事,或者企业远景目标,或者流程管理的新方法。从宽泛的心理学看,这些都是“工作状态”——不但拼命工作,还伴随着必须的、职业化的严肃与崇高。

 

  从人力资源来看,中国人是世界上最有“工作状态”的员工,根据《世界竞争力年报》的统计,在台湾,人们的平均工时每年超过2300个小时,居全球之冠。从社会环境和历史环境来说,中国也是(至少曾经是)对固守快乐原则者最不留情的国家,譬如“五一”劳动节放假的主题就是劳动,而1950年代铁碗横扫“二流子”的运动更可以追溯到这种意识形态——“在窘迫的生活条件下和严肃的社会空气中,二流子们睡到第二天中午的习惯简直是一种罪恶,而社区的大喇叭每天7点开始的高声量广播,令他们痛不欲生。”

 

  1994和1995年是中国人打破这种生活格局的最关键两年。中国先实行了“大礼拜、小礼拜”,然后彻底地让人们每周拥有“双休日”。海外媒体对这种“突然”转变的原因作出了各种估计,不无醋意的香港记者们不惜以连续专题的报道,解释这是为了解决严峻的就业问题——无论如何,中国人第一次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非工作时光,然后时间转变成空间,人们开始学会在周末就近出外游玩,而绝大多数中国人外出旅游的回忆,都以此为开端。

 

  更大的改变还在后面。1999年,中国的社会运作开始了一次巨大的实验:同样是由上而下,国务院安排出春节、劳动节、国庆节三个“7天长假”,中国人的长假度假幻想突然变做现实的可能。在上层,这些7天被称为“黄金周”,因为它针对的是自1997年以来疲软的国内消费,首要照顾的是旅游团、火车站、IT商场和饭店的生意;在民间,这些长假扩张着中国人的观光半径,于是爆发式的旅游景象成为国人新的集体回忆。从这一年开始,从一窝蜂旅行到各有各精彩,中国人寻找、实验、比较着各自游走在勤奋与崇高以外的轨迹,而国家经济并不因为人们求乐或者寻梦而停滞,保持着高速的增长。

 

  元旦前的“三七之变”是戏剧化的——不到半年以前,国家旅游局副局长、2007年五一黄金周全国假日办执行主任张希钦还在发表报告说“黄金周期间的供需矛盾趋于缓解”。当国务院宣布节假日调整安排时,几乎所有按旧安排出版的挂历都已经出厂,甚至挂到了居家的墙壁上,以至于人们拿起红笔历史性地“自行安排长假”。网络民意的争论此起彼伏,主张取消“五一”黄金周的清华大学教授蔡继明本来只是从经济角度给黄金周的效率算账,却成为了不少网友的公敌,以致其手机号码被公布在网络上。

 

  “网友的担忧是担心实际上假期减少了”。著名社会学家夏学銮说,如果带薪休假制度能真正落实和执行,公众对取消“五一”黄金周的反应不会那么强烈。自从1999年黄金周以来,几乎每年都有专家和官员从经济、消费和文化等角度对黄金周进行抨击,但对于普通的上班族来说,经济运行的整体效率与他们并无干系,“黄金周”带来的各种问题,远不如没有假期那样坏,至少人们可以理直气壮得到非工作状态的权利和时空,哪怕这些相对自由都集中在七天里也好:人们终于发现观光旅游与休闲旅游的区别,终于明白流行小说与经典小说的分野,终于见识到录音带CD与现场音乐会的区别,也终于总结出蜷缩在沙发上发呆也是一种放假方式——无论“三七”二十一,长假改变着城市里飞速转变的每一代人,刻画着经济、消费、旅游、文化等诸种眼光都无法考量的社会现实,而今后集中在几个“三天”的传统假期,也在焕发着我们对未来城市节日庞大的想象,那些曾经把圣诞节弄得轰轰烈烈的商业机器,也必将把中秋与清明推向城市公共空间的前台。

 

  2007已然过去,2008接踵而来。人们盘点着这一年的付出与收获,与过去作比较,就像国家在计算“黄金周”的边际效益一样。国家估量着“黄金周”已不再黄金,一个人看到的是工作与休息、理想与健康在人生的日历上你争我夺。世界已经告别了某些必然——寻乐为本的“二流子”已经从中国人的辞典中消失,最新的风尚杂志里,追逐极端轻松的“宅男”、“干物女”正与事业狂并行在生活轨道的两侧。每一个黄金周,每一段大小长假,七天或三天的时间,正扩张着我们生活中的另一个空间,让你我的区别更加鲜明、生动和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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