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秀
一女行为艺术家,以裸着身子,在隐秘处及不隐秘处画各种凶猛动物而出名。在她来北京之前,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原单位的一切待遇都不要了——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哪个来北京之前不破釜沉舟?一开始时候,她也没什么名气,因为光靠在皮肤上画动物与小孩子在鸡蛋壳上涂鸦也没什么质的区别。
后来,她的成名得益于她创下了与一个光着身子的老外不吃不喝持续接吻35个小时的纪录,据说,这次很行为的艺术,连《纽约时报》都报道了。再后来,接吻之后,那老外也没亏待她,给她办了哥斯达黎加的护照,但还没上飞机就被查了回来。原来,那护照是假的,当时她直恨外国男人真坏,连搞艺术的都敢骗。
但给她带来最大也是最后盛名的,是因为她的一个更大更超前的冒险:牵一条活牛,绑上四肢,然后,把牛肚皮划开,她钻牛肚里去,缝上,然后再一身血淋淋地拱出来。她把这种行为艺术美其名曰:诞生。但她的这种艺术最终还是没来得及诞生,促使它流产的原因很多,其中一种是:别光顾自己行为了却不顾牛也是有生命的——再说那血淋淋的场面也太恐怖。
装嫩
早年间的人,曾用一个极为传神的汉字来形容所谓坏女人,那就是“妖”。而以此字组成的词汇也颇多贬义,如妖精、妖怪、妖冶、妖艳、妖媚……八成与良家妇女无涉。带“妖”气的女人大概都很“自信”,敢于表现出各自“妖”的一面,起码人家自己并不觉着“妖”见不得人,倒是旁人尤其是男人可能从心里惧怕“妖”气——吴承恩笔下让人打寒战的白骨精就是典型一例。如今,“白骨精”恐怕已到处皆是了,君不见广告里说“三招打造白骨精”么?细一打听,敢情指的是“白领、骨感、精气神”。如此“白骨精”不但不“妖”,恐怕连出家人也要动动凡心。
真正让人不堪忍受的“妖”,当是那些与“花季”早不相干的“簪花”女士,用时下人人听得懂的歇后语来形容,那就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鲜花,是豆蔻年华的帮衬,就像胡子是男人成熟的证据,各得其所才不至滑稽。
苏东坡有句诗说:“人老簪花不自羞,花应羞上老人头。”簪花不得体在宋代就为人不屑,若再把老黄瓜误作时尚新居大肆装修,我辈只好闭目念叨“今日欢呼孙大圣”的降妖真言了。得罪!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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