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又一曲,整个晚上,我都像在梦里,幸福得不真切。午夜时张楷送我和陶红回家,电梯门快要关上时,张楷伸手拦住了它,他对我说:“凝玉,我只想让你快乐。”
又过了一周,我收拾东西回家,我不想再逃避什么了。这种没有爱情的婚姻,要它做什么呢?
当张楷把我抱在怀中的时候,我竟是从没有过的悸动和慌乱,我想那就是爱情的感觉吧,那感觉真好。在我和许嵩嵩生活的日子里从来都没有过。
房子里有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洗衣机里充斥着许嵩嵩换下的脏衣服,显然,我不在家的日子,许嵩嵩也很少在家里。
我心平气和地把脏衣服洗干净,把碗筷收拾好。我突然想到,我和许嵩嵩从来没有争吵过。没有过争吵的婚姻,这一刻想起来,虚幻得如同水中月镜中花。
看着打扫干净的家,我打了许嵩嵩的手机,我说:“我是凝玉。我现在在家里。”
许嵩嵩有些慌乱,我没有给他调整的时间:“如果你没事,请早点回来,我们商量一下离婚吧。”
“为什么?”许嵩嵩急急地问,“你生气我不打电话给你?”
我笑了,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想骗自己,我猜你也不想。我们都知道,婚姻是不应该被敷衍的。”
好长时间的沉默。“谢谢你,凝玉,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我呼出一口气来,回答:“不必了!”我说的是真的。
虽然很多人都说离了婚也可以做朋友,但我不想让自已牵扯进许嵩嵩以后的生活中去。许嵩嵩没再说话。
我们很快离了婚,这场婚姻,也真的没有丝毫的爱情在维系,我和他,终究只是敲错了门的陌生人。
拿了绿色的《离婚证》回到家,我拨了另外一个号码,我说:“我是凝玉……”
一个女子温柔清丽的声音:“你找张楷?他刚刚下楼倒垃圾去了,马上就上来,你等会儿再打还是留话给他?”
我的心停顿了一秒钟,突然就想笑,而且笑出了声:“对不起,我打错了。”挂断电话,我低下头去,一瞬间,眼泪迅速地、不可抵挡地流出来。
我没能和张楷旧梦重温,但我想仍然要好好谢谢他,正是因为有他的出现才给了我一种放弃这种生活的勇气。
我躺在陶红的那张大摇椅里听她用哲人的口吻对我说:“真正属于我们的爱情总还会有的吧,即使我们已经33岁,即使它还很遥远还没有出现,但我们应该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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