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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03 18:07:16  小编:迷糊汤  来源:薇依风尚

五九 畸情偷窥

晓燕的头发没有剪去多少,可是经过阿超精心剪出的层次,加上弯曲了几缕,一个俏丽的女孩就崭新地站在若茵面前。

晓燕站起来,把毛巾都扯下,就在镜子面前来回的走着,阿超把手放在下巴上,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满脸的微笑,看得出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晓燕还把自己的裙角拉起,就如一只蝴蝶,又好像在舞台上,还做了几个难度较高的芭蕾动作。

若茵是师范出身,也曾经学过几天舞蹈,看得出晓燕的动作很经典,也很到位,绝不是一个农家女孩能做的来的,没有童子功是很难做到的,不仅对晓燕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第一次看见晓燕,叔叔说是保姆,一个小城镇的姑娘,若茵也没有在意。那一天,晓燕打扮的很朴素,可是看得出来都是崭新的,似乎是刚买的,连熨烫的痕迹都有,若茵还笑叔叔为了让自己高兴把个保姆都穿的崭新的,可是心里还是很满足,毕竟叔叔很在意自己。

晓燕还在兴奋着,似乎好久没有见着阳光看见了太阳,抓狂的来回旋转,忘记了身边的人。阿超眼里也闪着兴奋,很想上前一起舞蹈,看得出他很喜欢晓燕,可是晓燕此时的眼里早已经没有了理发时对他的眼神,她的眼神伸向远方,即使很密闭的贵宾室也很难阻挡那种穿透力。

晓燕的乳房不是很大,可是还是犹如白兔跳跃着,夏日的衣衫无法束缚白兔冲向绿草的欲望,那乳浪一波波进入阿超的眼里,阿超呼吸有些急促,若茵似乎也有些感染,就鼓掌,晓燕顿时停住了,意识到若茵的存在,脸红红的走到椅子旁坐下,小声说:“还是给我吹回原来的样子吧。”

“为什么?”屋子里的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看着晓燕的头发,简洁中透着渴求,阿超用即时染发剂漂了色彩,大剌剌的冲击着人们的眼睛,似乎并无畏惧于展示上千条光影“撩抓”的散乱,秀发在颈背处呈饱满状态,强烈的层次和头发吹整出自然感,使发尾朝外、发丝朝向脸庞。发色由各种浅栗色、亮金色与红铜金,再以挑染闪现柔和的光束形成对比效果。

这个发型兼职太完美了,连阿义都“啧啧”称赞。若茵说:“晓燕,这样很好,不用了。”阿超也在旁边说:“回家一洗,色彩就都掉了,还是老样子,就美一天吧。”晓燕似乎动心了,可是犹豫了一会儿,又斩钉截铁地说:“不行,洗掉。”

也不顾大家的尴尬,晓燕自己就披上遮布,把毛巾往脖颈上胡乱一围,就坐在椅子上。阿超眼里有了湿意,就小声说:“去洗吧。”

两个人进了洗发的房间,阿义才又拿起剪刀开始工作,若茵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晓燕刚才的景象,晓燕到底怎么了?

若茵脑子里就开始回想到了这个家的感觉。叔叔对晓燕可以说既好又严肃,没有看出什么毛病,可是一想到叔叔房间里的胸罩,若茵就怀疑起来。婶婶是不戴那么性感的胸罩的,再说婶婶的年龄已大,罩杯也比那个大。

叔叔难道和晓燕?若茵不敢往下想,婶婶对自己太好了,就如母亲,可以说比母亲的印象还深刻,在自己的印象里,母亲一直停留在照片上,照片上的目光很温暖,在自己寂寞的时候,若茵就取出照片,让妈妈的温暖温煦一下自己,可是婶婶却一直就在身边,无论是吃饭还是穿衣,婶婶对自己如若己出。

晓燕在这一个月里,若茵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可是现在的晓燕是自己看到的吗?若茵脑子里很乱,就情不自禁摇了一下。阿义小声说:“马上就好,不要动。”若茵才睁开眼睛,一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再也闭不上。

阿义看到若茵的表情,就知道她很满意,就笑着说:“您一定是南方人,北方人没有你这么好的皮肤,还这么白皙。”若茵笑了笑,没有说话,看见阿义的剪刀和吹风机都停止了工作,就说:“我好了吗?”

随着阿义一声“好了”,若茵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把遮布放在一边就对着镜子照来照去,阿义在旁边微笑地看着,眼睛就没有离开那张俊俏的脸。

晓燕和阿超也出来了,头发洗掉了颜色,阿超还不停地埋怨着,可是一看见若茵,都“呀”了一声,“太漂亮了!"晓燕虽说是个女孩子,可是看见此时的若茵,忍不住就上前拉住手,摇着说:“若茵姐姐,你真漂亮,还真的感谢阿义,要不你这个美女可是一直埋着。”

若茵心里忍不住就想:“我平日里就真的很糟糕?”晓燕似乎看出若茵的心思,就笑着说:“姐姐,平常你就很美,可是这么一打扮,仅仅是把头发稍微整理一下,就真的惊艳了。”

阿超也说:“阿义,你给孙小姐再把眉毛修理一下,还有指甲和脚趾都做一下,那就更完美了。”若茵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就连声说不用了,可是晓燕就在旁边连声怂恿着,若茵只好又坐在椅子上,把个纤纤小手乖乖地放在阿义的手上。

阿义把个小手一放在掌心,立刻就把一些润滑之类的油脂轻涂在手指上,用一块丝质手帕飞快地擦拭,那手帕轻贴指甲,沾之即离,阿义的手就如魔幻般的飞舞着,不久就光亮洁净。

阿义又把一个锉刀用指尖捏住,在指甲的边缘轻巧地修饰,若茵也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楚,就看见点点赘肉纷飞落入旁边的毛巾上,十个指甲修剪晚,白色的毛巾就如飞了一层雪花。若茵没想到指甲上还有如此多的讲究,仔细一看,真的就感觉秀气了很多。

阿超在旁边也给晓燕做着。若茵看了一眼,晓燕闭着眼睛,任凭阿超在手指上修剪,自己也就不再担心,学着晓燕的样子,脑子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卓骅一直夸自己的手长得漂亮,每次都是吸吮没完没了,还有他还喜欢自己的脚趾,他说那是艺术,每次把玩的时候,若茵就想到清末的落魄贵族的嗜好,可是卓骅的舌尖一舔弄,若茵就感觉酥痒的很,哪里还想到三寸金莲什么的臭裹脚布,就只顾呻吟。

如果画上几个花瓣,是不是就更吸引了他了?若茵心里想着,就好象看见满脚趾的花瓣,有玫瑰的,还有水仙的,尤其是芙蓉花的瓣儿,大方不做作,卓骅一定喜欢,就赶紧睁开眼,手已经做好,是那种淡色的肉质,上面点缀着几个星点,似乎还眨着眼睛。

若茵小声说:“师傅,脚趾上能画上花瓣吗?”阿义说:“能,你想画什么花瓣?”若茵想了半天,觉得刚才只画芙蓉太单调了,可是牡丹又太妖佻了,画什么呢?

阿义看若茵没想好,就笑着说:“那就多画几个,你选选看。”若茵觉得主意不错,又补充说:“一定要画上芙蓉和水仙。”

阿义应了一声,就拿起油彩开始了自己的创作,他手中的色彩不次于一个画家,只是多了些秀气,加上那秀气的手,让人想起旧社会的伶人。

一个造型师对任何涉及都是精心的,阿义打量着手中的教就如看着张洁白的宣纸,那方寸大小的趾甲就在眼前放大,忽然,阿义似乎发现了什么,拿起手边的指刀,在趾甲上开始了细致的修剪。

趾甲在阿义的手里渐渐圆润,渐渐修长,就连小拇指的星点也好像有了神采,虽说只是一个俏俏的圆点,可是在阿义的手里就如长了精神,那圆圆的一小块儿皮脂似乎也有伸展的趋势,露出点点的俏尖儿。

若茵还没有反应过来,阿义就把大块的油彩涂上了趾甲,脚趾就变成了淡淡的白色,有些苍白,可是苍白的脸色在阿义的手里又渐渐红润,他就像变魔术,色彩在趾甲顺畅的写画,很快一个个花瓣就渐渐呈现,在远处,看起来犹如繁星挂空。

若茵看起来有些费劲儿,就想也看不清楚,为什么还有人在脚趾上做这些文章?阿义递给她一个放大镜,十朵花儿有些艳丽地开放在眼里,牡丹肥艳,玉兰清秀,芙蓉花贵,水仙亭亭玉立……若茵有些惊讶得合不拢嘴。

晓燕早就修建整齐,也没有雕画,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拿了一个放大镜看,忍不住就大喊:“太棒了,真是美极了。”阿超就在旁边说:“要不你也做一个?”

晓燕面露艳羡,可是很快就平静下来,笑着说:“我一个保姆,做哪些有什么用。”可是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那色彩斑斓的花儿。

若茵欣赏完自己的趾甲,又要看晓燕的,一看就是平常,就怂恿着晓燕也做,晓燕摇着头,一脸的无奈,若茵也就没有强求。

一路上,晓燕都没说话,进了院子,晓燕就紧跑几步,打开门,两个人惊呆了。

黄德奎正好站在门口,满脸的怒气。若茵赶紧说:“叔叔,您回来了。”黄德奎也不答话,看着晓燕,脸上的怒气更重了。晓燕似乎感觉到什么,赶紧进屋去给黄德奎泡茶。

黄德奎喝茶成瘾,都是上好的明前茶。晓燕把一杯绿莹莹的碧螺春放在黄德奎面前,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似乎等着训话。黄德奎却对若茵说:“这么晚,去干嘛去了?”

若茵说:“做个头发,我也不知道地方,就让晓燕带我去了。”看着叔叔生气的样子,知道他担心自己,就坐在他身旁,笑着说:“还别说,如果没有晓燕我都不知道还那么麻烦。”又伸出手让黄德奎看自己的指甲。

黄德奎没有心思,沉沉地说:“这么晚也不在家,打电话也不接,急死个人。”若茵一听赶紧拿起电话,一看叔叔打了四五个,就小声央求着说:“没有听见,是振动。叔叔,不要生气了。”

若茵拿出女孩子的娇气,黄德奎只好勉强地笑了笑,对着晓燕说:“晓燕,没有别的事情吧?”

晓燕点点头,也不做声。若茵赶紧说:“叔叔,您就原谅晓燕吧,也是陪我去的。”黄德奎说:“我也没有怪她呀。”若茵说:“那看你的脸色,怪吓人的。”看了一眼晓燕,“晓燕,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晓燕低着头就走了。

黄德奎拿起若茵的手,微笑着说:“第一次看你捣持自己,还给自己美美甲,美了什么东西?”若茵就撒着娇着把手缩回来,笑着说:“不给您看。”就哼着歌上了楼。

回到房间,若茵就把自己摔在床上。把手放在眼前就看来看去,拿起电话就要给卓骅,可是马上就又放下。“才不告诉他呢。”若茵心里想着就笑出来,“给他个惊喜,看看他还吃不吃自己的手指。对了,还有脚趾。”就搬起教来,自己又欣赏那十朵花。

他会先吃牡丹还是玫瑰,我最希望他吃水仙。若茵就把水仙仔细看,也不知道阿义是怎么画得,那黄色花蕊真还有些神韵。卓骅要是舔那里,自己会有感觉吗?

若茵一想就羞得脸红了,赶紧就跑进卫生间洗澡。脱掉衣服,才发现自己的头发,赶紧找个头套罩起来。水流很大,若茵冲进去身子就被水包围了。

若茵不喜欢躺在浴缸里,她喜欢在水流下的感觉。花伞犹如细雨,在自己的身上密密邪织,似乎每个细胞都被敲打。浴缸里虽说被包围,可是感觉太实在了,没有一丝的遐想。

和卓骅的几次盆浴,除了感觉到肉体的接触和戏耍外,若茵感觉不到洗浴的快感,也许那快感都是肉欲的,卓骅从来不老实,每次都在浴盆里做爱,自己也喜欢,因为那样就要站起来,任凭水从上面撒落身上,自己就是怎样大声的叫喊也不在意。自己除了讯学生还从来没有那样放肆过。

站在水里,若茵擦拭着自己的乳房,刚才阿义给自己按摩的时候就是因为不小心碰到那里,自己就不要他按了。这里只属于卓骅,若茵轻轻地往上涂着泡沫,只露出一个红润的乳头,忍不住就自己碰了一下。

一碰,若茵就像喊出来,可是只有自己了,想喊还真的就没有了激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若茵真的想卓骅了。

穿上睡衣出来,卷缩在毛巾被下,脑子就想卓骅,心里就恨起来。心说:“我就不想,就不想。”可是越是想不想,卓骅就越是笑哈哈站在眼前。

真是讨厌,越是不想他就越在眼前,还笑我。你就是搔我痒痒肉也不笑。若茵想着,真的就感觉浑身痒了,连两条腿都感觉有虫儿在爬。自从认识卓骅,若茵就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人民教师的所有矜持在卓骅的舔舐下都不见了,在卓骅面前她就是一个女孩,想爱的女孩。

看你痒到什么程度?若茵任凭虫儿在自己的浑身上下爬着,心理美滋滋的,感觉就是卓骅在自己的身旁。可是那种虚幻的感觉很快就被燃烧的浑身炽热,两条腿不停地磨蹭着。口干得要命。

若茵几次想把手伸到下面,可是又缩了回来,敞开睡衣,看着每次卓骅最痴迷的地方,就好象感觉到卓骅的舌尖在舔舐着。

自己到底怎么了?若茵轻轻地打了打自己的脸蛋,还有些轻佻地拍拍自己的屁股,想自己笑一下自己,可是那屁股一拍,就感觉自己湿润起来,那刚刚美了甲的手再也忍不住就放在胸膛上。

赶走了卓骅的影子,若茵喘着粗气起来,整理好睡衣,拿起床头的水杯想看喝口水,温水壶里空空的,若茵就起来下楼。

已经是十二点了,若茵边走边笑自己,她脚步很轻,生怕惊醒叔叔。下了楼,看看厅里没人,才拍拍胸脯笑自己胆小,就向厨房走去。

刚刚走到拐角,一种自己很熟悉的呻吟就传来。“难道是晓燕?晓燕也?”若茵偷偷地笑着,就顺着声音悄悄走过去。

晓燕的房间开了一条缝隙,刚好透过目光,若茵一下就惊呆了。

若茵看不清房间里的男人是谁,可是那声音太熟悉了,比卓骅还熟悉,那是叔叔的声音,虽然那种低吼若茵从来就没有听过,可是那一声声的“淑妍”的喊叫,除了叔叔还有谁?

叫“淑妍”?若茵瞬间就懵了,淑妍是自己母亲的名字,可是明明是晓燕呀?晓燕的声音越来越大,可是明显是压抑着自己,若茵都想让她喊出来,因为她也知道那种压抑的难受。可是瞬间就没有了这种想法。若茵看见了绿色的军装,是那种老式的,那种绿色她很熟悉。爸爸妈妈都是穿这种衣服,叔叔退伍以后也是穿这种衣服,可是晓燕为什么穿这种衣服?

透过门缝,可以模糊的看见晓燕没有脱衣服,黄德奎只是掀开绿色的裙子,若茵看了一下,就赶紧躲开目光,可是那噼里啪啦的声音让若茵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看。

可是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听见晓燕的呻吟和绿色的军装。若茵听着,差一点就坐在地上,感觉浑身酥软,脑子里不仅是那噬骨的呻吟,还有一连串问好。

黄德奎的声音越来越大,若茵再也听不下去了,就要往回走,早已经忘记了口渴。正在这时,黄德奎发出了强烈的吼叫,晓燕也终于叫出声来。黄德奎直直站着,就如一个站岗的老兵,晓燕早已经划到地板上,不停地喘着。

晓燕的上衣没有系扣,两个椒乳白花花的,晓燕摆脱了平日的口吻,就如个成熟的夫人,娇笑着说:“你真行,这次让人家来了三次。”黄德奎没有言语,还是直立站着,晓燕似乎熟悉他的作风,就上前跪在地上抚摸着他。

黄德奎占了好半天,终于坐在床上。晓燕埋怨着:“人家每天都脱的光光的,穿好军装在床上等着你,可是你一去就是十多天。”黄德奎伸手摸了摸晓燕的头发,小声说:“都是公司正经事情,哪能不去呢?”

晓燕说:“还不是为了……”可是说道半截儿又止住了,扑到黄德奎的怀里就再也不吱声。过了好一会儿,黄德奎说:“你怎么变了发型?”

晓燕赶紧从怀里出来,捋了一下头发,小声说:“没有呀,还是那样子。”黄德奎大手就从晓燕的头发上扯出一缕头发,大喊着:“你自己看看,还染了。”

晓燕委屈的哭了,小声说:“就是今天理个发,不小心。”说的虽然小心翼翼,可是那泪花就如炮弹,一下就打在黄德奎的心上。黄德奎揽过晓燕,有些温存地说:“太委屈你了,我也想明白了,你就是你,谁也替代不了,从明天起你就不用这样了,愿意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也不用做保姆了。”

若茵一听,原来晓燕做保姆是为了骗自己,心里就痛了一下,叔叔是爱自己还是?真是难为他了,可是叔叔背着婶婶做这件事情,若茵在心里怎么也原谅不起来。

“可是若茵呢?”晓燕抬起头,看着黄德奎,“若茵知道我们的事情怎么办?”黄德奎无奈地摇摇头,他不知道怎么办,心里乱七八糟。

过了一会儿,黄德奎坚定地说:“会有办法的。”晓燕一听就高兴了,把脸贴在黄德奎赤裸的下身,一下又娇媚起来,黄德奎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能不能贤淑些,我不喜欢这种媚态。”

“可是你又让我成熟,我是看了好多片子才学的。”晓燕感觉很委屈,看着黄德奎,放在下面的手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离开。

黄德奎忽然温柔起来,笑着说:“晓燕,算了,不要为难自己,我知道你是一个心气很高的女孩,在芭蕾方面很想出头。”抚摸了一下晓燕的头发,黄德奎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想好了,你就专心跳芭蕾吧,我明天就给你联系北京的芭蕾舞团。”

晓燕一听高兴地就站了起来,也不顾自己刚才还挂着泪水的脸,就在黄德奎的嘴上吻着,黄德奎倒显得有些尴尬,还有些退缩,可是晓燕的舌头早已经伸进了嘴里,不停地搅拌,黄德奎就想到工地上的混凝土搅拌机,脸上露着难得一见的微笑。

问了一会儿,晓燕小声说:“你又硬了,要不要再来一次?”黄德奎也不说话,一把就把晓燕的衣服脱掉,晓燕兴奋地说:“你还从来没有脱光我的衣服做呢,这次怎么了?”黄德奎也不说话,把个晓燕剥得就如一个光溜溜的瓷器,不停地在身上吻。

晓燕就笑,那是满意的笑,两条腿夹着黄德奎的腰不停地磨蹭,嘴里还不停地说:“给我,快给我。”

若茵再也听不下去了,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早晨,晓燕还是早早就做好早餐。黄德奎也早就坐在餐桌旁,若茵一看见他就想到昨天晚上,可是一看见叔叔的微笑,就气不起来了。

吃完早餐,黄德奎说:“若茵,你自己去公司吧,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若茵答应一声,就赶紧走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若茵不想再看见晓燕和叔叔在一起,她一看见他俩在一起就想到婶婶,婶婶要是知道了该会怎么样呢?

若茵不知道,坐在车里,脑子里还是想着昨天黄德奎和晓燕的事情,直到进了办公楼,听见旁边不时传来“啧啧”声音,若茵才回过昧来。

若茵特意穿了一身白绸带花的连衣裙,酱紫色的高跟凉鞋上也有一朵精致的水晶花,还是昨天阿义做的发型,脸上第一次施了些脂粉,一个崭新的若茵犹如芙蓉出水,在大堂里真有些惊艳。若茵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裙角,那十朵花却不停地向她眨着眼睛,若茵又赶紧抬起头来。

若茵发现大家是看自己,就赶紧走了几步,裙角就飘了起来,秀发也顺着耳际向后散了几缕,就更加动人了。进了电梯,若茵才稍稍缓了一下,看着四周的人,尤其是男人不时向自己瞟来,若茵脸瞬间就红了,赶紧低下头,再也不敢看。

若茵出了电梯,一路小跑进了办公室,坐在沙发上,还有些埋怨自己打扮的太过张扬,可是心里群是有些得意,就想着卓骅要是看见了该怎样,是不是也是像刚才的那些男人那样?

若茵希望他很绅士,可是又希望他流着口水的样子。一想到卓骅要是流着口水看自己,自己还不笑倒才怪呢。

脸上还露着笑呢,办公室主任王孝义就敲门进了。若茵赶紧做到办公桌后面,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标准的微笑,说:“王主任,早。”

王孝义递给若茵一个文件,微笑着说:“这是一个戏曲演出的介绍,还有一个座位,您看看是不是要去?”

“戏曲?”若茵满脸的疑惑,“为什么要给我戏曲的门票?”王孝义就很一板一眼地说:“黄总非常喜欢戏曲,尤其是越剧,每次在北京有名角的戏,都要我们买票。”

“噢,是这样。”若茵接过文件,一看里面有一张彩色的节目单,上面列举了戏曲名字,可是一看题目,就笑了。王孝义赶紧问:“孙总,您笑什么?”

“这不是一个商业活动吗?”若茵微笑着,“你看看,标题就是‘欧普拉声中的奥林匹克’,还有戏曲pk大赛。”

王孝义说:“是的,还是在室外露天,可是你看看增演的全是名角,京戏名家谭谅山,越剧名家小玫瑰,京胡大师胡梦琴都要演出,这可是千载难逢。虽说只是一个新办的学校叫做丽堂春的……”

王孝义的话还没有说完,若茵就截住了:“丽堂春?”王孝义点点头,若茵笑着说:“好了,您放到这里吧,我知道了。”

王孝义又补充道:“这场戏没有门票,我们也只是抢了一个桌子,每张桌子需要十万元的价格,可以坐三个人,这些可是一定要给黄总说清楚的。”若茵说:“好,没问题,你办得很好,我会给黄总讲清楚的。”

若茵看着王孝义出了门,拿钱那张纸就仔细看,可是那里也没有看到卓骅的名字。心理想,这家伙,挣钱都挣到我这里来了,没想到他的学校办得还真快,不到半年,连活动都搞出来了,还搭上了奥运会。

若茵摇着头,就拿起电话拨通了卓骅手机。


  • 有关 色之戒 四合院 卓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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