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 情欲如歌

接过凌风的魔鬼训练计划，志华一夜未眠。拿起电话就给晓娜打，晓娜早已经睡了，不耐烦地嘟囔几句就撂下。志华又想到小蚕，可是一想到此时睡在小蚕身旁的男人，拿起的电话又放下。

志华是个地道的北京的哥，已经干了十几年，从黄虫到夏利，从夏利到今天的富康，可以说已经在出租车上开始了爱情，在出租车上有了自己的后代，从来就没想到自己会站在舞台上，和着自己做梦都想的美女一起指手画脚。

志华脑子一片混乱，一会儿是自己的同行大李笑着说：“志华，你可是麻雀变凤凰了，有了身份可要自己给自己开车了。”志华开了一阵子的出租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给自己开车，再也不用一睁眼就要欠别人几大百，现在机会真的来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孔令贤和凌风对自己那种无所谓的信任。在会场上看得出来，孔令贤对自己应该是一种调侃，虽然好像自己真的就有了希望，可是志华看见孔令贤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还有替补。

眼前这张纸上的第一行的四个字让自己脸红心跳，脸红是因为太那个了，心跳是因为这是不是个机会？自己可以给晓娜一个更加幸福的理由，还有儿子，以后可以自豪地在同学面前说自己的爸爸，还有小蚕，有很长时间没看见，小蚕从来不给自己发短信和打电话，可是他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就在自己的身边。

一想到这里，志华就浑身热血，豁出去了，一定要给自己身边的人一个好的符号：支持人。他拿起电话就给大李，大李刚刚睡下，一听志华要把车退掉，就很吃惊：“现在可是有很多人排队等车，你可要想好了。”志华不用想了，就大声的说：“明天你就给公司说，我这个月底就去退车。”大李说：“你就可以打电话，干嘛还要我说？”

志华一听也是，就说了声晚安挂了电话。自己就可以打电话，干嘛要给大李说？自己心里还没有底儿？自己行吗？

自己给大李打电话真的是要他给公司说一声？是不是自己还？

志华一翻身就感觉到晓娜的温暖，晓娜的乳房很结实，自从生了孩子就柔软了许多，还一吸吮就出奶。转过身来，又是小蚕，小蚕的年纪本身就比晓娜小很多，乳房还是饱满的如秋天的麦穗，手心都能感觉到那种硬挺的弹性。

他似乎听到了小蚕诱人的呻吟，小蚕早已经搬到新家，原来的平房还流着，小蚕没有让自己的男人知道，每个月还悄悄的付着两百块的房租，可是每个月也只用几天，志华这几天是最销魂的，在小蚕的身上，志华就像一个农夫，每次的耕耘都让自己看到秋天的收获。

小蚕从春天的微风到夏日的灼热，一直到志华把自己的种子撒在那片不属于自己的土地上，小蚕看着手里或者身上，甚至从身体里流出的种子，就心满意足的微笑。她从心里感觉着在身体里或是表面的种子的强劲和温暖，那是从高中情窦初开时就有的梦，一直延伸到今天，有了两个孩子，从自己的身体里孕育了两个孩子，可是自己的身体还是陶醉在那片稻田的大树下。

小蚕的呻吟就如百灵一样婉转，一想到那种让自己如吃了春药一样敏感的呻吟，志华立刻就坐起身来，明天就打电话。

志华真的睡着了，闹铃响了才醒。

凌风和卓骅在网站里把生旦净末丑浏览的很仔细，还让昕画把突出的选手做好资料调查，把资料整理好就发给华广传媒。

刚做好这些，雯雯就匆忙进来说：“娜娜到了！＂这个大明星还真没有爽约，孔令贤的面子可真不可小觑。两个人和雯雯走出来，刚到大门口，远远就看见两辆车驶进院子，在院子中央的梧桐树下停下来，有人就赶紧地打开车门，孔令贤就微笑地站在车门口，一个女孩一下车就上前给个热烈的拥抱。

孔令贤感觉了一下美女的温暖，松开后对娜娜说：“来，给你介绍新朋友。”就指着凌风说：“这个人你不可能不认识。”娜娜一看凌风就娇笑道：“凌大总监，虽然只是见过几面，可是中国第一大娱乐公司的艺术总监我可是不敢忘。”深处小手，凌风就握着手说：“娜娜小姐，我可是小人物，比不了你这个天后级的主持人。”

娜娜还要撒娇，孔令贤又指着卓骅说：“这位是本次大赛的策划，卓骅先生。”卓骅在娱乐圈可是雏儿，可是娜娜也没有小看，上前就来了个拥抱，把个渐渐地乳房顶着卓骅，卓骅满脸通红地说：“久仰大名，真是美若天仙。”

娜娜笑着说：“真是文人，嘴就是甜。”孔令贤又介绍了其他人，娜娜不是握手就是拥抱，可以说是风情万种。孔令贤指着志华说：“这位就可能是你的搭档，王志华先生。”

“你好。”娜娜这回没有热烈的拥抱，看着这个眼前的搭档，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志华头发早已经洗干净，只是发型师的痕迹还在，乱穗的标志让三十几岁的志华显得很年轻，服装师早就把志华的衬衫给换成紧身的，上面还有几处亮片。凌风也说要从今天起，心理就要充满我是主持人的状态。

志华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进入这种状态，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可是还是多少有些意味。志华很友好的伸出手，娜娜蜻蜓点水一下，可是那眼睛却把志华从上至下，里里外外打量一遍。

“不至于吧？”孔令贤拍了拍娜娜的肩膀，手臂很暧昧的碰了一下她的后背，“一见钟情。”志华讪讪的笑着，娜娜反倒笑声更大，拉着孔令贤的手就到了一边，全然不顾一群人正迎接她。

“我可是从来没听说过主持人有他这么一号？”面对娜娜的疑惑，孔令贤就笑了，说：“这是学校里的后勤经理，没人了，昨天晚上才定的，还要台里审核，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

娜娜说：“我说的呢。男主持人能叫上名的，我可是都知道，不过这个男人挺帅的。”孔令贤的手拍了一下娜娜的屁股，笑着说：“不会是真的看上了吧？”娜娜往孔令贤怀里一靠，胸膛刚刚接触，马上又离开，娇笑着说：“怎么会呢？”

“他可是的哥出身，昨天还在开出租呢。”娜娜一听更是吃惊，孔令贤说：“吃惊，不要吧，你可是……”

“讨厌。”娜娜撒着娇就款款地走回人群。

孔令贤回到众人面前，脸有些红，马小寂笑着说：“孔导，您可是真人不露相，这么大的明星在您手里还是个乖乖娃。”孔令贤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就和娜娜一起进了办公室。

娜娜带来好多人，经纪人是娱乐圈有名的秦菲，这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手里攥着一把的女星，可以说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娜娜就是从名不经传在她手里到了今天。孔令贤和她似乎是老相识，在办公室里才给大家介绍。秦菲身材不是最好，和杨丽一比，显得有些胖，可是皮肤却白皙，一双大眼睛年轻时不知道迷死多少人。

这个浑身是肉的女人一笑，就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乳房还是本身脂肪就多，屋里顿时就有了肉的感觉。娜娜挽着她的胳膊，不停地和她私语着。孔令贤就把所有的事情介绍给他们，秦菲很爽快，说：“就冲着孔导的面子，不说了，就按着你们的做。”

凌风和卓骅一听才松口气，秦菲一挥手，就看见一个男人出去指挥着车里的人往下拿东西。“哇？”马小寂一看就傻了眼，“你们不是搬家吧？”

“一个生活保姆，一个助理，一个经纪人，加上化妆的七七八八，也就这些，不必吃惊吧。”秦菲笑着说，走上前拉住马小寂的手，马小寂一被握住，就感觉一股压力，这种压力是她从来没有感受的，这个从来也不怕女人的女人，突然心里有了一种恐惧感，只好乖乖地跟着秦菲往后走。

娜娜的房间都是志华安排的，他现在还是后勤部的经理，虽说是李勇在打理，可是娜娜毕竟是特殊嘉宾，志华就亲自领着他们到了后面的信件的临时别墅区。

这是专门给老艺术家临时建造的木屋别墅，现在除了谭谅山还没有人祝志华领着一群人到了雅筑小屋，娜娜一看就很是吃惊，她没想到这个学校不仅有着设计精美的外表，里面的屋子也是建得如此别致。

她哪里知道这排别墅可是冯成大专门为学校设计并亲自在后面督工完成的，时间仅用了一个月，而造价更是让雯雯吃惊，几次问卓骅为什么这么低的价格，卓骅都搪塞过去。

每一栋木屋都有一个雅致的名字，上衣排是绿竹、清风、笑一处，聆风、赏雨、花逢春。下一排是雅筑、青房、苑上春，闲琴、淡粉、眉赏妆。

凌风知道秦菲的身份，也安排了一幢木屋，就在雅筑的隔壁，青房。娜娜进了屋子，就有生活保姆给收拾，志华打声招呼就要出去，面对这个能让男人止住呼吸的女人，志华所有的信心都好像矮了半截。娜娜却拉住志华，要聊会儿天。这个男人也不知道那一块真的让娜娜有些舒服的感觉。

志华很谦和地坐下，保姆立刻就从随行的行李取出矿泉水。志华就打趣说：“娜娜小姐，你可是大明星，看见你就是我的福气了，歇一会儿，你可要给我签名。”娜娜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蕾丝上衣和裙摆，俏俏地坐在志华的旁边，笑着说：“王先生，娱乐节目我可是没问题，毕竟这么多年了，可是曲艺就很外行，这不，我连夜找了一些资料，在飞机上就看，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志华没有想到幕后的娜娜竟是如此的平和，有些受宠若惊，都站了起来，才说：“不敢当，我是个的哥，那里敢，哪里敢。”看着志华的怯怯诺诺的样子，娜娜“噗哧”就笑了。

秦菲在任何地方都是受到隆重的接待的，也没有说什么，可是看到这里的景色，心里竟然有常住的想法，绿树成荫，鸟鸣婉转，还有这里没有空调也很凉快，自己心情一下就感觉很爽，对自己刚才大方没有钱赚的懊恼一扫而光。从包里取出一个相框，放在梳妆台上。看着凌风还站着，就笑着说：“凌总监，快坐下。”又取出些东西，才意识到这里是凌风的天下，又笑着说：“噢，我倒忘了，这里你是主人，看看我，一看见这景致，就想成了这里要是个家该多好，想着想着，就把这里当成家了。”

凌风笑着说：“那好呀，欢迎你常住，我们就是缺少你这样的人才呀。”秦菲也不含糊，整理了一下衣服，靠近凌风说：“要是我来了，天天面对你，你还不烦死我这张老脸。”说着就把一张粉脸靠近凌风，凌风笑了笑，没在说话。

秦菲一转身，弯下腰从包里取出一件东西，刚好露出半截白皙的腰身，凌风看了一眼，有些晃眼，就转过去，笑着说：“我走了，您歇一会儿，我们再聊。”

秦菲却把那东西递给凌风，说：“这是特意给你买的，不要嫌。”凌风接过一看，原来是一件温玉挂件，就说：“你给我买礼物？”

秦菲诚恳地点点头，微笑着说：“是呀，认识你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好好交往，这次终于可以和你这个哈佛才子一起共事了。”看着凌风还是张大嘴，好像一下就明白了什么，又笑着说：“看看我女儿，漂亮吧？”

从梳妆台上拿过相框递给凌风，凌风一看连声说漂亮，长得真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大眼睛，长睫毛，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秦菲又笑着说：“我老公也是太忙，我都几个月没见着人影了，女儿在寄宿学校，他倒是看女儿的时间雷打不动。”

凌风也不敢再问她老公什么情况，连声夸着女儿就出去了，还说：“去看看娜娜还有什么需要。”

秦菲说：“好呀，一起去。”就和凌风一起出门，下台阶的时候，凌风绅士地扶了一下她的手，秦菲一弯腰，一双肥腻的奶子差一点滑出来，凌风赶紧闭上眼睛，可是那乳房太白了，连血管都清晰可见，又柔软得像面团，在里面波浪的滚着。

正好娜娜和志华也出来了，四个人就直接去了排练场所，凌风说：“参观一下，然后再说工作。”

卓骅看着有凌风和志华接待娜娜，自己就赶紧和王楠昕画对演出的市场进行再一次的整理，地点定在西城区的广场，现场可以前面拜访一百多个座位，后面全是站席。五十名保安已经到位，公安备案是正福帮忙办得。现场的舞台布置均是凌风督办的，可以说是太专业了，卓骅仅仅看着一系列的各种布置文档，就已经瞠目结舌。

闲暇时，也看看志华和娜娜的走台，娜娜永远是那种风情万种的样子，志华越来越成熟，第二天，马小寂就把志华的主持人资格审查下来，看着卓骅似笑非笑，卓骅独自面对这个女孩，心里就七上八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给若茵打电话，若茵总是很忙，心理总是不得劲，也不知道为什么。

若茵现在真有些老板样子，上了一个月的班，一早晨起来，保姆早就做好了早餐，晓燕是个非常合格的保姆，早餐一点也不像农村的妇女，牛奶，面包，还有咖啡，就如专业的菲佣。

若茵早已经把那个C罩杯的胸罩忘记了，黄德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说是为了锻炼她，可是开始的时候还真是不适应，一天天的签字，也不知道对错，好不容易才有了点想法，却发现自己对地产行业了解的太少。也好卓骅不再，就每天除了开会就拼命恶补地产知识和发展的新闻。

晓燕每天都是起得很早，吃着晓燕做的早餐，就想起妈妈，妈妈的影像在脑海里早已经模糊，可是晓燕的模样就在眼前，若茵也许是相像缘故，早就不把晓燕当作保姆，每天喝她聊天，有时候甚至产生了撒娇的想法。

晚上回到家里，若茵看着衣妆镜里的自己还是以前的教师打扮，马尾巴散落在肩膀，刘海都到了眼睛，穿着自己最不愿意穿的职业装，就想改变一下自己。从口袋里取出黄德奎给自己的美容卡，就对晓燕说：“今天我们去理发好不好？”晓燕就答应着，很快就和若茵出了门。

美伦造型是这个小区的，就在会所里，门口的灯光很刺眼，晃得若茵在晚上还要用手遮挡一下。门口的小姐穿着洁白的制服，微笑着把她们迎进去。

晓燕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若茵进了大厅却看不见理发的，就四处张望，墙上的一张价目表差一点把若茵吓死。“剪个头要480元，晓燕，咱们还是走吧，太贵了。”看着若茵的样子，晓燕用手扯了一下她的衣角，就对服务小姐晃了一下贵宾卡说：“我们就要贵宾室，就要阿超和阿义过来服务。”

“你来过？”晓燕一听顿时脸红了，低声说：“黄先生开始看我土，带我来的。”若茵也没说什么，被晓燕拽进了贵宾室。里面很大，装潢也很讲究，连理发的椅子都是真皮的，镜子都是罗马式镶框，地上无一丝头发和纸屑，一尘不染。

若茵第一次来到这么豪华的理发店，虽然作为黄河的副总裁，可是还是略显拘谨，接过服务生的一杯绿茶，还左右的看着。

不一会儿，两个长相标志的青年进来，穿着一样的服饰，那种带着亮点那种，头发也漂了颜色，学了台湾流星雨的发型，一个是秀发飘飘，叫做阿超，短发带着一缕淡蓝色的一撮长的飘在额前的叫做阿义。两个人齐声问好，晓燕就示意可以开始了，两个人在在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套消过毒的毛巾和遮布，轻轻地围在身上，若茵脖子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勒劲儿。

“你们也洗发？”若茵感觉奇怪，阿义微笑着说：“是的，我们这里都是理发师洗发，因为只有理发师才能知道客人需要什么样的洗发水，还有我们在按摩的过程中是经过严格培训的。”

阿义把若茵的头发放在手里，仔细地看着，过了好长时间，才说：“你的头发很好，可是看得出不经常保养，有些分叉，您躺下，我们开始洗头。”

阿义把若茵的靠椅轻轻地往后一拉，椅子缓缓地平了，若茵忽然就害起羞了，自己还从来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平躺着，除了卓骅，自己还没有这样让一个男人握住头发，虽然温柔如水，可是脸突然就红了。

阿义很温柔，像个女生，若茵不知不觉就感觉满头的发丝在泡沫里舒展开来，就如一根根被风数着，也渐渐地阖上眼睛。

屋里很静，偶尔晓燕会和阿超说笑一下，可是似乎很忌讳若茵，马上又止住了。若茵感觉后背有水流的滚动，这椅子还是按摩椅，水流的，也不知道水流从哪里来，温凉紧贴在后背，一天的疲劳忽然好想放下了，头皮上手指轻触着痒处，尤其是那水流的对肌肤的挤压，显得更柔和，就如一体。

“哪天也让卓骅来享受一下，真的不错。”若茵一想到卓骅就抑制不住那种激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真的有些想。卓骅有好几次都是用舌尖吻自己全身，那种酥痒和现在还不同，现在是安逸的，就想睡觉，可是卓骅的吻然自己燃烧，尤其是吻到下面，那个家伙还伸进去，自己想躲开可是又希望进去，矛盾得自己就感觉失去了方向，连自己都消失了，只好配合他，配合他温柔地推进。

若茵这段时间在黄河上班，本来是要搞教育的，可是公司还没有上马，只好接受叔叔的地产，黄德奎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说是言传身教，不厌其烦。黄德奎年富力强，没有丝毫的衰老痕迹，可是对若茵却是放开手脚。一个月就开始让她自己做决定两次，一次是和广告公司的谈判，若茵就显得手足无措，可是还好过去了，国际广告公司，服务服务规范，只是价格的问题，可是一次合约就是两千万，还是让整个谈判的过程中的若茵汗津津的。第二次就是对地皮的购买，黄德奎让秘书和若茵去竞标，若茵感觉第一次做，就一定要做到，超过第二名五千万的价格拿到手，还没有出会场就听旁人说亏了，那个时候若茵都想立刻就不干了。可是黄德奎一点也没有责备。

黄德奎这次出差到上海，又让她亲自主持公司，对于一个只有一个月的地产经验的女孩，她真的是太累了，同时也有了从来未有的满足感，先前对黄德奎那产生的排斥也渐渐消除。若茵第一次感觉到叔叔是如此英俊的男人，结实的身板，还是军人的板寸更加有男人的气概，一想到这里，若茵就忍不住笑，因为公司很多女孩都把叔叔当作梦中情人，作为女孩子，她看得出来。

温凉的水压让自己渐渐地迷糊，可是晓燕传来的呻吟还是有些感染，真的很舒服，自己都想叫两声，可是不敢，也不敢睁开眼睛看晓燕，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阿义轻轻地说：“头发洗好了，要不要按摩？”

“还按摩？”若茵很吃惊，按摩头部她享受过，可是还真没有让人全身摸过，除了卓骅，自己的身体还从来没有让人摸过，想到这里连就红了，就感觉卓骅舔舐着自己，浑身就痒起来，就赶紧摇头，“噌”地坐起来，一看晓燕，脸就更红了。

晓燕正在享受阿超的按摩，阿超正在按摩屁股，晓燕穿的是裙子，阿超正在那浑圆的臀部揉弄着，晓燕还眯着眼睛，不怨呻吟，一看若茵坐起来，红扑扑的脸就如染了晚霞。

若茵从来不知道男人还可以直接按摩女人的屁股，还不隔着，又连着说：“不按摩，快理发吧。”

晓燕一看，自己也赶紧让阿超完事，开始理发。阿超就微笑着把晓燕扶起来，整理着头发，连声夸晓燕的发质好，人长得也漂亮。若茵听了也抬起头来，看着镜子的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很随便的披散着，皮肤本身就白，和头发一称就显得更加白嫩。

看着阿义流在口角的口水，忍不装噗哧”就笑了。阿义赶紧用舌头抿了一下，小声说：“你早就应该做做发型，我们这里是大明星王子与与黄晓薇的定点造型发廊，除了演戏，她们都在这里理发。”

王子与与黄晓薇可是时下红得发紫的电影明星，若茵本来对明星不感冒，可是一斜眼看见晓燕满脸的羡慕，就笑着说：“不知道她们理个发多少钱？”阿义笑着说：“不贵，一般一次就是几千块。”

“几千块？”这个数字让若茵很吃惊，刚上任不久的若茵虽然执掌着几十个亿的公司，可是对金钱还是很敏感的，这可是她一个月的收入，人家只是做个头，不可思议。若茵摇摇头，不知道给说什么，却看见晓燕微笑着，就问：“怎么？是吃惊还是？”

“当然是吃惊。”晓燕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就微笑着。阿超似乎看出这两个人有着特殊的关系，就取消着：“李小姐，我说过很多次，要你打扮年轻些，一定不次于电影明星，可是你为什么每次都是那种八十年代的头型，好像女政委似的。”

若茵在旁边也说：“是呀，是呀，晓燕，你很漂亮，应该好好打扮些。”晓燕眼里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目光，然后赶紧藏了起来，微笑着说：“我是一个保姆，就应该有保姆的打扮。”

“晓燕，我可是把你当作妹妹，你比我还小，改个打扮吧，我也改个。”若茵就怂恿着。晓燕眼里又闪现出一丝诡异，然后小声说：“还是那种吧，不过可以先做个别的样式，洗完后还要原样。”

阿超一听就立刻动手，丝丝秀发就在手中舞动着。阿义对若茵说：“小姐，您要什么样是的？”若茵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就笑着说：“你是发型师，你说呢？”

阿义的手放在若茵的肩膀上，仔细端量着眼前的美女。可以说就是眼前这种造型就很诱惑。湿漉漉的头发散乱在肩膀，直中有曲，自然又俏丽。若茵看着阿义一直断量，很长时间下不了剪子，就笑着说：“还是老样子吧，梳了十几年了，也习惯了。”

阿义说：“如果稍微弯曲一下，效果会更好，就如现在这个样子。”若茵就是想换一下心情，想着改变太多，卓骅是不是会喜欢，就笑着说：“还是老样子吧。”

阿义没有多言，应声就开始，不过阿义的剪刀一动，就看见长长的秀发落地，若茵很心疼，就连声说：“不要太短了，还要原来的样子。”阿义说：“是的，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头发和脸是一样的，要修剪。您放心吧。”

若茵本事温柔地女孩，尤其是和卓骅好了之后，可是一个月的总裁生涯，多少也有了许多坚强，看着阿义自信的样子，也就不忍再说什么，微闭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头发在他的手上次次落下，心里有些疼。

整个屋子里只有剪刀的声音，偶尔传来晓燕的嬉笑。若茵听起来很不习惯，晓燕的声音有些暧昧，可是一个保姆和一个理发师即使有些暧昧也很正常，也不去看他们。

时间不大，阿超说：“李小姐，你可以睁开眼了。”就听见晓燕“哇塞”一声，那种惊喜吸引的若茵扭过脸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