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 性爱如戏

可恶的电话，马小寂接通了电话，脸上的沉静立刻不见了，草原上飘过来一阵媚笑。“老大，这么晚还打电话？”虽是埋怨，可是那娇笑着实让人销魂。

“你就在外面，啊？不要进来，我有客人。”马小寂说的很坚决。“那也不行，我出去，你等着我。”马小寂看了一眼雯雯说：“我有个朋友，出去一会儿，半个小时就回来。”雯雯还沉浸在刚才的音乐里，点点头，偎在沙发上。

马小寂裹了一件上衣，穿上短裙就出去了。在院子里挺了一辆奥迪，灯光还亮着，马小寂就像蝴蝶一样跑了过去，直接打开车门，娇笑着就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什么人比我还重要？”

“女人，不是重要，我可不想让你看见。你这个大色狼，看见了就会上。”马小寂娇笑着，小嘴就被男人堵住，马小寂好像很动情，吻得“吱吱”响，手也在男人身上摸着。

“胸罩也没有带？”

“就是让你方便，你摸摸看，底裤也没有穿。”

男人就摸，摸了一手的水，还要往里，马小寂就叫了起来：“不许，捅破了，我就再也不理你。”男人把手缩回来，放在嘴边咂了一下，就如一个馋鬼。

加长的奥迪后面空间可以容纳下一个小会议桌，马小寂几下就脱掉了男人的裤子，一把就抓住他，笑着说：“这次你可是准备好了？”

男人点点头，笑着说：“一个星期都没有和老婆做，就是要坚持十五分钟。我还不信了，你的嘴还能有下面的厉害？”马小寂也不说话，就要吃起来，男人赶紧说：“我还是先检查一下，不是处女我可就要玩真的了。”就掰开双腿，就着车里的灯光看，一看还是好好的，就吃了起来，舌头还往里送。

马小寂很享受，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嘴里还说：“你现在的水平真行，一点也看不出你是老头子，都是五十岁的人了，吃起来还像个小伙子。”男人喘口气，说：“你就说风凉话，别的女人往我怀里钻我都不要，就你，还给我定条约。”

马小寂娇笑着，也不说话，看着男人的下面说：“要不要开始？”男人也许累了，喘着粗气，就仰卧在后座上，说：“来吧。”马小寂从身边拿出一个秒表，笑着说：“计时开始，一秒钟都不会差的。”就吃起男人来。

男人很享受，这一刻什么也不想说，即使在炽热的夏天，他还是沉迷在那温暖里。没有风，没有凉爽，只有温暖的柔和，柔和的男人都要睡去。他喜欢这种温暖，可是也怀疑自己，为什么这样的温柔还让自己坚持不了十五分钟，他早就开始后悔自己的承诺，可是却无法在这个女人面前食言。

男人闭着眼睛，不敢想男欢女爱，虽然车里是他认为最香艳的，可是脑子里就想自己的老婆，老婆已经过了更年期，一点也没有欲望，自己特意买了润滑油，可是她竟然还嘲笑自己。自己一直认为是个好男人，从上学到谈恋爱，结婚生子，一路高升，到了今天这个职位，可以说老婆在背后对自己无限支持，老婆也熬到了局级，在这个城市里，自己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男人仰慕自己的位置，可是自己的老婆嘲笑自己。从那个时候，自己忽然感觉到从来未有的欲望，每天都是硬硬的，顶在老婆的屁股上，老婆就笑话自己，说都五十多了，还竟想那事，想想这个城市，还有好多人没有吃饱，你这个还算头的人，要好好反思。

自己反思了，可是官场绝对不想一个女人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她也是领导，可是一个城市和一个单位毕竟还是有区别的。

马小寂没有想那些，还是温柔地吃着，时而吹一阵热风，时而在敏感处轻挑，一点在不在意他是软软的。秒表“滴答滴答”地走着，男人忍不住看了一眼，已经十分钟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五分钟了，还剩下五分钟。男人的笑容还没有消失，就感觉自己忽然就硬了，瞬间就有了蠢蠢欲动的跳动，马小寂没有强烈的刺激，还是很温柔，可是自己就像不听使唤一样，看着在红唇之间的抖动，和自己都感觉的“汩汩”涌出的激情，男人长叹一声，就萎缩在车座上。

“十四分钟一秒。”马小寂看了看秒表，“有进步。”男人长叹一声，说：“可是就是差一秒也和理想有距离。”马小寂此时显得格外温柔，偎在男人怀里，还把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小声说：“我也很喜欢你，可是我知道我不能爱你，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会让你得逞的，不信你摸，我也来了。”

男人摸了摸，笑着说：“我的寂儿也有动情的时候？”马小寂嗔了一声，小声说：“当初还不是因为动了情才让你亲的，还有，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你还是不爱我，当然我也知道，你不是因为我的职位，也不是因为我的权势，我让你进电视台还是求着你，好像是我欠了你。”男人有些哀怨，一个五十岁的男人的哀怨是让人爱怜的，马小寂抚摸着他的胸膛，小声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在我的心目中既像父亲，又像哥哥，我很矛盾。”

男人没有吱声，点了一支烟，马小寂说：“以后少吸点，这玩意多了也影响那里。”说着就攥住了男人。男人很享受，微闭着眼睛说：“屋里真的是个女人？”

“不仅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女人。”马小寂一说起雯雯，就显得有些轻佻，男人也没有在意，马小寂又说：“这回你不吃醋了吧？”

“我吃什么醋？可是从我的感觉里知道这回你做的活动可能有你的其他想法。要不你是从来不求我的。”马小寂小声说：“我有什么想法，还不是想做出点成绩来，不给你丢人，你看台里人看我的眼神，都以为我是靠关系进来的。”

“可是你进台里这几年，你们台长可是没少夸你，说你很适合干这一行。”男人脸上有些得意，马小寂说：“你知道我是很努力的，我的学历可不是假的，也是重点大学的本科。”

“你就好好干吧，我支持你。”男人哈哈一笑，“这件事情如果做好了，可以在市里做个推广，这毕竟和奥运会挂钩的，再说国粹也应该发扬发扬。”马小寂温柔地吻着他的胸膛，不知不觉，男人有硬了起来。

“让我挨一下可以吗？”男人很温柔，摸着马小寂的下面，“你这里还是湿的。”马小寂点点头：“不能进去。”男人就轻轻地放在下面挨着，可是又有些得蜀望陇，竟划开了一些，马小寂感觉到那种圆滑的力度，就轻轻地说：“不要进去。”

男人哪里还忍得住，就使劲往里要送，还要抬头看看女人的表情，马小寂没有反抗，大颗眼泪就滴落下来。男人赶紧抽出来，小声说：“没进去，就是一点点。”搂抱着她在脸上不停地亲吻。

雯雯在沙发上已经有些困意，眯着眼睛，音乐早已经很柔和，连肌肤都能感觉的温柔正抑扬顿挫的拨弄着琴弦。马小寂进来的时候，雯雯睁开迷离的眼睛，马小寂说：“就是三十分钟，一秒钟都不差。”

雯雯看着马小寂平静地脸上，像是发现了什么，马小寂就赶紧到镜子面前看，才知道脸上有些泪痕，口红也不见了，脖颈处还有吻痕。“这个老头子，真能够吃醋的，故意弄出这些。”马小寂心里想着，脸上却笑着，走到雯雯面前，揽住腰，看着雯雯的乳房，笑着说：“你是怎么长的，姐姐比你多长了好几年，也没有你的大。”

就把乳房露出来，赶紧又掩上。雯雯却早已经看见了乳房上的有些红痕。马小寂心里有一丝甜蜜，可是又有些恨意。

“见男友了吧？”雯雯微笑着，马小寂立刻就恢复平静，笑着说：“是的，嫉妒了？”雯雯说：“我才不呢，为什么不让我看看？”马小寂说：“看你光着身子？”

雯雯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是赤裸的，就上前去扒马小寂的衣服，马小寂本来就是一掩，瞬间就光了，两个人就扭在一起。

凌风赶完了志华的培训计划，揉揉眼睛，就看见卓骅站在桌子前，端着一杯咖啡，笑呵呵递给他。凌风说：“琐事太多了。华广传媒的收购怎么样了？”

卓骅说：“华广传媒收购湖南的天可影视公司已经进入实际谈判阶段，很快就下来，下个月就要主要领导谈收购资金的意向。”凌风说：“冯先生真是大手笔，这次收购可能要几千万，可是他竟然不伸手，只让我们来完成，真是够信任我们的。”

卓骅说：“不是信任，是胆大。”凌风一听就笑了，又说：“这次和学校的签约演员有二十个，华广传媒全面进行接管，雯雯没有怀疑吧？”卓骅说：“有什么可怀疑的，但是以后如何给她说是个问题，冯先生把难题都留给了我们。真够狡猾的。”

“我觉得最难的是明年的计划，冯先生要我们进入影视，还说要从越剧和京剧入手，目前戏曲电影没有人拍，主要是没有市场，还要大制作，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想的。”凌风有些埋怨，卓骅说：“你的舞蹈剧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越剧定了《花为媒》，剧本还没有，只能参照评剧的。京戏定了《宰相刘罗锅》，这可是经典中的经典，每年北京的长安戏院都演出，剧本到时好说，可是人呢？”凌风叹口气，“舞蹈剧我早就想好了，美国的《霹雳舞》能风靡全世界，我至少也要我的《街舞》能感染一些青少年。”

卓骅说：“只要有信心就成，我看就从这些选手里选人，我看好了几个，那天给你个名单。”凌风说：“那感情好，下个星期我们一定抽个时间定下这些事情。”卓骅说：“不用下个星期，越剧的选手前二十名，京戏的前二十名，还有舞蹈的，都要，我相信只要这个广告打出去，优秀的选手还不挤破门。我感觉你主要是在行业里挑选导演和编剧，这可是重中之重。”

“我查阅了很多国际资料，尤其是《芝加哥》的导演和编剧的创作思想，我感觉戏剧电影找目前专门做戏剧的导演不成，要找现在有把握市场的导演，包括舞蹈剧，我已经圈好了几个，正在给他们谈，价格可能是个因素，年末可能就定下，编剧我是找专业的戏剧编剧的，不过也找了几个现代的电影编剧，一定要考虑市场，要通俗。”

凌风还没有说完，卓骅就频频举着拇指赞同。凌风笑了笑，说：“光喝咖啡也不行，我得吃点东西了。”

两个人穿过小舞台，看见灯还亮着，很是吃惊，走过去一看，一个女孩在舞台上还在练着，看见他们过来，就停下来羞羞地打招呼，凌风认识，是京剧组的范萱萱，和柳紫雨是这次大赛的主要竞争对手。十六七的年龄，戏龄已经十年，和越剧组的李明飞邝小眉舞蹈组的周思思都是不可多得的苗子，这只是第一个极度的选手，还有三个季度，看样子戏剧人才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样稀缺。

凌风笑了笑，范萱萱叫了声凌老师就不再练了，走下舞台，也不顾浑身是汗，就对凌风说：“凌老师，今天我的排练您看了吗？”这个东北女孩的普通话说的非常地道，一点也听不出大茬子的味道。

凌风点点头，就要往里走，范萱萱就跟着，说：“您能给我个意见吗？您觉得我唱京戏还要在那些方面改进？”凌风无奈地笑着说：“我可不是京戏出身，这一点我说的可不专业，你可以抽时间多和老师交流一下。”

卓骅说：“是呀，凌老师对京戏还真是外行，你的资料我有，你很用功，以后一定前途无限。”

张勇不愧是厂长出身，食堂在这个时间还有饭吃，有个女人给凌风和卓骅炒了几碟小菜，功夫不大就上来了，范萱萱没有走的意思，凌风就要她一起吃，这个小姑娘倒是一点也不害羞，抄起碗筷就吃，边吃边说：“真累了，也饿了。”

凌风说：“这么晚还练？”范萱萱笑了一下说：“我妈妈给我说过，一天不练，舞台上的感觉就差，再说我看着一次的人可都是好手，不用功可是不行。”

萱萱边吃饭，汗珠就往下滴，凌风从口袋里取出一块手绢递给萱萱，萱萱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卓骅说：“真是绅士，现在口袋里有手绢的可是稀有的动物。”凌风笑了笑，也不说话。

吃完饭萱萱有些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直到走进宿舍，才偷偷笑着关上门。

“凌风老师，这次你可是标准的花心了，要注意分寸喔？”卓骅有些调侃，凌风却像没有事情的人一样，笑着说：“早蚕蜕公司，哪天不是被美女包围，还都是成熟型的。”卓骅说：“可是，现在你可是有了目标的人了？”

想到王欢，凌风心理就痛，也不知道痛在哪里，一个有些风尘的女孩，和自己一次金钱的交易，倒让自己魂不守舍，凌风不理解，连卓骅也是不理解，两个人都是摇着头往招待所走。

走到门口，正好看见马小寂和雯雯刚回来，看见他们，雯雯满面通红地打招呼，马小寂倒是很大方，上前就拉着卓骅的手说：“卓先生，到了现在还工作，您可是大忙人呢？”卓骅指了指凌风，笑着说：“我只是陪太子读书，真正的忙人在这里。”

凌风讪讪地笑了笑，问：“这么晚了，两个女孩子出去还是要小心些。”马小寂说：“真是个好男人，可是我约你多少次，你也不是没有当护花使者吗？”

凌风想到以前确实很多次拒绝马小寂，可是自己也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女孩子，一看见她，就感觉到家长的意思，不是马小寂不女人，是马小寂身上有太多的强悍，这种强悍又恰恰让这个满身是艺术细胞的男人一看见就能感觉到。

卓骅不知道马小寂曾经追过凌风，还以为两个人在工作中有矛盾，就笑着说：“很晚了，快休息吧。”用眼神示意一下雯雯，雯雯就拉着马小寂走了。

凌风长出了一口气，对卓骅说：“马小寂可不是个简单的女子。”卓骅说：“你们发生过矛盾？”

“没有，我们的关系反而很好，可是我知道她不简单，越是知道不简单，反而越不敢接近她。”凌风看看卓骅没反应，就自己先笑了，“是不是很矛盾？”

卓骅说：“我倒是没感觉矛盾，我倒是感觉好像你对她很有兴趣，只不过不敢上而已。”

“是的，你说的没错。在我四十岁的处男生涯中，马小寂可以说是我第一个动心的女孩子，可是只是瞬间而已，瞬间就熄灭了。”凌风还没有说完，卓骅就问：“为什么？我看马小寂很好呀，人不仅好，长得也不错，还是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种。”

“这一点似乎是我知道的比你早，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刚进东方台。”凌风眼神瞄了一下夜空，今晚到时月朗星稀，是个赏月的好日子。“可是我和她只有过一次约会就再也不敢和她单独相处了。”

“为什么?”卓骅今晚已经说了很多次为什么，每一次都让他感觉莫名其妙，可是凌风却是摇摇头，不再说话，快步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卓骅看看月色，总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一见若茵就爱上了，真和《红楼梦》里说的一样，这个妹妹我曾经过一样，想起若茵，也没看时间，就抄起电话拨了过去。

卓恶骅的手机用的是免提，拿在手里，看着月色和月色下的梧桐，脸上笑得很开心，可是电话响了很长时间，那个女歌手的声音还在唱着：“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唱了一遍了，若茵才接电话：“卓骅，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卓骅一听，不仅一怔，若茵的话语有些严肃，还有些那个，具体哪个自己也说不清楚，本来一肚子的情话就再也说不出来，讪讪地笑了笑，说：“我在看月色，本来想分享一下下。”卓骅尽力想把气氛活跃一下，连《武林外传》的腔调都用上了。

“宝贝，我的宝贝疙瘩。”若茵似乎感觉到自己刚才的语气，声音也温柔了许多，“我刚睡着，开了一天的会，脑子都成了浆糊，你也不来看我。”

若茵似嗔带娇，卓骅一听就蜜得很，连忙说：“我就这几天忙，过了这阵子我一定天天陪你。”

“就你？”若茵似乎不相信，卓骅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撇嘴，脑子里一浮现若茵的样子，就笑着说：“我一定，一定。”若茵哼唧了一阵子，像是偎了一下枕头，嘟囔着说：“好了，我原谅你，可是我要睡觉了，你就自己欣赏你的月色吧。”卓骅听了这话，心理好了些，可是脑子里却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不熟悉，可是又说不上来。

卓骅睡得正香，就被敲门声惊醒，一骨碌起来，开门一看原来是昕画。昕画说：“哥哥，出了大事，快去看看吧。”卓骅把个衣服差一点穿倒，边走边问：“什么大事？”昕画说：“你跟着我走就行了。”

到了停车场，卓骅说：“还要开车？”昕画点点头。在昕画的指点下，转了几个弯，就到了通州的人民广场，广场很大，晨练的人还没有散去，正聚在一起，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正在大声的吼着，就像疯狂的英语，差点连嗓子都喊破，可是还是使劲的喊着：“京剧大师梅兰芳生活一向极有规律，喜欢清淡的饮食。平时爱吃北京风味菜肴，如爆三样、麻豆腐、熬白菜、卤肉丸子等。他做菜讲究精致，尝过其烹制的狮子头、八宝鸭、咖喱鸡等菜的人，无不称其手艺不俗。梅兰芳很节制饮食，从不过量。每顿饭后必食梨与苹果等水果，以保护嗓子，……”

“志华？”卓骅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切，有近千人围着，都是晨练的老太太，边看还边舞着。志华手里拿着个买菜用的喇叭，也不顾满头大汗，就如朗诵一样，彷如无人的大声说着。

“他疯了？”卓骅心理说着，就要上前，衣角却被一只手抓住，回头一看，“凌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风笑了笑，说：“这不是昨晚决定的事情吗？”

“昨晚？”卓骅看着凌风，凌风说：“是的，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主持人，不仅嘴皮子要利索，同时不怯场是最重要的，否则也是茶壶里煮饺子。”卓骅顿时明白了，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自己心目中一直敬重的志华哥哥也会有今天的劲头，不由热烈鼓掌，手掌都拍疼了，还是鼓着。

“激动什么？”凌风拉着卓骅走到一边，“这只是一部，还要学戏曲，可能的话还要走上几步。”

“还要学演戏？”凌风看着卓骅，笑着说：“不是学演戏，要走上几步，像个样子就行。我们戏剧学校出来的主持人不会几下子还行？”凌风说起来很自信，可是卓骅真的不相信在五天之内能够让志华从一个的哥变成主持人。

“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开始肯定有些蹩脚，不过我看了今天之后从开始的怯懦到后来的放开，我对他有信心。”凌风说的很坚定，卓骅只好无奈的摇头。

凌风说：“别摇头了，快回去吧，东方台的人还在呢，下午可是那个魅惑女娜娜就要来了。”

“魅惑女？”卓骅对娱乐圈的事情知道的很少，凌风笑着说：“娜娜不仅漂亮，而且还长了一双狐狸的眼睛，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经受住诱惑的。”卓骅笑了笑，也不说话，叫上昕画就回到学校。

马小寂虽然睡得晚，起得还是没有超过八点，简单的捣持一下，带着迷人的微笑，陪着孔令贤进了餐厅，看见一群年轻的小姑娘和小伙子，就对孔令贤笑着说：“孔导，这里面可是有几个梅兰芳？”

孔令贤说：“这我不知道，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是我没有想到一个戏剧，又不是喜剧，竟然有这么多的人参与，超出我的想象。”马小寂说：“我也没有想到，看样子还是领导决定是正确的。”

孔令贤“哼”了一声，又说：“不知道市场怎样，如果有超女的十分之一收视率我就谢天谢地了。”马小寂还要说什么，看见卓骅和凌风过来，就上前招呼，凌风对孔令贤很熟悉，这个北京娱乐导演是大腕，娱乐公司是不能得罪的，就让他们坐下，招呼了一下旁边的服务人员，不大一会儿，几碟小菜，油条，蛋糕，还有鸡蛋火腿都上来了，还有一个服务人员端来一大杯牛奶。马小寂笑着说：“凌风，你这里整个就是共产主义。”

“共产主义？谈不上，要说共产主义还是你们官家。这次要不是你，东方台如果参与直播还不一下就把我这里的面包和牛奶全要去？”凌风还没有说完，卓骅就笑了起来，孔令贤也笑，马小寂说：“笑什么？你们男人都是一个货色。”

孔令贤止住笑说：“小寂，看样子是一个女人就顶共产主义了。”马小寂就要上前打孔令贤，雯雯和杨丽正好进来，就一下扑到雯雯的怀里，撒着娇说：“雯雯，他们欺负我。”还没等雯雯说话，杨丽就笑着说：“看看谁把我们的大记者给惹急了？”

杨丽本身就是个迷人的女人，随随便便的一件休闲T恤衫就把曼妙的身材衬托得很好，孔令贤还是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女人，看着看着就差一点被迷住，直到看见杨丽看自己，才把眼神回过来。

大家吃着早点，聊着一些闲话，从上海到北京，反正是家长里短的事情都在杨丽和孔令贤之间来回说着，凌风本身就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卓骅这几个年轻人更是如此。中间的的沉闷还没有持续两分钟，就听见一个声音从餐厅的前面传来，大家抬起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后面搭了个舞台，还把几盏射灯都用上了，音箱也是现搬来的。杨丽刚要说话，凌风就 “嘘”了一声。

随着一声叫板，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穿着一件露着前胸的闪亮衣衫的男子就走上舞台，站在中央，几盏射灯就齐刷刷地照在他的身上，这个男子不禁一怔，愣了片刻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可是马上又对着话筒有些磕绊地说唱了起来：“各位，今天的早餐有有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

“志华？”几乎大家都是异口同声，凌风说：“没错，这就是你们昨天的看见的志华，可是从今天起，他就是主持人志华，名字暂时就这么称呼，你们的吃惊都在我的预期之中。”

“这就是你的魔鬼训练？”孔令贤面对着个哈佛才子一直没有好感，一个男人不结婚也就算了，还留了一头长发。他摸了摸自己微秃头顶，有些不解。凌风笑着说：“五天一个主持人，是没有时间缓慢客服怯场，只有这种死不要脸的方式。”

马小寂看了一眼凌风，眼神又转到雯雯身上，说：“雯雯，你不要说这位就是你给我说的世界上最善良的大哥哥。”雯雯的眼睛一直看着舞台，点着头，心理却有些不忍心的样子。卓骅说：“我对凌风的手段很赞成，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

“可是这彩虹未免太有些残酷了。”杨丽看着志华心里也有些异样，这个年轻人比自己小八九岁，可是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在人前露丑还是有些心痛，也不知道痛什么，似乎看见一个男人在舞台上优雅地弹奏着琵琶。

“各位，今天是美丽的娜娜小姐光临我们学校的日子，在这里我要代表全体师生欢迎她的光临。”志华说了一段绕嘴，情绪也缓和下来，还真有些绅士的样子，在舞台上展示着。

大家一听娜娜要来，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学生和参赛的，都拼命地鼓掌，在这个小小的餐厅里，还真有些震耳欲聋的感觉，志华第一次感受这么热烈的掌声，也禁不住原来的搞笑脾性，就把手在空中做了一个领袖的动作，真没想到，掌声真的就止住了。志华说：“感谢大家这么热情，可是面对我这个从未谋面的美女搭档，我比你们还热切，我一直是在出租车里听美女，真实见美女还只是看过自己的老婆。我老婆也叫娜娜，难道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卓骅真的没有想到一天的时间就会让一个人如此疯狂和变化，可是这一段的说辞一听就是自己的创造，就情不自己地自己鼓掌，声音很响，杨丽也感觉这个在自己面前不做声的的哥突然有了如此的变化也有些感动，就跟着拍手，渐渐地，又是一片掌声。

凌风也没有想到志华会有如此的上佳表现，志华跳到跳下舞台走到自己的跟前还在鼓掌。志华深深地给凌风鞠了一躬，凌风愣住了，笑着说：“志华，你这是做什么？”

“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也多谢你这样用心良苦。”志华表情很严肃，卓骅常有的微笑都不见了，赶紧给他拉个椅子，递过一杯牛奶。志华一饮而尽，坐下来就吃面包，除了脸上还有原来的羞涩，就像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