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高潮大戏

卓骅没想到这么早若茵来电话，就笑呵呵地说：“宝贝，想我了？”

若茵说：“我才没那么贱呢，哈哈，你的学校办得很好呀？”卓骅也笑着说：“还可以，对了，马上就要有一场演出，你来不来？”

“还来不来，票都卖到我的家门口了，十万块，真够黑的。”

“票？”卓骅很吃惊，“可是我们没有买票呀？”

“那可就是你的失职了，我都收到了。”若茵笑呵呵的，想到卓骅的一脸吃惊，就又故意说：“可是在节目单上，我可是没看到你的名字，不至于你给自己雪藏了吧？”

卓骅说：“我不愿意在上面写自己，我只想在你的户口薄里写上自己的名字。”若茵一听心里就很美，可是却严肃地说：“卓骅同志，你要想清楚了再说，如果在我的户口薄里有你的名字，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我的孩子，另外一种好像就是我的配偶，可是我是一家之主，审批起来可是很难，你要哪一种吧？”

“任何一种。”卓骅还是嬉皮笑脸的，即使若茵不在眼前，也能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的笑。

“那你就做我小宝宝吧？”若茵刚说完，卓骅立刻就说：“好，我就做你的小宝宝的爸。”

“你真讨厌，不给你说了。”

卓骅说：“你是不是和黄德奎一起来？”若茵说：“那可是我叔叔，我不陪谁陪？再说我来了，还和他分开，像话吗？”

“不象话，一点也不像话。我一定给你们最好的位置。”若茵笑着说：“这就套磁，这么多天你都干嘛来？人家都想你了。”说道最后，声音小的像蚊子。

“没办法，最近太忙了，一直在学校，第一次演出结束之后，我一定好好陪你，要不要出去，我们可以找个好地方度假。”一说到出去，若茵就想起除了清明还没回去给父母扫墓，又想到昨天的事情，也有些想念婶婶，就小声说：“能陪我回趟家吗？”

“能。”卓骅连锛儿都不打，爽快就答应了，若茵高兴得就在电话里给了一个吻。卓骅装作没有听见，还故意问，说刚才是什么响，若茵骂声讨厌就说再见了。

卓骅放下电话就去看看彩排，剧场里台上正忙着，娜娜和志华已经配合的很熟练，卓骅也没有想到志华真的从一个的哥变成了主持人。

卓骅很少来剧场，凌风看见了就走过来拉着卓骅的手坐下，雯雯也在一旁，眼睛含着一丝说不出的情谊。志华和娜娜也刚好走完场，就都下来休息。几个参赛的小姑娘和小伙子都上前递水，志华就还是傻傻地说谢谢。

“这次青少组人才可是不少。”娜娜笑着就站在卓骅的面前，娜娜个子很高，卓骅只好仰起头来，“二十个人，个个不简单，还有，你们的老师都是从哪里请来的，太专业了，连我们的电视台都没有这样的。”

凌风笑着说：“我们都是配角，你才是主角，还有孔导。”娜娜说：“孔导倒是清闲，安排好了就回家睡觉了，我们在这里就是拼命地干，看我怎么收拾他？”

娜娜看着大家没说话，都看着自己，顿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就讪笑着说：“就让他请我们集体吃一次海鲜，还要顺丰的，吃死他。”说完自己就带头先笑起来，大家也就跟着笑。

说实在的卓骅对志华的这身行头很不习惯，黑色的衬衫，紧绷绷箍在身上，好在志华不胖，没有显出尴尬的肥硕。扣子也只系了两个，像女人一样露着胸膛，化妆师还在身上撒了一些亮闪闪的色彩，犹如新郎官似的。裤子也是紧绷着屁股，裤脚倒是有些肺，好像八十年代的喇叭裤。头发也是那种迷乱式的，摩斯用了很多，头发都向上直立着。脸上好像也涂了脂粉，眉毛也好像修饰了，一看真像个而是多岁的年轻人。

看着卓骅这样打量自己，志华笑得也很尴尬，卓骅说：“志华哥哥，真是佩服你，这么短的时间，完全变了个样子。”娜娜在旁边说：“真没有想到，你们的四合院里尽出人才，一个策划，一个主持，好像做市场的那个小姑娘也是你们一个院的，也很棒，也漂亮。这个学校还不如就叫四合院学校呢？”

雯雯一听就笑了，可是心里却又种说不出的滋味，看了看卓骅，有些严肃地说：“娜娜小姐，你还别说，如果没有他们，我可能就不会有这个学校，我真的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他们。”说着就站在卓骅身旁，挽着胳膊。

卓骅只好叉开话题，四处看看，说：“校长没有来排练？”凌风说：“下午才来，他们那一场戏很熟练，全是行家，根本就不需要指点，走走过场就可以了。”

娜娜在旁边搭讪着说：“你们校长真是漂亮，女儿也美。”雯雯就笑着说：“还是娜娜小姐漂亮，往台上一站，你看那小小伙子，哪一个不是嘴都合不上。”

娜娜很得意，掩着嘴，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说：“是吗？我可是没有感觉出来，在台上只看见志华了。”说着就看志华，志华连就红了，赶紧扭过脸去。

“说实在的，我真的佩服志华，才三四天，不仅学了一段京剧，还有学了一段越剧，那台步走得比我要好，还有台词的功夫，我真佩服。”娜娜说的很由衷，也很真情，可是志华却更加害羞了，像个大姑娘，就赶紧躲在凌风身后，小声说：“都是凌风的功劳，可白说了，想起前几天在广场的样子，我就觉得那招数真是绝了，以前我一看见那么多人还不连话都说不出来。”

凌风就笑着说：“算了，不要难为志华了，再过几个月，我可以说你们就说不过他了，想想以后吧。”

卓骅说：“志华哥哥，真是难为你了，这也算是个改变吧。我相信志华哥哥，一定会成功的。”娜娜也上前拉着志华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诚恳地点点头，志华脸就更红了。

谁都没有想到娜娜会如此好说话，也不歧视这个的哥出身的志华，都对娜娜刮目相看，就连雯雯也向娜娜瞄去了友好的目光。

志华其实很感激娜娜，这几天娜娜为了配合他花费了不少功夫，开始的时候可以说全是娜娜带着他，无论是说错词还是紧张说不出话来，娜娜都给他鼓励，要不志华再在广场练也是顶不上事。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志华心里还是没谱，可是没办法，尤其是凌风的鼓励，志华咬紧牙关一直撑着，好在必须的戏剧段落在老师的精心调教下，已经过关，真不知道自己到了正式的台上会怎样。

志华这几天可以说是夜以继日，太累了，一点精神也没有，卓骅看了也有些心疼，就笑着说：“哥哥，不要老是拼命，今天就要好好休息一下吧。”

志华看了看凌风，凌风说：“后天就是正式演出，今天晚上你就好好睡个觉，娜娜也该累了，也好好休息一下。”

娜娜腼腆一笑，卓骅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有些脸红，就笑着说：“娜娜，你要是出去玩，就让人陪着你，可是你现在是大明星，要想到公众地方还真不容易。”

娜娜看了一眼志华，志华赶紧躲开目光，对凌风说：“那我就回去一趟，一周了，怪想孩子的。”

娜娜听了好像很失望，就对卓骅说：“晚上应该没有事情吧，就你陪我去趟酒吧吧。”卓骅本想推辞，可是看着凌风的样子，只好装作爽快地答应了。雯雯在一旁却又有了醋意，立刻就说：“我也陪你去，卓骅也没有带我玩过，不过我知道二外附近有个好酒吧，我很喜欢那里。”

娜娜只好装作高兴的样子答应了，卓骅正好看见楚玲抱着一团衣服走过来，就迎上去帮助拿，楚玲看了一眼卓骅，感激地笑了笑。

“就你一个人？”卓骅看见一个小姑娘抱着一大堆服装，很是过意不去。楚玲说：“其他人都忙着呢，就我闲着。”凌风也过来帮助拿，几个人就把服装报道了服装间。

卓骅还是第一次来，一看就哇哇大叫，说：“这里可真是衣服的海洋，还各种都有，还分了类，楚玲真是棒。看看给我弄件什么样的？”楚玲说：“给你弄个花脸的。”就指着京剧类别的一个包公的服装，卓骅一看就哈哈大笑，学着戏里的人物，就唱起了起来：“包龙图打坐开封府，尊一声驸马爷细听端的：曾记得端午日朝贺天子，我与你在朝房曾把话提。”

大家就鼓掌，没想到后面唱得更好。“说起了招赘事你神色不定，我料你在原郡定有前妻。到如今她母子前来寻你，为什么不相认反把她欺？我劝你认香莲是正理，祸到了临头悔不及。”声音却不对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志华唱的，卓骅说：“还是哥哥唱得好，在院子里就听见你唱歌了。”

“谁说的，老太太唱的最好。”昕画不知什么时候跑进来，“你们没有听过，上次我和娜娜嫂子就听过她唱的‘宇宙锋’，唱的可好了。”

“娜娜嫂子？”娜娜很是吃惊，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成了嫂子。卓骅却笑了，说：“志华哥哥的媳妇也叫娜娜，也是个漂亮的女人。”

“啊？”这几天光顾着和志华练习走台，没有顾上问志华其他的，没想到这个敢到广场上大喊大叫的男人已经有了孩子。

雯雯说：“志华哥哥，哪天也带着嫂子和孩子过来玩，我还真想看看福满，就听见你们说了。”志华说：“我这里有照片。”就把钱包里的照片取出来，大家围上去就争抢起来。

看着大家如此高兴，凌风对着卓骅一招手，两个人就悄悄地回到办公室。

“华广传媒那边来了电话，天可影视已经同意我们的条件，三千万，包括公司的前期所有影视作品的版权和签约艺人。”凌风递给卓骅一支香烟，又沏茶倒水，卓骅赶紧自己接过来，放在茶几上，笑着说：“我可是不敢劳您大架，还是自己来吧。”

凌风说：“下一步可就是签约了，谁来带头呢？”卓骅说：“当然是你了，还能有谁？”

凌风说：“冯先生不参加？”卓骅说：“我已经问过了，不参加，你是全权代表。”

凌风说：“你可是不要拖了干系，咱们就一起去湖南吧。”

“好，这次我们演出结束就把这件事情给定了。”卓骅刚说完，就来了电话，一看还是一些乱码，接过来，就大声叫起来：“陈桦，是你呀，你可真行，去了美国也不回个话。”

陈桦说：“净忙了，哪里有时间，对了，给你打电话就是你看看信箱，我给你发了个文件，必须在一个月完成，看完之后给我电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凌风笑了笑，说：“不会又是老情人吧？”卓骅也不说话，喝了口水，吸了口烟，倚在沙发上。

凌风又笑着说：“算了，说说明年的三部戏吧。”卓骅说：“我觉得上次你说的已经很好了，就是编剧和导演的事情了，这些你是内行，我可是门外汉。”

凌风说：“导演选了五个，都是目前很热门的，没有办法，如果想卖拷贝，名导是必不可少的。编剧我也选好了，已经进入了创作阶段，这次三部戏的编剧我选了一个美女作家。”

“美女作家？”卓骅不理解，“现在的美女作家不都是用身体写作的吗？和戏剧好像不沾边吧？”

“嗨，还不是为了票房。”凌风很无奈，笑着说：“有些时候理想和现实总是差的很远，你知道这个美女作家是谁吗？”

卓骅摇摇头，“张飞飞，就是那个说自己叫张飞，长得确实赵飞燕的那个，她的那本书叫什么‘飞上天的贝贝’不知道迷倒多少粉丝。”

卓骅一下就想了起来，把身子往前靠了靠，说：“是不是还在网上公布裸体照的那个？”

凌风点点头，卓骅说：“你不是想把美女作家搞到手吧？张飞飞可是漂亮，尤其是乳房，大得不得了，好像她的书里面还有她的写真集，真不知道是卖肉还是卖书？”

“可是你知道，就是张飞飞写京戏也是一个卖点，我也没有办法。”卓骅笑了笑，说：“我知道，尝试应该，第一漂可是一点要打好，否则就很被动，我支持你，就是你把如荣姐姐弄上来我也支持你。”

还没等卓骅说完，凌风就大笑起来。

“什么时候开拍？”卓骅看着凌风的样子，不知道是得意还是无奈。

凌风说：“春节过后就开始，现在是着手弄剧本，你说五个导演到底选哪三个吧？”

“依我看，就那个女导演萧红导越剧‘花为媒’，那个李大刚刀京戏‘宰相刘罗锅’，反正里面的喜剧较多，正好一锅烩了。‘街舞’我就说不好了，你自己定吧。”

“我也是有这个想法，那‘街舞’就定王一鸣，他的话剧导得很好，我很喜欢他的风格。可是演员呢？”

卓骅说：“我还是同意你的想法，就用新演员，现在的明星就客串，拉拉市场，新人不仅价格便宜，而且还是自己的。”

“好倒是好，这一批我看好了几个，越剧和京剧的已经内定了六个人，老年组的也订了七八个，街舞的好办，这期培训班差不多都可以用，就是还缺少主角。”

卓骅说：“还有三期呢，不用着急，人物可以春节前定下来，不过这次和这些参赛选手的签约可是要做好，我看昕画不行，你还是要亲自抓一下。”

“好来，我的领导。”凌风打趣着，卓骅赶紧纠正：“你可是华广的老总兼艺术总监，我可是你的助手，千万不要搞错了。”

凌风看了看卓骅，欲言又止，卓骅就笑着说：“不要再说了，该吃饭了。”

餐厅里，娜娜四处寻找志华，没有看见心里很失望，四天下来，每天都是志华陪着吃饭，除了睡觉都在一起，一下看不见志华，心里好像缺了什么。

志华心情很矛盾，也没有吃饭，就和卓骅雯雯打声招呼就开车往市里走。他想到晓娜，也想到小蚕，就给小蚕发了短信，在路边买了一些肯德基，就直奔那个还一直空着的小屋。

志华躺在床上，一张照片吸引他又站了起来，在床头一张小蚕和她的大儿子的合影。大儿子叫池忆华，是小蚕亲自给起的名字。这张照片以前没有，看样子是新照的，相框还是崭新的。小蚕微笑着，还是那么美，儿子好像很严肃，可是嘴角里还是透着笑意。

池忆华，好听的名字，小蚕还真的有才。志华又躺在床上，把枕头垫高些，正好就可以看见照片。小蚕知道自己从的哥变成主持人该是什么样子？志华心里就想着小蚕的各种表情。

她一听就猛地扑上来，最着自己又啃又咬，还把乳房给自己吃，几下就脱光衣服，就不知道所以然的滚来滚去，还大声的叫着终于搞上主持人了。

她很腼腆，好像很害羞，可是嘴唇却抖动着，小声说：“当初我就没有看错你，知道你就不是池中物。”眼泪就掉下来，自己就上前揽住她的细腰，吻着她的泪，享受着她的胸膛带来的温暖，就这样一直下去。

她……

志华还在想着，就听见有人进屋，就装作睡着了，还故意把胸膛露出来。小蚕进屋很轻，看见志华睡在床上，就把胸膛给他掩上，可是志华还是穿着那件舞台装，也系不上扣子，只好拿过毛巾被给他盖上，小声地嘀咕着：“也不怕着了风。真还像个孩子。”

小蚕看样子是刻意打扮过，头发好像也是新做的，一看就如个姑娘，还穿了一件短裙，乳房也是露着大半。看着志华还在睡着，就脱掉鞋子，轻轻地上床，躺在他的身边，搂着他，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志华喜欢这种温情，就故意起了鼾声。小蚕就眯着眼睛一动也不动，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志华装作呓语，吧嗒着嘴说：“我是主持人了，我不在是的哥了。”本想就是毫无语气的说，可是心里想，那语气就足实起来。小蚕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胸膛，小声说：“我可不希望你成为明星，虽然你们学校全是明星，我就喜欢你的踏实，这样我们娘俩才有安生日子。”

志华一听心理一惊，她们娘俩，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小蚕抬起了身子，看着志华的脸，她想看看睡梦中的志华是什么样子的，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可是每次都是精神抖擞，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哪有心思顾上这些，再说从来没有一起睡过觉，做完了就匆匆离开，自己那里还抖着呢，就看见心上人已经消失了。

除了晓娜带志华回家，自己在人群后偷偷仔细看过志华，这还是第一次，眉毛经过修剪，更加整齐了，也更加有了魅力，唇角还是那种俏皮的上挑，眼睛闭着，可是小蚕最喜欢的睫毛还是那么长，小蚕就轻轻地吻了一下，志华差一点就张开。

小蚕忍不住就轻轻地抚摸志华的胸膛，她抚摸过很多次，可是都是在迷乱中摸的，这次小蚕就如抚摸自己的孩子，柔柔的，还不时地亲一下。志华就有了反应，那个紧身的裤子让自己更加难受，可是又不敢动一下，好在小蚕看见了，就偷笑了一下，把手放进去，扶正了，还小声说：“真是淘气，就是睡觉也不老实。”

志华偷偷睁开了一个眼角，想看一下小蚕的表情，却一下就看见小蚕白花花的胸膛，他喜欢小蚕的胸膛，比晓娜的秀气，就连乳头都是那么的秀气，晓娜的刚喂过奶，乳头就像草莓，诱人可是有些结实，小蚕的却是丁点的樱桃，不仅诱人，而且特别想含在口中，就如夏日含在嘴里的冰块，可是不想她融化，就凉丝丝的在嘴里。

一想到这里，下面反应就更厉害了，自己都能感觉到有些露头。小蚕抚摸着胸膛，不小心就碰到那里，就笑了，想轻轻地打一下，可是一想到志华在睡觉，就在上面摸了一下，看着他那个样子，就知道难受，就给他解开腰带，可是刚一松开，忽然就感觉羞了，脸红得像染了朝霞，把脸赶紧扭过去，不再看一眼。

志华有些忍不住，就装作翻身，一下就把小蚕压在身下，小蚕也不敢太多用力气，就又搬开志华的身子，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冤家，每次都是这样，也不考虑人家是不是能撑得住，压在上面就使劲儿，可是儿子就是这样……”

一想到儿子，就看了一眼相片，脸上就露出无限的幸福。小蚕微闭着眼睛，想象着一家三口的样子，美了一会儿睁开眼就看见志华带的汉堡，就小声说：“这个没良心的还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就下地，一摸还是热乎的，就要拿起来吃，可是看了一眼志华，又放下，心理说：“还是等着他一起吃吧。”

就弯下腰取出一个录音机，那是志华离开四川给她的，至今还能听。志华看着小蚕弯腰的刹那，正好看见圆圆的屁股，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就装作打个哈欠，伸了伸胳膊，慢慢张开眼睛，坐起来，说：“你来了？”

小蚕看见志华醒了，就上前坐在床边上，一把就拉着志华的手，笑着说：“看你睡得香，还说梦话。”

“说梦话？”志华装作糊涂的样子让小蚕觉得更加好笑，说：“真的是做梦，还说自己当了主持人。”小蚕亲了一下志华，就拉着他起来，“吃饭吧，你看看都几点了？”

“一点了，真是的，一觉就睡了快一个小时了。”志华伸个懒腰就揽住小蚕，在她的耳边说：“先吃吃我的大餐。”就掀开裙子去摸屁股，刚才看见就已经蠢蠢移动，这下摸上了，就使劲地揉着。

小蚕就呻吟着，自己感觉也有了反应，就起身扑在志华身上，一抬头却看见录音机，就小声说：“你稍等一会儿。”下了床，就把录音机打开，放出一段音乐，是周华健唱的歌，花心。

没等小蚕上床，志华眼泪差一点下来，这是自己给小蚕买录音机的带子，也是自己特意选的歌，他喜欢花心，尤其是和小蚕做爱的时候，他就哼唱这首歌，小蚕就问他这是什么歌曲，怎么有些意淫，那时志华就“嘿嘿”笑，也不会话，只是学做老牛的样子，“嘿哧嘿哧”干活，把小蚕都弄得瘫软在地上，浑身无力。

看着志华的样子，小蚕也很感动，就紧紧圈住他的腰，小声说：“哥哥，还像那个时候在树下那样好吗？”

“小蚕，我……”志华一想到树下那时的情景，忽然感觉有些内疚，一颗泪珠就掉下来，志华在也不顾那歌声了，把小蚕压在身下，几下就脱光了衣服，也没有学着那次的生涩，直接就进入了小蚕的身体。

“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你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为何不牵我的手……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志华含着泪轻轻地哼唱起来，还是那首歌，听起来却是那么的伤感。

小蚕也有些泪水，可是忍着，她配合着志华，屁股也有些节奏，她想听志华的歌声，她喜欢，那个时候在野外的田地旁，即使只有虫儿鸣叫伴奏，也觉得是世界上最好听的，现在也是，她轻轻地咬着志华的乳头，也把舌尖在上面打着拍子，屁股也按着节奏摇着。

一首歌唱完了，志华也哼完了，小蚕屁股也不动了，似乎时间都静止了。志华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身材还是那么完美，高耸的乳房比少女更加迷人，光滑的皮肤比大城市的女人还滑腻，尤其是坐在自己身上的屁股，让他感觉到一种凝脂的柔软和弹性，有着弹簧的性质，还有那无尽的引力，把自己深深地陷入进去。

“我真的做了主持人，就是这次活动的，还要上电视，还要和那个著名的女主持一起，就是叫娜娜那个。”志华看着小蚕的脸，一口气把自己的话说完，就等着小蚕的激动。

小蚕一听玩真的就激动了，虽然面部还是那样，可是志华感觉下面小蚕收缩了一下，他感觉到不是平日的激情，他能感觉到那是由心引起的激动。

紧接着，他又感觉到连续的收缩，那种收缩有着一种莫名的强烈力量，志华连心理准备都没有就低吼一声，释放了存放了一个多星期的激情，可是这次他没有感觉到那种柔情的配合，收缩只是肉体，没有交融的感觉。

这是他们第一次没有搂抱在一起，也没有叫喊的释放，似乎这次不是做爱，连手淫的感觉都没有，没有遗精的快感，也没有高潮的震颤。

小蚕不小心就滴下一颗泪水，又马上收了回去，脸上笑着说：“好呀，以后是不是就是明星了？”

志华一听就很得意，笑着说：“我是第一个告诉你的，连晓娜都没有说呢。”小蚕心理激动了一下，俯下身子，亲了一下，小声说：“你终于出人头地了，我真替你高兴。”

志华就更得意了，坐起来，点了一支烟，笑着说：“以后我就给你租一间楼房，房子要大，安上空调，不像现在还一身是汗。”说着就摸着小蚕的乳房，上面汗水滑腻腻的，就又轻轻地打了一下，看着乳房左右摇晃，就又亲了一下。

小蚕忽然就笑了，偎了偎屁股，说：“大明星，刚才没做好，你就来了，我们再来一次好吗？”说着就站起来，在床上把个高挑的身子直跨在志华的身上，做了个广播体操的伸展动作，把修长的大腿也向上踢了一下，也不顾下面春光，又把胳膊展了展，然后猛地扑在志华的身上，看着还没有精神的志华，就吃了起来。

志华得意地呻吟着，呻吟声中似乎没有了舞台上和娜娜在一起的自卑，很快就精神抖擞，可是小蚕还是微笑着，志华看着小蚕笑得很甜，就闭上眼睛享受着。

小蚕很卖命，就如天边的媾和，那次她看见志华里自己越来越远，自从第一次的激情过后，她就看到自己和志华的距离，晓娜是城市户口，那是父母花了五千块钱办得，就是这个原因，才能到北京，自己就拼命学习，可是那里想到自己会怀孕。

现在又看到了这一幕，有了孩子，自己也花费各种心思给自己办了一个农转非，还把孩子都给办了，见到了志华，她感觉自己和志华没有了距离，她一点也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就开始了偷情。

池方是个好男人，也疼自己，包括容忍自己的一切，还给自己买了房子，这是一个打工族在北京的最优秀的成绩，可是自己还是偷情了，没有一点后婚和矛盾，她似乎终于找到了少女时期的爱情，那爱情就如秋天的枫叶，红透了自己的全部，包括那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

她到了北京，尤其是听了池方带有些京腔的口音，埋藏了十几年的种子似乎有了发芽，池方还说她怎么年轻了，每次都兴奋得很，连着几个回合，池方还说自己真的年轻了，乳房挺了，水也多了，还敢玩花样。其实那花样还是在田间不方便和志华无奈地方式。

她喜欢这种方式，虽然是记忆。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她满足了，也满足了老公。她在工地上听说过池方最近年轻了，也精神了，连说话也更像北京人了。自己心里甜蜜的一谈糊涂。自己一辈子也知足了，就在那间平房里细致地打点着生活，孩子学习很好，穿的很干净，老公很能干，而且越来越精神。

“你为什么还要来？”小蚕忍不住就说了出来，志华还沉浸在愉悦里，说：“就是想看看你，要把自己的高兴和你分享。”

以前是我要和你分享，那个时候我恨不得把自己分开，给你一部分，就让你把握带到北京，可是……

小蚕还是高兴的，自己的男人有了出息，可是她一想到以前就感觉自己的风筝越飞越高，里自己也越来越远。她喜欢出租车的志华，虽然不是天天睡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就感觉在自己的身边一样。她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忽然感觉有些松了，她想让自己的手指长得胖些，可是那一双曾经迷恋志华的纤纤嫩手能长得胖些吗？

小蚕看着散落在创下的闪着亮片的衣服和自己的短裙，心里莫名产生一种这是最后脱下那亮闪闪的衣服，是不是也是自己最后一次穿短裙？

池方笑自己穿短裙太那个了，一撅屁股就全露出来了，还特意穿了城市人喜欢穿的丁字裤，那条布带都搂在沟里，露着屁股，就和没穿一样。这些都是为他穿的，以后还能吗？

“是不是以后就不开出租车了？”小蚕小声说。志华说：“是的，下个星期我就交车，我准备买一个便宜些的，自己开。”

“以后是不是就特别忙了？”

“是的，我得努力，好多东西都要从头来，光看书这几天就把我给折腾死了，四天看了两本书，还要背起来，真不是人干的活。”志华一想到这几天看书，头就大。

“那我们不干行吗？”小蚕怯怯地说，“我们就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什么？”志华忽然有些恼怒，小蚕都感觉到下面一下就洞穿了，比任何一次都强烈，没有那种温柔，她感觉自己在流血，不仅是下面，还有心，她说不清楚什么，可是倔犟的性格，让自己又狠狠地坐下去，疼得她大叫一声，一声连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