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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03 17:50:12  小编:迷糊汤  来源:薇依风尚

四十 认错了郎?

王欢一听立刻就怔住了,赶紧松开卓骅的手,掩上胸膛,站起来,就如审视一个奇怪的动物一样,嘴张得大大的,一动不动。

“凌风最近神不守舍,似乎状态不好,好像大病一场,连载梦里都喊着你的名字。”卓骅编瞎话很顺口,看着王欢没有反应,就又说:“他一直在设计你们的欢欢小屋,他给我讲的,你能不能给他个机会?他是第一次恋爱,除了痴情没有任何经验。”

王欢还是傻在那里,卓骅说:“我是私自来的,没有通过凌风的同意。你不要见怪。”王欢的脸上有些表情,可是还是没有说话。“我的一个发小就在这里曾经工作过,你可能认识,她叫昕画。”卓骅特想拉进关系,说出了昕画的名字虽然有些后悔,可是还是继续说:“爱情是没有阶级的,你是不是有疑虑?”

王欢突然就哭出声来,捂着脸就趴在沙发上,哭得戚戚惨惨,卓骅站起来想要安慰她,可是一看,王欢的屁股一点也没有浪费,全都在卓骅的眼里,隐隐还能看见私密处的形状,卓骅赶紧扭过脸,可是又忍不住看。

卓骅不知道王欢哭得是伤心还是委屈,看着这个近似赤裸的女孩,只有在一旁喝酒。王欢哭声由大变小,有高变低,似乎哭够了,就站起来,也不顾脸上的泪水,突然就笑了,很温和的笑,不是张狂,也不是媚态,如果不是含着泪水,你一定会认为那是恋爱中的少女的笑。

卓骅看见王欢笑了,也笑了,王欢温和地说:“你是来聊天的,好,你看我们聊什么主题?”卓骅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主题,王欢说:“不管你是不是凌风的朋友,今天你捧我的场,就是我的客人,你说吧,什么都可以聊。”卓骅说:“好吧,我们就聊聊凌风。”

“他有什么可聊的,还是换个话题吧。”王欢一听凌风心理自然就有了抗拒,卓骅说:“可是你说的什么都可以,我就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王欢看了看卓骅,无奈地说:“好吧,谁叫你是我的客人呢。”说着又挽住卓骅的胳膊,丰满的乳房紧紧地靠着,卓骅笑着说:“我们能不能轻松一下,不要这样?”王欢说:“不能,这是我们的服务,我不能拒绝你的聊天内容,可是你也不能让我们对服务打折扣吧?”

卓骅尴尬地挪了挪身子,王欢又凑上来,不给俩个身体一丝空隙,还笑嘻嘻的。卓骅向好的说辞都在紧密的接触中忘得一干二净,只好从打底稿,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也就信马由缰,想到那里说那里。

“你认识昕画吗?”王欢立刻就回答:“认识,就是因为认识昕画才认识的凌风。”卓骅说:“昕画在我们的学校做市场,你也来吧。”王欢说:“我知道,昕画早就告诉我了,可是我觉得不合适,目前我感觉比较适合这种工作,不用费力,只要穿得少些,会笑就可以了。”卓骅说:“可是毕竟不是正经工作呀。”王欢说:“那是你们的看法,如果没有我们,你们去哪里寻开心?”

卓骅无言以对,就站起身来,王欢笑着说:“想跳舞?好,我的四步还可以,要不要试一试?”卓骅笑着摇摇头,站起来就是为了躲开那灼热的乳房,再贴在一起,自己就更尴尬了。卓骅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有些反应的东西不合时宜的挺着,虽然光线有些暗,可是卓骅还是后悔穿着短裤出来。王欢看见卓骅的神态就笑了,媚着就贴了上来,把个风尘演绎的淋淋尽致,卓骅就想到《花样年华》,可是张曼玉演绎的并没有这种媚态,就又想到李白露,日出里面那个,可是王欢没有穿旗袍,卓骅想不到合适的,就不想了,笑着说:“凌风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王欢笑哈哈地说:“你是指哪方面?”说着就看着卓骅支着小帐篷的裆部,眼角闪着邪淫的目光,卓骅赶紧找个角落坐下,还没有坐稳,有拿了一杯酒喝。王欢就微笑着说:“看你的样子,就和一个中学生一样,看不出昕画有你这样的发校噢,对了,昕画怎么样?”卓骅喝了一口酒,掩饰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尴尬,面上的笑容也不自然,对着王欢说:“很好,她可是忙人,太需要帮手了。”

王欢说:“别绕我,我是想和昕画一起工作,可是不是你们那个学校,我知道你们那个学校还很艰苦,正处于创业的过程,就不在你们那里蹭饭吃了。再说我要是蹭饭就直接找凌风了。”卓骅说:“现在可与以前不一样了,新进了一千万的资金,完全不是蹭饭了,应该是大食堂了。”

这样的说话氛围,卓骅也就自然起来,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话也就多了。“王欢,为什么非要干这个,换个工作吧,我可以给你介绍。”王欢又坐在卓骅身旁,拉着卓骅的手说:“谢谢,我这个中专文凭和所学知识早已经还给老师了,除了会喝酒已经不会干什么了,你就不要操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知道自己更适合什么。”

卓骅又一次感觉到王欢乳房的温度,又赶紧站起来。正在这时,一个醉酒的男人跌跌撞撞开门进来,看见王欢就喊:“欢欢,真的是你,一换衣服还真是有些不敢认。唉,这身衣服真漂亮,性感。”说着就往王欢身上靠,手也就往上摸,王欢赶紧赔笑把他扶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卓骅说:“赵哥哥,我今天有客人,真是对不起,不能陪你喝酒,要喝酒改天吧。”那个叫赵哥哥的男人舌头也有些大,一摇晃,酒劲儿就上来了,刚要说话,就又低下头要呕吐,王欢赶紧把垃圾桶放在他身边,捶着他的后背,嘴里嘟囔着:“赵颖,真实的,不能喝就不要喝,也不知道难受。”赵颖呕了半天也没有吐出来,从门口又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和王欢一起就把赵颖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王欢又与中年男人进来,王欢一脸笑容,挽着男人的胳膊,胸前的蝴蝶结早已经开了,乳房跃跃欲试地往外跳。卓骅说:“王欢,我们还能聊下去吗?”王欢风情地把中年男人推到了卓骅面前,笑着说:“哥哥,这可是我的大客户,没有他,我每个月的指标可是完不成。武化腾,腾哥。只是我的朋友,卓骅。”武化腾微笑着和卓骅握了一下手,寒暄了一下,王欢就一手拉着一个,娇笑了一声,摆了一个标准的交际花的姿势,看样子是请卓骅跳舞,卓骅本不想跳,可是看见这个武化腾心理就烦,边拉着王欢的手在中央挪动着。

武化腾也不在意,就坐在沙发上看,还不时地鼓动王欢要放开些,说着一些粗话。“欢欢,你他妈的就和我没有这样,看样子还是小白脸有魅力。唉,欢欢,你的那个乳房可是好东西,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还这么挺的,欢欢,你可不能就让我摸摸,我还要吃。”王欢笑了一下,扭过头对武化腾说:“腾哥,你就等着吧,等到我要嫁人的时候肯定让你得逞。”武化腾喝了一口酒,吞了一大口口水,笑着说:“好呀,你不怕你老公戴帽子,我也就有时间等了,可是你能不能让我……”

王欢当然知道武化腾要说什么,一边紧紧地靠着卓骅,一边说:“那就做梦吧,我可就那一块是清白的了,一定要给老公留着,否则也就太对不起他了。”卓骅知道夜总会的小姐说话很随便,也见过很多小姐在夜总会里乱来,可是一想到这是凌风的女人,忍不住就停下来对着武化腾说:“看你还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说话这么脏?”

武化腾一听就急了,怒气冲冲地说:“你小子算什么东西,还敢说我,要不是看着欢欢的面子,早就让你躺在这里了。”王欢一看赶紧扑到武化腾的怀里,娇笑着说:“腾哥,您别生气,回去吧,都是我的客人,您可不能耽误了我的生意呀。”武化腾还是气哼哼的,被王欢拉着出了门,还回头对着卓骅叫嚣着。

卓骅太生气了,看着王欢和他走出去,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杯酒就一饮而尽,又倒上一杯,又干了,还觉得胸中憋闷,就用手捶打着茶几,酒水都溅了一地。卓骅刚闭上眼睛倚在沙发上,王欢就笑嘻嘻地跑进来,一屁股就坐在他身旁,看着卓骅生闷气,就用手在胸前抚慰着:“他就那样,其实人挺好的,还是个老板,据说是做文化的。”卓骅气鼓鼓的说:“我看就是文化流氓。”

“是,文化流氓,可是他也是我的客人,你今晚就是从他手里硬要过来的,所以他就过来看看,嗨,没想到。”王欢媚笑着,完全把卓骅当作了客人,两个乳房就在卓骅的胸前揉着,卓骅立刻就感觉自己硬了起来,喘息也粗了,可是手却一直规矩地放在沙发上。

“你想了?”王欢的话就如媚语百灵,在卓骅的耳旁侵蚀着他的欲望。“看看你的手,就像小学生,来放在这里。”王欢拉着卓骅的手就放进乳房上,还把自己的手安在上面揉,卓骅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一声:“够了,王欢,我们还是聊聊天吧。”

王欢却还是嬉笑着:“这可就是我的工作,你不会让我失业吧?”说着又贴上去,卓骅一看是没有办法说话了,只好站起来要走。王欢也站起来笑着说:“记得常来捧我的场呀。”卓骅丢下几千块钱就落荒而逃,到了车上,心跳的还厉害。

王欢看着卓骅走出大门,一颗大大的泪珠掉落在胸前。一阵风吹过来,掀起了她的胸前的衣服,王欢随便掩上乳房,又恢复了笑容打着招呼就进去了。

卓骅也没顾上自己喝了酒,开上车就回到了若茵的住处,屋里空荡荡的,若茵还没有回来,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卓骅就坐在沙发上遥控着电视,翻了几遍也没有自己喜欢的,就连澡也没洗,躺在床上就睡,可是一想到王欢的样子,就辗转反侧睡不着,看着天花板,数着绵羊,可是绵羊是越数越多,脑子反而越来越清醒。

若茵此时倒不是很清醒,在黄德奎的别墅旁边,有一家高档的阿一鲍鱼,志俊和女朋友齐欢都来了,倒像个家庭聚会。

若茵本来是欢天喜地的,她知道叔叔爱自己胜过志俊,早就看作是自己的父亲,放了假还没来看过,心理就很过意不去,到了阿一鲍鱼,进了紫荆花包房,三个人早就做到那里喝着茶。若茵腼腆地一笑,就坐在黄德奎的身旁。

黄德奎显得很憔悴,就如一个中年失恋的妇人,可是一看见若茵进来就有了精神。若茵一笑,太像她的妈妈了。黄德奎眼前朦朦胧胧地好像又回到了当兵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才十九岁,孙师长长得很魁梧,名字也很响亮,孙德章,和自己有着同一个字,孙师长还笑着说可能是兄弟,否则怎么这么凑巧。自己只是“嘿嘿”的笑,孙德章很关心自己,自己不仅是警卫员,在人们的眼里还是个小兄弟,孙师长在自己还不满二十岁就要把卫生院的护士介绍给自己,可是黄德奎没有同意,因为他自己,也是因为那个护士长得不像郑医生。郑医生是孙师长的老婆,人很漂亮,以前是文艺兵,后来又学了医生,孙师长不愿意她在舞台上扭来扭去。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的中午,孙师长要黄德奎回家取一份资料。黄德奎拿了钥匙就开车到了家属区,是上班的时候,院子很静,连个老太太都没有,只有知了在拼命地叫。黄德奎停下车,哼着歌就要开门,一看,门市开着的,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来了小偷,就拿出军人的警戒性,心理说,看你还往哪里跑,抓住你就打你个半死,连孙师长的家里也赶来。黄德奎轻手轻脚地往里走,大厅里没有人,就往楼上看了看,也不见动静,黄德奎就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看见卫生间门是虚掩着,就心里暗笑,还躲在卫生间里,顺着门缝往里一看,黄德奎立刻就傻了眼。

一个饱满的赤裸女人正站在卫生间里擦拭着身子,乳房高耸,白皙柔软,毛巾带动着如兔子般的跳跃着。黄德奎的年轻的十九岁的感觉第一次来了,宽松的军裤似乎都满足不了自己的欲望,赶紧用手摁着。黄德奎立刻就闭上眼睛,可是又忍不住睁开,却看见黑色的区域正好对着自己,那女人还哼起歌来,就是十五的月亮。黄德奎觉得自己眼前全是月亮,把自己的眼睛全给迷住了,比灼热的太阳还耀眼。

里面的“哐啷”一声才把他的魂儿给唤回来,满脸通红的他悄悄退了出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咳嗽了一声,唱着“打靶归来”,开门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郑医生在卫生间里问了一声,黄德奎就红着脸应着,郑医生穿好了衣服出来,笑着说:“上午打扫卫生,太热了,就回来洗个澡,小黄,你来干什么?”黄德奎挠了挠头才想起要拿文件,拿上就赶紧走了。

晚上,黄德奎第一次手淫。想着郑医生没几下就蓬勃而出,弄了一被子,就用擦,还有痕迹,就用吐沫擦。脑子里就骂自己,那是孙师长的老婆,可是自己每天夜里都在梦里看见,还赤着身子,真是畜生。可是却怎么驱赶也没有从梦里赶走。

若茵看着黄德奎看着自己有些走神,就笑着说:“叔叔,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脸上脏了?”志俊取笑着说:“爸爸就是偏心眼,一看见姐姐,就忘了我们。”齐欢在旁边微笑着,若茵说:“志俊,你可是男子汉,不能乱吃醋。”黄德奎看了看若茵和志俊就对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服务员出去了,志俊说:“爸爸,干嘛这么浪费,现在可是实行节约。”黄德奎笑了笑,对着若茵说:“今天可是咱们家在北京的全家聚会,除了你妈妈都到齐了,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若茵和志俊就立刻做好,黄德奎一本正经地说:“姐姐要正式加盟到黄河了。”志俊一听就鼓掌,笑嘻嘻地对着若茵说:“姐姐,你早就应该帮助爸爸,你看把爸爸累得都老了很多。”若茵说:“那你就快长大,一天天老是没大没小的。”又对着黄德奎说:“叔叔,我已经和卓骅商量了,辞去嘉铭小学的工作来黄河,可是我要在北京上班。”

黄德奎一听卓骅的名字脸色就一沉,可是瞬间又笑着说:“好,先吃饭,过一会儿再说。”志俊也嚷着肚子饿了,一看见上来鲍鱼就夹了一个给齐欢,若茵就笑着说:“看看,有了老婆就把爸爸和姐姐全忘了。”志俊就笑着给黄德奎和若茵夹菜,可是眼睛却看着齐欢闪着甜蜜的笑意。

黄德奎看着儿子的幸福,就想到自己。年轻人永远不能挥去自己的幻想,十九岁的黄德奎每日都是幸福的,天天看见郑医生,有时连孙师长的话都听不清楚,让孙师长笑了好几回,说自己长大了,知道想事情了,就让郑医生给黄德奎介绍朋友。这在部队可是先例,年轻的战士是不允许结婚的,介绍了好多,黄德奎都是摇头。又一次郑医生还特意给他创造机会,军队在广场演出,就让护士小赵和黄德奎陪着孙师长,自己就去后台化了化妆,办成一个孟姜女,一出来,大家都没人出来,只有黄德奎一眼就看出来了,巴掌拍得红红的,脸上的笑得开了花,一不小心还碰到了小赵的胸部,小赵以为是他有意的,看着黄德奎一表人才,心里也满意,就把手悄悄的伸过去,没想到正好摸着下面。黄德奎下面立得直直的,小赵一下就摸到了那如钢铁一般的棍子,赶紧就收回手来。黄德奎全然没有感觉,知道郑医生下了台,才笑着对小赵说:“郑医生演的好不好?”小赵羞羞地说好,顺眼看了一下他的下面,刚好那棍子软了下去。小赵就幻想着这个家伙还行,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再见着黄德奎,黄德奎却像没事一样,伤心的小赵哭了好几天。

第二天,宣传栏里就出现了郑医生的表演照片,每次路过,黄德奎都看好久,还偷偷去宣传科要了一张,就藏在自己的贴身衣袋里。

黄德奎摸了摸上衣口袋,这些年这张照片一直随身带着,结婚的时候还让老婆发现了,老婆很温顺,这一点黄德奎是最满意的。

一想到这些,黄德奎就喝了好多酒,虽说是红酒,可是也有了些醉意,若茵和志俊也陪着喝了些,若茵本来就不擅长喝酒,脸上就红扑扑的,像朝霞一样的灿烂,黄德奎看得眼睛都直了。志俊笑着说:“爸爸,看你的样子,就好象多久没见过姐姐一样。”黄德奎苦笑着说:“要成为别人家的人了,真是舍不得。”若茵一听脸就更红了,羞得都说不出话来。

“若茵呀,你喜欢孩子,喜欢学校,喜欢教育,这次上海教育公司可以说是公司的转型,房地产已经非常成熟了,不能老在一棵树上,你不能说在北京就在北京,在上海也是一样。”黄德奎说得很严肃,志俊在旁边却笑着说:“是呀,姐姐,你可以每个星期回来一次,就算是探亲。”若茵笑着骂了一句贫嘴,却不言语,可是黄德奎却感觉出若茵对他说的话并不满意。

“卓骅有那么好吗?让你都能让爸爸生气。”志俊笑嘻嘻,可是口吻中还是有些埋怨。若茵说:“想想你自己,不要说别人。”看了一眼齐欢,志俊不说话了,黄德奎说:“上海的长江教育可是引进了美国的教学体系,不仅有着正常的教学体系,还特设了英语等方面的培训,可以说是个综合的学校,我是想在上海试点,上海毕竟有着国际化的背景。”若茵说:“北京也是国际化大都市,并不比上海差。”

黄德奎点了一只雪茄,这还是第一次在孩子面前抽雪茄,缓缓地吸了一口,有些调侃地说:“北京人的养鸟遛狗上海是没有办法比,可是要说到国际化,还差一些。”志俊也笑着说:“是呀,北京在文化方面是好,大学满地都是,可是真是要考虑到国际化的绅士教育还是上海好些。”

若茵也不理他们说什么,嘴里嘟囔着:“可是我就是喜欢北京,上海人太势利了,我不愿意在上海常祝”黄德奎说:“志俊刚才不也说了吗,你可以每个星期都回来一次。”若茵看着叔叔,心理也很矛盾,可是一想到离开卓骅,又不愿意分开,就喝了一口酒,就着酒意说:“如果设在北京我就去,如果在上海我就还是教学去了。”

黄德奎一听就有些气愤,也不顾还有别人,就大声说:“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话呢?”若茵看着黄德奎发火,就委屈地哭了。黄德奎一看若茵哭了,心也就软了,考虑了半天才说:“要不你就到北京的地产先上班,熟悉一下,看看以后再说。”若茵一听留在北京,也就不管在什么地方上班了,擦了擦眼泪,拉着黄德奎的手,撒着娇说:“还是叔叔疼我。”

黄德奎无奈地看了看若茵,大家干了杯中酒,就回到了家中。路上虽然很短,被热风一吹,若茵就感觉头痛,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齐欢就给她沏了一杯浓茶,若茵喝了也不管用。黄德奎说:“就在这儿住吧,喝酒又激动,很容易醉的。”若茵连忙摇头,挣扎着要起来,没想到头痛得厉害,又赶紧坐下。

齐欢和志俊扶着若茵到了卧室,若茵说:“我就先躺一会儿,记得叫醒我。”志俊说:“这里也是家,偏要回去。”若茵也不敢说卓骅在家里等着,就迷上眼睛。

志俊和齐欢与黄德奎说声晚安就上楼了,黄德奎看着儿子,知道他需要自己的天地,也就没说什么,挥挥手,也没心思说什么,还想着若茵今天的态度,就坐在沙发上吸烟。一只雪茄吸到一半,就听见若茵的轻微鼾声,黄德奎情不自禁拿出郑医生的剧照,在灯光下看,看着看着,就好象若茵站在自己面前。

若茵在睡梦中竟然叫出卓骅的名字,黄德奎就轻轻地打开门,站在床前看着露着甜蜜的若茵,若茵没有盖毛巾被,裙子在睡梦中早已经散乱,半遮着屁股,胸前也是微微敞开,黄德奎看着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转身想走,若茵在梦里又叫了一声卓骅,黄德奎就恨恨地坐在床边,想看看卓骅到底在若茵心中占了多少位置,可是怎么看,若茵的脸上还是甜蜜的,一股醋意就涌上来,手就颤抖着要按在那白皙的腿上。

若茵翻了个身,黄德奎赶紧抽回手,心里骂自己,就要站起来,若茵又笑了,那甜美的笑吸引着黄德奎,白皙的脸蛋儿,红红的小嘴,在昏暗的灯光下无遗是最美的,黄德奎就感觉郑医生就在眼前,在舞台上喊着:“范郎!"那声音虽然有些凄厉,可是饱含的深情却是击夸长城的力量。黄德奎忍不住就摸了一下若茵的脸蛋儿,若茵嘟囔了一下嘴唇,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紧紧地放在胸前,两个乳房就把手包围起来。黄德奎的汗顿时就出来了,也感觉自己的下面有了反应,眼前就是郑医生擦拭身子的景象,另一只手鬼使神差的摸向自己,几下子就感觉要出来。

若茵还是在梦里甜美的笑着,突然就大叫了一声:“卓骅,不要离开我!"就一下坐起来,黄德奎顿时感觉自己浑身颤抖,一阵哆嗦,欲望犹如开闸洪水,汹涌而出。若茵一看自己抱着叔叔的胳膊,还在自己的胸前,脸一红,赶紧松开,小声说:“叔叔,是你?”黄德奎狼狈不堪,尴尬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若茵说:“什么时候了?”黄德奎看看表,站起来就感觉下面湿漉漉的,磕巴着说:“十二…点…了。”

若茵立刻就从床上起来,着急地说:“叔叔,我得回去了。”黄德奎也不知道说什么,连再见没说出,若茵就已经跑出了门。


  • 有关 色之戒 四合院 卓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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