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 感觉痒了
吃完饭,雯雯悄悄地把妈妈的身份证递给卓骅,递了个眼色,卓骅什么也没有说,把雯雯母女送回枫景花园就回去了。
一进院子就看见昕画在和郭老太太聊天,昕画聊得正欢,看见卓骅就拿了个马扎让他坐下,继续说:“我正福哥哥面子可真是大,还有专门的秘书,我不清楚的问题就让她问,还写得很清楚,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郭老太太说:“念书的时候不用功,现在什么也不会,你这丫头,真是不让父母放心。”昕画说:“当着我的面就给几个同学打电话,真管用,我一去通县,人家把握当贵宾看,长这么大小还真是头一次。”
卓骅把身份证递给昕画,说:“这回全了,你可要认真办呀。”昕画嬉笑着说:“放心吧,我办事,你放心,放一百二十个心。”正说着,院子门开了,昕画的父母走进来,昕画一看就尖叫着扑上去,给妈妈一个拥抱,说:“你们不上班了,这么早来看我?”
昕画的妈妈笑着说:“你这孩子,永远长不大。”又给郭老太太问好,卓骅站起来对着昕画的父亲叫声姜伯伯,又给昕画妈妈问好,这才正经说话。郭老太太说:“姜楠呀,你可要常来看看一下昕画,这姑娘真实出息了。”昕画的父亲叫姜楠,一听自己的女儿出息了,就赶紧问:“怎么出息了,快说给爸爸听。”昕画妈妈一下就把姜楠甩到一边,笑着对女儿说:“给妈妈说。”郭老太太说:“昕画现在已经是白领了,也不次于那些上大学的。凤华呀,你就透着乐吧。”凤华一听就更高兴了,拉着昕画的手就左右看,说:“看看我的女儿,长得可不像他爸。”看看卓骅,“你说漂不漂亮?”卓骅点点头。
姜楠把带的东西放进厨房,出来笑着说:“没有自己夸自己的,谁不说自己的孩子好,别人的老婆好。”说完就知道自己说的不对,赶紧对卓骅说:“卓骅,最近工作忙不?”凤华接过话:“别不好意思,看着我不好就找一个。看看人家大款,想找几个就几个,你找吧,我不吃醋,虽是给你让地儿。让我也好在别人面前说昕画他爸是个人物。”郭老太太说:“凤华,现在昕画他爸也是人物,你可不能对自己的男人这样。”凤华很尊重老太太,就不吱声了。
“怎么想起看我来了?”昕画还在妈妈的怀里撒娇,凤华笑着说:“看看我的女儿翻了天没有,你爸爸和我正好今天下午有时间,就来了,再说也好久没来看看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凤华其实和正富岁数相当,可是一个院子,从小就论的,郭老太太和她还是平被称呼。可是到了现今,正福也不叫她阿姨,也是直呼其名,倒是昕画一口一个正福哥哥,正福也愿意听,其实卓骅的父母也和昕画差不多少,萝卜小长在“辈”上了。
这也是老北京多年留下的不成文规矩,老疙瘩顺理成章的继承了上一辈的房子,可是郭家就一个男丁,又是老大,年纪就差开了。这些小年纪的就直呼老太太,也没有在在乎是什么样的辈份。
卓骅刚要和姜楠说昕画的事情,门又开了,进来的是陈桦的父母。昕画上前搂着曹颖叫着婶子,陈文山看着昕画说:“几天不见越长越漂亮。”昕画松开曹颖娇笑着说:“那也不如你的女儿,我陈桦姐姐可是咱们院子的一枝花。”左右看了看,又说:“陈桦姐姐呢?”陈文山说:“一会儿就回来,刚才给她打的电话。”
曹颖说:“卓骅,你爸爸他们常回来吗?”卓骅摇着头说:“不,我刚从他们那里回来。”曹颖说:“他们身体好吗?”卓骅点点头说:“他们也惦记着你们,想念在一起的时候。说现在住楼房了,都住生分了,一点也不亲,还想回来住呢。”郭老太太说:“我就是住不管楼房,没有一点活着的意思,还是四合院好。看着这帮孩子,真是心里就有了指望。”陈文山笑着说:“老太太,这就是您的孩子,有什么尽管吱声。”郭老太太说:“可不是咋的,每次生病都是这群孩子帮忙,正福他们是指望不上了。”
陈文山笑了笑看着卓骅,他打心眼里喜欢他,也想让陈桦嫁给这个孩子,可是说了几次,看陈桦的心思没在卓骅身上也就放下了,可是不管怎样,怎么看卓骅怎么好。卓骅说:“叔叔,这次是不是因为陈桦要去美国,就回来看看。”曹颖在旁边说:“可不是,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就自己决定了。唉,儿大不由娘呀。”
郭老太太说:“陈桦算不错的,你看我们家的两个,连个影儿都见不着。”曹颖看看天色不早,就进了厨房收拾去了,陈文山笑着说:“今天吃什么,尽管说,我知道你们每天就是凑乎,今天我要露露手艺。”昕画就高呼万岁,说:“要吃红烧鱼,还要吃四喜丸子,还要吃饺子,还要……”卓骅拦住昕画说:“还要什么,你这个小丫头,就知道吃,自己也不学着做。”昕画冲着卓骅一伸舌头,扮了个鬼脸就去厨房了。
不一会儿,陈桦就回来了,卓骅一看她憔悴的脸,就知道没有休息好。看着拎了很多东西,上前帮忙。陈桦和昕画的爸爸大声招呼,就进屋放东西。厨房里一有了昕画,就热闹起来。凤华和曹颖也好久没见,说着话也不理她,昕画觉得没趣,叫喊了几声就又出来了。冲进陈桦的房里,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一看见薯片就打开吃了起来。陈桦说:“我要像你这么吃早就成了肥猪了,可是看你,怎么吃也是那样。”昕画说:“我看是羡慕你,有着这么好的身材。”说着比划着胸脯,陈桦笑着就把她推了出来,说:“我要换衣服,快出去。”昕画不依不饶一定要看,陈桦也没有办法,就在昕画的面前换衣服。
陈桦脱下裙子就露出纤细的大腿,昕画就张大嘴说:“没想到上面那么大,下面却很细,真是魔鬼。”说着也不管陈桦愿不愿意,上前就脱掉陈桦的衬衫,立刻又站远了,显示一个男人一样,欣赏着,嘴里不停的啧啧,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陈桦赶紧用手掩住胸膛,大声说:“你这个鬼丫头,看我是怎么收拾你。”就上前抱着昕画,一下就把她按在床上,去搔她的痒痒肉。昕画最怕痒,就笑个不停,滚来滚去,趁势还把陈桦的胸罩脱了下来,就去摸乳房,一摸,陈桦就痒,也不顾昕画,自己就赶紧躲开。昕画就趁火打劫,上前像男人一样吃着豆腐。陈桦实在是痒极了,就打昕画的屁股,一打昕画就感觉一股热流涌出来,一下就感觉湿了内裤,脸就红了。陈桦一看就明白了,就使劲打,昕画赶紧求饶,连声说:“好姐姐,昕画再也不敢了。”陈桦说:“你这个骚丫头,原来怕这个。”就又打,不过这次没使劲,昕画感觉更痒了,两条腿使劲地搅着。
陈桦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昕画是怎么回事,也来了兴致,就使劲儿地逗她。昕画也不明白,搅着双腿,脸色绯红,吊带的小背心也滑落肩膀,露出圆圆的一个乳晕。陈桦眼光立刻充满了异样,一下就把昕画的胸罩拨了下来,昕画赶紧用手掩住,大大的眼睛看着陈桦,大叫一声:“陈桦姐姐,你怎么了?”
陈桦一下就回过神来,也不顾浑身是汗,赶紧穿上上衣,也是吊带衫,没想到和昕画竟是同样的颜色,红底带白花,露着一片洁白的胸脯。大声对昕画说:“都怨你,都怨你。”昕画也不知道怨什么,茫然地看着陈桦,整理好衣服就赶紧溜出来,她感觉陈桦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再也不敢招惹心目中很尊敬的姐姐。
晓娜早已经领着福满在院子里和大家一起说话。福满看见陈文山还很拘谨,除了满月见过,很少在一起,和这个长辈有些生分,无论妈妈怎么说也不叫爷爷。倒是姜楠还能抱一抱,尿了一身,还哈哈笑着。看见昕画,就说:“也不帮助妈妈做饭,就知道去打扰陈桦,陈桦马上就去美国了,有好多事,真是一点也不省心。”昕画努努嘴,也没说什么,进了厨房又出来喊:“爸爸,陈叔叔,菜都洗好了,你们快来做饭吧。”曹颖和凤华也笑哈哈出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解下围裙,两个女人就给自己的男人围上,相互看了看,就找来一片笑声。
卓骅从小卖部买了两箱啤酒,他知道两位叔叔都和普通的燕京,也不买贵的,自己搬了一箱,小卖部的二小子虎子也搬了一箱,放在丁香树下,喘着粗气。晓娜自言自语地说:“志华怎么还不回来,卓骅,你给打个电话。”卓骅说:“打什么电话,过一会儿,现在正是下班,正是挣钱的时候。”晓娜就回到屋里打电话去了,福满就和卓骅玩,卓骅拿着福满的奥特曼逗他,福满就大声哭了起来,晓娜拿着电话边给志华说话,边从窗户看了看,冲着福满喊:“儿子,叔叔逗你玩呢,哭什么?”福满也不卖晓娜的帐,还是大声的哭着,卓骅就把福满抱在怀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又说:“明天叔叔就给你买个更大的。”没想到福满一听,还就不哭了,拿过奥特曼就在院子里蹒跚着跑着。
两位大厨在厨房里一忙,满院子都是香味,不一会儿就引来一个女人,居委会的刘大妈笑着就进了院子,在门外就能听见那爽朗的笑声,进了院子一看见曹颖和凤华,就上前拉着手说:“真是稀客,现在见着你们可不容易。”凤华笑着说:“你来一定是有事情,宣布吧。”刘大妈笑哈哈地说:“这回可是好事情,我郑重宣布:我们要拆迁了,事先通知你们。”曹颖很是吃惊,说:“不是不拆了吗?怎么又来了。”刘大妈神秘地说:“那是先稳定你们的情绪,这次可是好事情,据说一平米按两万块,你这四十多平可就是一百万呀。”凤华说:“好是好,可是要是在这里再买这个面积钱可是不够。”刘大妈说:“你可以要房子呀,不过可是要补差价的,也不知道合不合算。”晓娜一听到是高兴,说:“我早就住够了,拆了好。什么时候拆?”刘大妈说:“说是要明年过了春节,提前告诉大家,也好做个准备。不过你们好,都有房子,没有房子的工作可是不好做,虽然有临时租房的费用可是很少,一说就炸锅,这不就先给你们说。”
陈文山和姜楠也出来了,问这问那,刘大妈也说不出所以然,留下笑声就走了。陈桦在屋里喘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稳定情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情绪,一想到昕画的乳房,自己就浑身发热,忍不住就揉着自己的乳房,可是怎么揉也不解劲儿,皮肤都红了,就想着当时唐毅一碰就浑身发抖的情形,手不自觉就往下摸。可是一听到外面的拆迁消息,那热劲就过去了,穿了个短裤就出来,脸还是红扑扑的,一看卓骅就赶紧扭过脸去。
志华也回来了,打了招呼,就进了厨房,看见陈文山和姜楠就赶紧帮忙。不一会儿,一盘盘菜就断了上来。那个大圆桌又派上用场,郭老太太坐在丁香树下的座位,笑呵呵地看着卓骅和昕画一盘盘往上摆着,自己就想起正福他们,笑容就渐渐小了。福满就在腿边磨蹭着,撇着腿又撒尿,溅了老太太一身,老太太也不嫌,给福满提上裤子,手里握着拐杖,看着孩子们。
都坐齐了,陈桦就笑了,一看自己,昕画和晓娜都穿着红色吊带衫,卓骅也笑了,就打开啤酒,给姜楠和陈文山满上,又给陈桦和昕画倒了一杯,老太太本是不喝酒的,也到了一点儿。陈文山笑着说:“陈桦要去美国,今天就算给她践行了,这丫头真不给我省心,这回看看怎么样吧。”姜楠说:“我可是羡慕你,不知道我的昕画什么时候也给我在美国照张相。”大家一碰杯,就各自管自己了,卓骅和叔叔们喝酒,曹颖和凤华就跟陈桦问这问那。
两个女人就谈论着如何带上菜刀,美国没有中国式的,没有办法切菜,还要带上六必居的八宝菜,美国肯定没有。曹颖说:“美国的衣服也很贵,据说一条牛仔裤就是十几美元,合人民币也是一百多块,也要买些衣服,省得到那里去买了。”凤华说:“可不是,牛肉就要五六美元,真是要人命,可是带不过去。”两个人生怕美国没有吃的,就差把家的东西都要搬过去。
陈桦也不听他们说什么,浅浅地喝着啤酒,昕画在旁边却听得聚精会神,连上学听课也没有这样认真,就像自己去美国一样。还插着话问她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一问,两个女人就不说了,自己还真不知道,就是听别人说,也没有见过。
卓骅和两位长辈的啤酒喝的很快,一箱啤酒转眼就完了。陈文山笑着说:“今天我真是高兴,虽说陈桦要去美国,离自己远了,可是美国毕竟是个好地方,我还是希望她出去见见世面。”姜楠也说:“是呀,在美国挣钱是不是要多些?”又对陈桦说:“陈桦,在美国混好了,也把昕画带出去,那样,叔叔可要感谢你了。”陈桦笑着说:“叔叔,我就是去工作,说不准哪天就回来。”昕画一撅嘴就说:“姐姐,你可不能推卸责任,妹妹我可就指着你出国了。美国不成,英国也成,实在不行弄个第三世界的国家,让我也有些面子,毕竟出了一趟国。”
众人一听就笑,卓骅说:“昕画,要是让你去伊拉克呢?”昕画“哼”了一声,说:“那也去,我还不信美国鬼子的导弹专门打我?”陈桦说:“美国的导弹是不打你,可是伊拉克的人肉炸弹不长眼睛。”晓娜在旁边就问:“陈桦,什么是人肉炸弹,人自身还能爆炸?我怎么不知道。”大家一听就笑得更闹了,昕画和陈桦拍着晓娜,都快喘不过气来,卓骅却差点流出鼻血。
三个人全市吊带衫,一笑,胸脯就颤抖,又在卓骅的对面,笑弯了腰,乳房就掉在胸前晃着,真是风光灿烂。晓娜的最大,一笑就差一点甩出奶水,陈桦的也不含糊,深深的乳沟都能把卓骅的眼睛埋住,昕画的虽然小,可是最青春,点点滴滴也凑着春光。卓骅赶紧开啤酒给陈文山和姜楠倒酒。
郭老太太看着年轻人嬉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孩子一个都没在身边,如果琪琪在也好,至少看见个姓郭的。卓骅给她夹菜也木然不知道滋味。郭老太太正在有些郁闷的时候,卓骅的电话响了,一看是正福哥哥的,也喝了点酒,就大声说:“正福哥哥,在哪里呀?我们正在喝酒。姜叔叔和陈叔叔都在,婶子也来了,你回不回来?”
正福说:“我正忙着,还没有下班呢。老太太好吗?”卓骅说:“好,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在呢。再说老太太也没有毛玻”正福说:“听说陈桦要去美国,我还真想回去看看。”卓骅说:“我们就是给陈桦践行呢。”正福犹豫了半天说:“你们先喝着,我完事就回去,我也想老太太了。”
放下电话,卓骅就给老太太说正福哥哥一会儿就来,郭老太太立刻就来了精神,主动端起酒杯对陈桦说:“孩子,到了美国可不能忘了自己是中国人,还有是这个院子的根本人家孩子。”陈桦一听,眼泪差一点掉下来,和郭老太太碰了一下,就一饮而荆
昕画说:“姐姐,我更要敬你了,咱们也喝一杯。”陈桦也不吱声,也痛快就喝了。卓骅一看就知道陈桦又想起了不高兴的事情,就笑着说:“喝了不少了,吃菜吧。”隔了老远,还是给陈桦夹了一个四喜丸子,他知道陈桦喜欢吃。昕画就嬉笑着挑着理:“哥哥,你可是偏心眼儿,我怎么就没有这种待遇?”卓骅赶紧也给昕画夹了一个,看了看晓娜,志华说:“我媳妇还是我来吧。”一盘子四喜丸子就都消灭了。
志华说:“陈桦,别不高兴,到了美国也是咱的家。我不是听说互联网可以视频吗?你就每天晚上,唉,不对,就每天早晨给我们通话,这样也就不寂寞了。”晓娜也说:“是呀,多发几张照片,也别让福满对你生分了。”
卓骅说:“就和生离死别似的,陈桦在美国可以随时回来看咱们,说不准就一个月一次,就像出去旅游。”陈桦弄得有些伤感,就跑回了房间。陈文山笑着说:“这孩子,真是的。”凤华说:“真是什么,我看陈桦就很让你省心,多轻松就上了大学,还读了研究生,还不让人羡慕死,知足吧。”曹颖说:“我是知足了。”陈文山看了看卓骅,心想:“如果陈桦也是嫁给卓骅,我就更知足了。”
几个人又喝了几杯酒,陈文山对卓骅说:“你去看看陈桦,她怎么还不出来?”卓骅放下酒杯就进了陈桦的屋子。陈桦坐在床边上擦着眼泪,卓骅说:“怎么了,大家都很高兴,你又伤心了?也不是不回来。”卓骅走到陈桦的身边,递给她一张纸巾,陈桦接过来擦了擦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有些伤感。”卓骅说:“没什么就好,都是成年人了,唐毅的事情也不要放在心上,是在不行就在找一个美国鬼子回来。”
陈桦一下就笑了,吊带衫里的乳房就颤,卓骅看了就赶紧扭过头去。陈桦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看院子里,回过头对卓骅说:“我真不希望拆迁,这样多好呀。”卓骅说:“我喜欢四合院,可是再想住可就要拼命挣钱了。”陈桦弯下腰从柜子里取出一包烟,叼了一根,顺手递给卓骅,卓骅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了?”陈桦说:“早就会,不过就是这几天才开始吸的。”
“我不知道最近你怎么了,可是我知道你很伤心。我也不想问,可是我一定要给你说身体是自己的。”卓骅本来比陈桦小一点,可是这时却像个哥哥一样,逗得陈桦就笑,都笑弯了腰,两个乳房就吊着。陈桦上前就搂着卓骅,说:“你还爱我吗?”卓骅点点头说:“爱,这种爱不是瞬间就能消失的,也不是有了爱人就能忘记的。我还很爱你,可是这种爱已经变了,现在我也说不清楚。”陈桦就笑了,说:“我不会强迫你的,我知道你和若茵很甜蜜,我知道你爱我就足够了,管他什么爱呢。”说着就轻轻地亲了一下卓骅的嘴唇,卓骅明显感觉到那种颤抖,就如共振一样传送过来。
外面的笑声更加响亮了,陈文山的声音最大,曹颖知道自己的丈夫为什么,她也喜欢卓骅,可是女儿不感冒有什么办法。曹颖和卓骅的妈妈方清璇关系很要好,小的时候就玩笑着说要做娃娃亲,可是玩笑归玩笑,现在陈桦要去美国,两个人在屋里已经有了半个小时,陈文山心里肯定是往好处想。
陈桦亲了一下就离开,就如蜻蜓点水,那共振也立刻就消失了,可是卓骅却有些共振起来。陈桦感觉到卓骅的反应,揽着他的腰,故意把屁股往前挺了挺,一下就真的感觉到一个坚挺的欲望的温度。那温度灼热的就如午时的日头,一下就点燃了自己。卓骅却很难受,两只手不敢去揽陈桦,就一直垂着,陈桦红着脸小声说:“你是不是很难受?”卓骅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两个人已经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可是每次面对陈桦,自己心里都有些紧张,以前的紧张是疯狂的控制,自从有了若茵,这种紧张却变成莫名的为难。
陈桦看出了他的为难,也不顾卓骅的挣扎就把手伸进了裤子,温柔地抚摸起来。陈桦一摸,卓骅的生理欲望顿时就起来了,怂恿着自己的神经,看着眼前的诱人的乳沟,连窗外的笑声也听不见了,就想着那温暖的小手的爱意。
“这样是不是舒服些。”陈桦的声音有些颤抖,望着卓骅的眼睛也有些闪烁。卓骅眯着眼睛也不说话,脑子里想的全是乱七八糟。有若茵,有雯雯,也有黄色网站上的镜头,他不敢想陈桦,虽然陈桦就在眼前,可能一个星期之后就在美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卓骅的脑子里不敢想。陈桦的妖艳红唇就在眼前,陈桦的柔软酥胸就在身边,陈桦的手就在自己的内裤里,可是卓骅脑子里闪了无数个镜头,都不敢再往下想,他怕,害怕什么?
卓骅不知道,可是一想到这几天的陈桦情绪,心里就害怕,以前只是害怕陈桦会因为这种情绪受到伤害,现在确实害怕自己,不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是害怕很多。
外面传来了更响亮的笑声,正福回来了。郭老太太就把身边的椅子给正福坐,正福一坐下,志华就给倒了满满的一杯酒,说:“正福哥,这杯你先喝了解解渴。看你热的。”正福一饮而尽,还有些意犹未尽,志华就又倒上一杯,正福端起来又喝了才感觉嗓子滋润些。看了看没有陈桦,就笑着问:“我们的大小姐呢?”昕画说:“在屋里呢,一想到去美国就有些伤感。”正福说:“有什么伤感的,好事。”就对着窗户喊陈桦。
陈桦应了一声,赶紧从卓骅的裤子里缩回手来,放在鼻子下闻闻,小声说:“卓骅,我不会伤害自己的,你放心吧。即使在美国我也要好好过,就为了你的爱,我也要给你个活出个样来。最近的事情我会给你说的,但不是现在。过些时候吧。”叹口气,帮着卓骅把衣服整理了一下,看着他还鼓鼓胀胀的裤子,笑着问:“怎么样,还好吧。”卓骅无奈地看了看,调整了一下,就和陈桦出来了。
正福拉着卓骅就坐在身边,笑着说:“你小子,让昕画去我那里,还会找人。”卓骅说:“哥哥,这次可是真要好好谢谢你。”昕画也在旁边说:“哥哥,我是看到局长的风采了,真是呼风唤雨,我都给老太太说了。”说着就给陈文山他们讲了正福办公室里的事情,大家都对正福赞不绝口。
正福脸上洋溢着笑容,可是浅浅的,一点也不露痕迹。郭老太太说:“不要夸他,他会上天的。”曹颖笑着说:“吆,老太太,你可是真有福气,咱们这个院子,不对,就这居委会里面也就一个局长,还出在老郭家,还不是托了您的福?”正福也说:“是呀,真是托了我妈的福气,还有如果不是大家帮着我照顾老太太,我也就没有这个福气了。”
几个人边说边喝酒,又让小胡子给送了一箱,卓骅问正福车呢,正福就说司机还在外面呢。昕画就大喊着:“哥哥,您都有专制的司机了,太牛了。”说着就窜出去看,跑回来就说:“是奥迪,真棒。”
“刚配的,不能太招遥”正福笑着,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又说:“叔,您这回可是踏实了,陈桦去美国,你们也该省心了,好好核计一下自己的生活了。”陈文山说:“我马上也该退休了,她妈也是,如果陈桦要是结婚了有了小孩,我们这身体还能给她看看,可是……”陈桦一听就撅着嘴说:“爸爸,您又来了。”陈文山就不说了,凤华就笑着说:“这孩子,也不小了,也该核计这事了。”大家都应和着,陈文山就看了看卓骅,卓骅就赶紧低下头去。
又喝了一阵子,闲聊了半天,大家才散去。正福非要送陈文山和姜楠他们,他们说还要和自己的女儿说会话,正福就在郭老太太屋里坐了一会儿,说了一会话就走了。陈桦和昕画也撵着他们赶紧走,时间已是十点多了,晚了就没车了。昕画和陈桦看着她们走出院子,不由得长叹了口气,互相看了看,就大笑起来。
- 有关 色之戒 四合院 卓骅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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