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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02 17:36:08  小编:迷糊汤  来源:薇依风尚

三三 悲痛的爱

纤纤静静地听着冯成大的故事,冯成大早已经沉浸于往日的甜美中。

纤纤没有问冯成大为什么和杨丽分手,只是艳羡他们的爱情。就托着腮,像个学生似的。

男人是不是都会花心?”纤纤的话让冯成大很难回答。冯成大摇着头说:“男人大多数都是好的,我是一个坏男人。”纤纤笑着说:“可是今天我感觉你不坏,一点也没有那天的感觉。”

“谢谢,我不求你原谅我,可是我真是要感谢你,我这些话只有跟你说过。”冯成大从往事回来,看到眼前的纤纤,心里竟然通明了许多。“把公司做了这么大,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工作压力大,心情就自然有了许多不该有的膨胀,包括对女人。”纤纤还不很清楚这些,就天真的问:“为什么呢?”

“有些时候,一个小的失误就会造成很大的损失,所以每一部都如履薄冰,神经都是高度紧张,就要放松,可是你知道男人就是没有出息。”纤纤这回懂了,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有些同情。

“不说这些了,你怎么样?”冯成大看着纤纤,微笑着说。

“我就是上学放学,没什么。”

“上学有没有好玩的事情?”冯成大显得很开心,又好像很随便的说。

纤纤想了半天,就笑着说:“好玩的都说?”冯成大点点头。纤纤忍不住就上前拉着冯成大的手,又拿出逗爸爸开心地手段,笑得很开心,说:“你不知道,我们学校有好多好玩的事情,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男孩,就对他说:‘你能不能陪我回家吃饭?’男孩很奇怪,就问:‘你回家吃饭就回家吧,为什么要我陪你?’女孩说:‘我想让你见见我的爸爸。’男孩还是不解:‘我为什么要见你的爸爸?’女孩生气了,扭头就走了,第二天就挽着另一个男孩对那个男孩说:‘不用你也行,看看,是不是比你帅?’”纤纤说完就笑了,头就倚在冯成大的肩上,笑得前仰后和。冯成大也笑了,说:“你们年轻人就是冲动,对爱情冲动可不行。”

“还有吗?”

“有,一个大四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自杀了,还是自焚。”听到这里,冯成大浑身都是冷汗,想到雯雯,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

“还有一个才好笑呢。一个女硕士和老师搞上了,还录了像,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女硕士就把录像放在网上,搞得满城风雨,那个老师后来也离了婚,那个女硕士竟没有和他好,毕了业就找个男人嫁了。”

“现在的女孩子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冯成大说完就非常后婚,有些不好意思。纤纤笑着说:“我不会在意的,我知道我是个坏女孩,自从进入夜总会我就给自己烙上了坏女孩的痕迹。”

冯成大急忙摆着手,说:“纤纤,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冯成大说的非常诚恳,眼圈都红了,纤纤看着就亲了他一下,笑着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就行了,我不怪你,要怪只怪我自己。”

冯成大一把就揽着纤纤,有些哽咽地说:“你这样说我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了,你和我是第一次,我知道你是无奈,我也是刽子手。”说着就抽自己的耳光,纤纤真是愣住了,她没想到冯成大会这样,赶紧抱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哭着说:“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两个人抱成一团,也哭成了一片。

纤纤无法面对一个如此年龄的人用这种方式想自己忏悔,她没想到,就在这哭声中,心里竟然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有些喜欢这个男人,尽管自己也不承认,可是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自己这样,自从离开家里,这个离开温暖怀抱的小鸟躲进这棵大树上,就感觉到了凉爽。

纤纤擦干了冯成大的泪水,有些职业地吻着他的嘴唇,开始冯成大有些木纳,嘴唇颤抖着,想张开却有些胆怯,纤纤就一点点往里送,冯成大再也忍不住,就大口吞了进去。

纤纤躺在床上,冯成大还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的销魂使这个男人不仅没有筋疲力尽,反而精力更加充沛,刚刚冲刺完的小虫还蠢蠢欲动,冯成大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湿润的温柔带来的愉悦抖动。

这是纤纤的第二次性爱,第一次是在痛苦中过来的,她根本就没有品尝到销魂,只有痛苦,就把自己锁了起来,不让任何男人碰自己,她不想让这种痛苦再一次击垮她的心灵,可是这次带来的不仅仅是销魂,更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快乐,那种上天不能,入地不通的感觉就如死亡,可是她真的喜欢这种死亡,她已经渐渐把心里的那把锁打开,就在冯成大进入的时候打开,把他放进去,让他放肆地在里面玩耍,就如在一个场院里,看着孩子在抡着如意金箍棒,大的可以顶到天上,小了就可以放进耳朵。

那如意金箍棒灵活闪挪,纤纤的每个褶皱都开放了,这是一个少女的第一次开放,就如鲜花含着苞,经历了晨露,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冲动,在清晨就把自己全都展示,也不顾太阳的灼热,也不顾蜂儿和蝶轻触那还是新生的嫩蕊,就敞开胸怀,把自己袒露在日头下。

冯成大心里的路障终于打开了,开几辆卡车都能过得去,多年的自闭和软糯终于不见了,他来不及等待冲击波停下来就又一次冲刺起来。

再一次瘫软在纤纤的身上时,忍不住哭了起来,然后又大声的喊叫:“我终于行了!"

纤纤像一个猫一样偎在他的怀里,小声说:“你怎么行了?”冯成大喃喃地说:“我爱你,你让我行了。”纤纤一听到那个字眼,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心情,眼泪就掉了下来,一滴滴落在冯成大的胸膛上,冯成大赶紧坐起来,抱着她说:“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我太高兴了。”纤纤激动的又伏在他的胸上,再也不愿意起来。

“我给你讲个故事。”冯成大淡淡地说:“这是一个男人的故事,可是却是最不愿意启齿的故事,你愿意听吗?”纤纤点点头,还是趴在他的胸膛上。

“一个成功的男人,有过很荒唐的事情,就天天寻找刺激,可是在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身上却沾染了性病,其实就是梅毒,可是性病的最高级是艾滋病,他害怕,让这个男人害怕的不得了,整天的说不着觉,他失眠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治疗,很快就好了。因为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病,就如感冒一样,可是在他的心里却安下了家,他害怕看见女人那玩意儿,看见了就像看见了梅毒,无论多么美丽的花都像罂粟。”冯成大点了一支烟,徐徐地吐了一口。

“他不行了,无论多么美丽的花都引不起他的兴趣,软的像棉花,可是每到夜里却又硬得难受。他就四处寻医,毫无效果。在一个偏远的山村,一个巫婆就说要用十个处女才能重振雄风,于是他就开始寻找,没想到真是很灵验,看见了从未开垦的土地,他就看不见了他最害怕的罂粟,他真的重振了雄风。可是他却全然没有想到那是心理作用,也不可能一辈子去寻找处女,也不可能一辈子就要没有爱的爱。”纤纤看着冯成大,静静地,宛如处子。

“他终于失败了,无论花了多少钱,还是失败了。如果不是处女,就一蹶不振,可是今天他成功了。”冯成大说完,就如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脸涨红的如块红布,望着纤纤,满脸的羞涩。

纤纤听完,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同时不仅生出可怜的神情,虽然她还不知道那种事情对男人是怎样的打击,可是在夜总会里女人们的玩笑就没离开过。纤纤看了看还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忍不住摸了一下边缘,倒在他的身上再也不说话。

冯成大看着身边的女孩,尤其是看到纤纤的眼神,莫名就有了一种负罪感,自己的孩子也是这个年龄,可是自己却这样。纤纤似乎也感觉到他的意思,满脸娇羞,还沉浸于刚才的快感身体紧贴着他,喃喃地说:“如果你真的爱我,我会一直让你行的。”说完就把头扎在他的怀里,自己都感觉到发烫。

冯成大兴奋过后,想到刚才的愉悦,也不顾及什么了,一个男人的雄风可以说是全部,就笑着说:“那样,你就不仅是我的女人,更是我的医生了。”抱着纤纤再也不撒开,真害怕一不小心就溜走。

两个人抱在一起,纤纤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找到了爱情,可是面对冯成大哀怨无奈的眼神,自己就好像有了力量,忽然发现自己也非常重要起来,从来没有的满足感,一种拯救的满足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就是那良药。

“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冯成大似乎并没有忘记自己还要什么,就笑着问。

“还有一件就是我好朋友的,她叫雯雯。”冯成大一听雯雯就动了一下,纤纤都感觉到了。就笑着说:“你真没有良心,刚治好你的病,一听女孩子的名字就硬了,你还别说,她和你一个姓,也有个有钱的老爸,不会就是你吧?”纤纤这时才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就冯成大,和雯雯一个姓,还是做房地产的,不会这么巧吧。

看着纤纤张着嘴阖不上,冯成大赶紧说:“怎么会呢?说吧,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纤纤看见冯成大的表情才缓过来,直拍自己的胸口,连声说:“吓死我了,我差一点就成了好朋友的小妈。”看着纤纤的样子,冯成大心里就哆嗦了一下,可是脸上还是笑着。

“她有一个有钱的老爸,可是偏要做小姐挣钱,就是想为妈妈开个戏曲学校。虽然有些异想天开,可是我还是佩服她,我就没有她那种勇气。”

“你也很好,我知道你在学校里各门成绩全是优秀,做学生有这些就够了。”冯成大笑着说。

“可是最近很长时间没见着她了,还听说她遇见了难题,不知道怎么样了。噢,对了,他父亲就是做房地产的,赶明天我问一下,说不准你们还认识呢。”冯成大一听就急了,赶紧说:“千万不要。”纤纤不解地问:“为什么?”

冯成大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理由,只好说:“我得了这种病就好长时间没有再和这些人来往,也不想见陌生人,有你我就够了。”看着冯成大难过的样子,纤纤似乎就明白了男人的心里,笑着说:“好了,我绝对会为你保密的。”说着就蹭了几下下面,抱着他就动了起来。冯成大也动,两个人就又在床上疯狂起来。

冯成大转过身来,看着纤纤,笑着说:“怎么样,看见了老朋友了?”纤纤说:“是的,没想到雯雯真的把学校要建起来,我做梦都没想到,我的一个想法竟会激起她。”冯成大吃惊地说:“办学校是你的想法?”

纤纤点点头,笑着说:“也是无意识的,没想到她就当真了,她就是这个脾气。”冯成大何尝不了解雯雯是这个脾气,就笑着说:“那你真应该好好帮助她。”纤纤笑着说:“那是当然,如果他们缺钱了,你可一定要借给我。”冯成大亲了一下纤纤,抱着就进了卧室。

昕画回到家里,就把明星照片放满了一床,一张张地数着,太多的喜悦使她来不及一张张欣赏,只是数着到底有多少喜悦。看着刘德华的笑脸,昕画就想到凌风拉着自己手的尴尬样子,这个早已熟透的男人表现出的羞涩让她兴奋,和杨勤的无微不至相比不相上下,昕画喜欢这种感觉,就使劲的拉着凌风的手,感受他那种颤抖。

第二天,昕画主动给杨勤打了电话,杨勤还没有起床,小声说:“我在妈妈家里,好久没回家了,爸爸妈妈都生气了。一直想让我带回个女孩,你来吗?”昕画暗自笑了笑就同意了,笑着说:“我去,我一个大姑娘就直接去了,是不是很没面子?”杨勤赶紧说:“我在楼下等你,我给你在楼下安排隆重的接待仪式。”

昕画听杨勤一口答应还真的就为难了,一个女孩子去见男人的父母不就意味着那个,想了想就笑着说:“我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去,可不是你的女朋友。”杨勤连声答应。

昕画就在梳妆台上看了看自己,还觉得满意,就对杨勤说:“说说地址,我马上就到。”杨勤说了地址,昕画就穿了一身休闲的牛仔,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弹得手直疼,胸前的乳沟隐隐的显着,就哼着歌出了门。

郭老太太在院子里来回地散着步,看见昕画就说:“出去?”昕画应了一声,就要往出走,晓娜却走出来笑着说:“昕画,感觉不错嘛,就这个身段出去,也不怕色狼?”昕画看了看自己,笑着说:“穿着裤子,也没有露呀?”晓娜说:“遮严了还好,最怕就是这种朦胧,看你上身穿得。”

昕画也不理她,笑着就出了门。到了杨勤的妈妈家的小区,还没有下车就看见他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站在门口,昕画到感觉不好意思,走到跟前也不说话,就扭捏着站着。杨勤赶紧把花送给她,拉着就往里走,边走边说:“快走,别让人看见。”昕画笑着说:“怎么了,我见不得人?”

“没有,是我有些难为情。”杨勤刚说完,昕画就“哈哈”笑了起来,她最喜欢杨勤这种样子,一点也不男人,可是却温存有致。

刚打开门,就看见两位老人正在门口微笑地站着,意见昕画就赶紧让进厅里。虽然是老式的房子,可是厅还是很大,一看就是有地位的家庭,昕画随便一看就知道有四间房子,心里就想:“不愿杨勤升职这么快,就看着房子也是局级干部。”

坐在沙发上,杨勤的父亲就去沏茶,母亲就坐在旁边笑着说:“孩子,不要拘谨,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昕画叫了声伯母,就低下头。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虽然微笑着,可是那眼睛就像透视一样,看得昕画心里发毛。

杨勤的爸爸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微笑着看着昕画,昕画就叫了声杨伯父。没想到杨勤却笑着说:“昕画,我爸爸姓李,我是跟了妈妈的姓。”杨勤的父亲笑了笑,就和杨勤的笑容一样,昕画就顿感亲切。

爸爸笑着说:“我们家是阴盛阳衰,你伯母无论是工作成绩还是级别都高于我,好在我有个出息的儿子。”妈妈看了爸爸一样,虽然有些威严,不难看出那份爱非常的深。

杨勤小声给昕画说:“我爸爸叫李德成,特别疼我,妈妈叫杨华英,看起来严肃,可是也是个慈祥的老人,就是职业习惯,容易审查别人。”昕画也小声说:“可是我看起来也不想公安战士。”杨勤说:“是财政部审计厅的。”

杨华英又端出一盘子水果,笑着说:“昕画呀,你的父母都好吗?”昕画点点头,笑嘻嘻地看着她,李德成笑着说:“只要身体好就行,老年人就是怕出毛玻”杨华英笑着说:“看看昕画的年龄,人家的父母可是没有到咱们这个岁数,还都在工作岗位上呢。”李德成哼哈着就削着苹果。

杨勤就从屋子里拿出一张碟,笑着对昕画说:“去我屋里看电影去,这是美国《哈利波特4》。”昕画连声说好,就要站起来,杨华英一把就把杨勤拽到一边,笑着说:“我们娘俩聊会天,要看你自己去看。”

昕画只好坐了下来,杨华英笑着说:“父母在哪儿工作呀?”昕画小声说:“爸爸在地铁总公司,妈妈在积水潭医院。”李德成笑着说:“都是好地方,真不错。”杨华英看了李德成一眼,又说:“都干什么工作呀?”

昕画感觉就像相亲,可是也没有办法,就笑着说:“爸爸是管基建的科长,妈妈是护士。”杨华英笑了笑,把李德成削好的苹果递给昕画,昕画赶紧说谢谢。

杨华英又开始打量昕画,牛仔裤,无袖衫,还算周正。脸蛋很迷人,还有浅浅的酒窝。看得昕画汗都出来了,杨勤觉得妈妈太过分了,就上前拉着妈妈的手到了一边,小声说:“我们还是普通朋友,你要是老这样,我就再也不往回给你介绍朋友了。”杨华英看了一样杨勤,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摇着头走到昕画的面前,笑着说:“孩子,我们都老了,说话爱唠叨,你不要放在心上。”

昕画赶紧站起来,笑着说:“伯母,您也没有说别的。”杨华英笑着说:“中午在这里吃饭吧,你们去看电影,我去收拾。”昕画说:“伯母,我能帮上忙吗?我会做一些家常的,鸡蛋西红柿和醋溜土豆丝。”昕画就孩子气地笑嘻嘻看着杨华英,杨华英摸了一下昕画的头发,笑呵呵地说:“你们就等着吃吧。”

看着杨华英进了厨房,李德成也赶紧跟了进去。杨勤笑着说:“昕画,你别往心里去,他们就这样,走看电影去。”拉着昕画就进了一间屋子。

“哇!"昕画一进去就叫了出来,这是一间大约五六十平米的房间,布置的就像个电影院,投影屏幕有整个窗户那么大,还有些加不上名字的音响。杨勤就打开了音响,放着轻音乐,那声音真是悦耳,昕画也不知道什么曲目就跟着哼哼。

杨勤关上了房门,整间屋子就成了另外一个空间,杨勤说:“我特意做的隔音,里面怎么喊叫外面也听不见。”昕画一听就大声喊,果真外面没有动静。就大声说:“杨勤,你这个坏蛋,你这是让我来相亲了,看你妈的样子,就差翻我们家的家谱了。”杨勤赶紧陪着不是,昕画又说:“还有那目光,我就和犯人一样,浑身都是冷汗,大热天出冷汗,你陪,你陪。”说着昕画就拉着杨勤的胳膊摇来摇去,杨勤笑嘻嘻地看着昕画,他喜欢她这个样子。

昕画看着杨勤嬉皮笑脸,就大声说:“杨勤,你不要幸灾乐祸,我只是你普通朋友,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说完就气嘟嘟坐在沙发上,把脸扭到一边。杨勤赶紧上前揽着昕画的肩膀,小声地安慰着:“保证仅此一次,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骚我痒痒肉。”

昕画忽然就想起杨勤怕痒痒,就翻过身来直接挠向他的脖颈,杨勤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赶紧缩起脖子,昕画就撒着娇说:“你要让我痒痒,要不我就不理你了。”趁着杨勤没注意,又把手伸向腋窝,杨勤就笑得在沙发上打滚,昕画步步紧逼,也扑在他身上,滚来滚去,一不小心,杨勤的嘴正好挨着昕画的嘴,昕画一下就停了下来,摸着自己的嘴唇,大声喊:“你吻我了!"

杨勤还在回味着,赶紧说:“不小心,真是不小心。”昕画却一把抱着他,大声喊:“你吻我了,你吻我了,不行,我也要吻你。”就亲了上去,狠狠地吻在杨勤的嘴上,杨勤真的愣住了,半天才缓过神来,紧紧抱着昕画,轻轻地吻了上去。

昕画感觉口水都出来了,就睁开眼睛,看着杨勤深情地样子,忍不住就笑了。小声说:“好了,别得寸进尺,我们扯平了。”也不顾杨勤正好盖在乳房上的手,就直起身来,拉着杨勤的手,笑着说:“看电影吧。”

杨勤舔了舔嘴唇,就要去放电影,一阵悦耳的铃声就响了。杨勤说:“该吃饭了,妈妈做饭越来越快了。”就很不情愿地打开门,杨华英站在门口笑着说:“电影看得怎么样?”杨勤说:“好,很好。”又抿了一下嘴。

饭菜很丰盛,京酱肉丝和宫保鸡丁一看就很有食欲。杨勤笑着说:“我爸爸的手艺怎么样?”昕画点点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杨勤又说:“来了客人,厨房里就革命了,妈妈是总指挥,爸爸就总负责,妈妈点菜爸爸做,一般都是这样。”正说着,李德成喊着:“油着,慢回身。”就端着一个砂锅,里面还沸腾着。

“老鸭煲。”杨勤惊喜地喊着。“爸爸真是偏心眼,我自己来好几次都没有吃上,昕画一来就做。昕画,以后我回家,你一定要来,爸爸做的老鸭煲比饭店的还地道。”昕画有些疑惑地看着李德成,杨勤解释说:“爸爸是杭州人,做老鸭煲当然地到了。”昕画也不言语,低着头就想:“杨华英真是有福气,最主要是口福。”昕画这丫头最爱吃,每次吃水煮鱼就能吃一条,簋街麻辣小龙虾流行时,自己的记录是两百只,现在正好流行老鸭煲,看着滚烫的砂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杨勤打开一瓶红酒,笑着说:“昕画,喝点酒没事吧?”昕画小声说:“一点点。”杨华英听了就说:“杨勤,你也要喝一点点,还得开车呢。”杨勤没有吱声,打开酒就每个人倒了一杯。

菜全都齐了,杨华英笑着说:“昕画,简单一些,改天晚上来,伯母给你弄一桌子。”昕画赶紧说:“伯母,够丰盛的了。”六菜一汤,李德成真会做菜,水煮菜心把个菜心弄得湛绿,那香菇油彩的香菇是成型的,在绿色的油菜上就如一朵蘑菇花,好像有了生机。

李德成解下围裙,笑呵呵坐在桌子上,左右看着杨勤和昕画,他对昕画很满意,觉得杨勤很老实,就得娶个活泼的媳妇,虽然昕画表现的很规矩,可是在这个老人的眼里还是瞒不过去的。

大家碰了一下杯,就开始吃饭,李德成盛了一碗老鸭汤给昕画,杨勤就说:“爸爸,给我也盛一碗,真是偏心。”嘴里说着,心里却甜滋滋的,他看出爸爸很喜欢昕画。杨华英也笑了,说:“来了客人,连我这老婆子都忘了。”李德成“嘿嘿”地笑着,就给杨勤和杨华英都盛了一碗。

吃着饭,杨华英笑着说:“昕画,你在哪里工作呀?”昕画愣了一下,笑着说:“在家里呆着,没班可上,刚帮朋友忙一个学校。”杨华英一听就说:“办学校好呀,为国为民都是好事,可以说是功德。”昕画说:“是个艺术学校,还没有开始呢。”杨华英笑着说:“艺术也好,有什么需要帮的尽管说。”

杨勤赶紧对昕画说:“昕画,妈妈可是从来不帮别人的忙的,你可是第一次,有难处可要说,千万别为难自己。”杨华英一听就说:“你看,你看,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经把妈妈卖了,人都说女儿大了不中留,看样子儿子也不成。”

杨勤好在在昕画面前有了些面子,就拔起份来,笑着说:“我可是你儿子,昕画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真让你办,给办糟了,那可就不是一顿老鸭煲就完事的。”杨华英看着昕画就向着李德成嚷嚷起来:“你看看,两个人合起来欺负我,你也不说句话。”李德成笑了笑说:“还不是你自找的,杨勤调动都没有帮忙,这回可是大话说出去了。”

昕画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也没有要帮忙,看这一家子就来回说上了,好像真的帮助自己似的。就笑着说:“伯母,不要听杨勤瞎说,我一个小姑娘有什么要帮的。”

杨华英笑着说:“好了昕画,伯母既然说出来,有事情你就尽管说。”看着昕画的样子,杨勤赶紧说:“不说了,妈妈,菜都凉了。”

一顿饭吃下来,已是下午两点,昕画出来就对着杨勤发火:“杨勤,以后再也不来了,看你妈的样子,就是看不起我。”杨勤陪着笑说:“没有呀,她不是很喜欢你吗?还要帮你忙。”昕画说:“那是喜欢我?看她的眼神,我就像透明的一样,问这里问那里,就像户籍警察。我问过你吗?”

杨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汗都湿透了衬衫,昕画看着就笑了,拉过他的手,笑着说:“我不愿你,不过以后我可真受不了,一不小心就把在夜总会的事情说出来,你可不要怨我。”杨勤说:“不会的,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昕画就生气说:“那就给你个差事,把我送到枫景花园。”杨勤赶紧打开车门,真像伺候公主一样,扶着昕画上了车。

走到半路,昕画就给凌风打了电话,凌风一听是昕画的就赶紧问在哪里,昕画就说去雯雯那里,凌风就要过来接昕画,昕画说:“我就在那里等你,过来就行了。”凌风还想说什么,昕画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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