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动情
喧闹了一晚上的四合院又寂静下来,丁香的清香还是无法驱散有些膻气羊肉味,炭火已经成了灰烬,只有那张大大的圆桌还在那里,不像是等着客人,倒像没了人气的歌姬,只有自己听自己唱着“后庭花”。正福带着老婆孩子走了,郭老太太也把弯着的腰直了直,打了个哈欠就回屋休息了。志华和卓骅收拾厨房,陈桦和昕画打扫了一下院子也各自回屋,福满睡着了,只有不知趣的蝉儿还叫着。
志华忙了一晚上,又喝了酒,虽然很累,可是真是有些兴奋,就抹着晓娜的乳房来回揉着。晓娜说:“这会儿想起我来了,喝酒的时候就知道让我看孩子。”说着就转过身去,把放在乳房上的手狠狠地打下去。志华不甘心,心里的小虫不仅没有打消,还更兴奋了,就去搂着晓娜的细腰,又摸屁股。看着晓娜没有反应,就一直摸到下面,却发现晓娜早就湿了。笑着说:“都犯骚了还忍着?”晓娜说:“就忍着,今个儿我还就不让你弄。”说着扭了扭屁股,把志华的手挪开。志华就亲老婆好老婆的哀求着,晓娜不禁心里就暗暗欢喜起来,可是还是背对着志华。
志华哀求了一会儿,喝了些酒,也就没有感觉到晓娜屁股微微蹭着他的暗示,就仰卧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自己生闷气。晓娜心里就想:“真是个木头人,一点也不懂风情。”就又蹭了一下,志华还以为晓娜在生气,就没有理她,又挪了一点儿。晓娜忍不住就用手向志华摸去,心里想着虽然是个木头人,但是放心,不会花心就好。想着就摸到了志华的下面,志华本身还在生闷气,一看老婆主动了,还没等晓娜有反应,就一下子把晓娜压在身下,几下子就脱个精光,在大大的奶子上亲着。
晓娜低声说:“轻点,别弄醒孩子。”志华顾不上说话,吸着吸着就吸了满满一嘴奶水,咽下去才笑着说:“老婆,你真好,真是我好老婆。”说着就进去了,晓娜呻吟一声就积极配合起来。
志华快速地动着,闭上眼睛,脑子里却闪出雯雯的身子。志华只看过雯雯的细腿和乳房,眼前就全是那细细的腿和丰满的乳房。晓娜的乳房比雯雯大,可是太软了,不想雯雯那样挺,虽然没有摸过,可是就是那颤巍巍的抖动就差一点让他射出来。
志华不仅动作更大了,晓娜也忍不住就叫出了声。志华就想雯雯的呻吟,那天雯雯哭的时候很多,志华回想起来,觉得那哭声真是动听,每次在车里就忍不住想,可是想归想,志华却不敢奢想自己真的就压在那娇媚的身体上。可是晓娜就在自己的身下,闭着眼睛,也不想到底是谁,就疯狂起来,像头猛兽,看见了雌性,就不顾什么了,把自己一天的疲惫全都发泄出来。
晓娜大声地叫着,以为喝了酒才这么兴奋,虽然有些痛,可是那种快感还是姑娘时候尝到的。那个时候,志华还是小伙子,浑身都是力量,在那个小县城里的树林里,站着也能插到底儿。自己也是犯骚,就配合着,每次都那么有力量,每次志华都说自己是小狐狸,迷死他了,摸着自己的乳房就像见着天底下最好吃的,吃起来没够。晓娜就像掉进了蜜窝,每天不吃一次就觉得少了什么。晓娜的妈妈喜欢志华,觉得自己的姑娘是个小城市的,嫁给北京大城市的人是享福了,也就放松了对晓娜的约束。晓娜才二十多岁,欲望就像泉水,一股股就涌出来,志华渴了二十多年,就喝起来没够。
现在晓娜又有了那个时候的感觉,屁股就扭起来,好久不见的疯狂也来了,乳房左右的甩着,奶汁也甩了出来。一下子就甩到志华的嘴里,志华就睁开了眼,就着月光就看见了晓娜的风骚,眼前的雯雯不见了,细腿不见了,那挺拔的乳房不见了,只看见了白花花留着奶汁的晓娜,顿时就软了。
晓娜刚好要来,瞬间的空虚,使她拼命的想寻找坚硬的感觉,可是空虚却越来越大,自己就撕扯着乳房,也不顾奶水飞溅,大叫一声摊在床上。
陈桦在白天的春情折磨的晚上也有些失眠,喝了酒就更兴奋,想着卓骅,也想着唐毅,辗转反侧,合上眼又睁开,忍不住又起来把新买的内衣穿上,也不开灯,就在月光下来回地走着。
夏日的四合院,窗子都是开着的,晓娜的歌声就飘了出来,开始还是低吟,后来就是和音,再后来就是高音,配合着陈桦猫步倒也相得益彰。开始陈桦真是走得很好,走着走着,两条腿就不听使唤,忍不住就紧紧地夹着,恨不得把手也放进去,感觉水都出来了,就赶紧躺在床上。
自从和卓骅有了一次接触之后,陈桦莫名就有了太多的春情,心里就想长了草,想那事的时候竟多了起来。晓娜的声音更大了,陈桦站起来顺着窗户就往外看,可是除了微弱的月光,什么也看不见。昕画的屋里是暗着的,探出头看你了看卓骅的房间也是如此,倚在门上,就有开门冲向卓骅的房间的冲动。
陈桦的呼吸急促起来,隐隐能听见志华的沉闷的“嗯嗯”声音,这声音就像招魂,陈桦情不自禁就紧紧地按着胸口,可是胸口的起伏却越来越剧烈,一颗心就像蹦出来,口中忍不住就叫着:“卓骅,卓骅… …”手指早已经沾满口水,陈桦再也经受不住就把手指伸了进去,也不顾上是坐在地下,扭动着身子,小声地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陈桦就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颤抖。正在这时,就听见院子有轻轻地脚步声,正向自己的门前走进。陈桦赶紧把手抽出来,也不顾湿淋淋的,轻轻地咬着,心里想:“是卓骅吗?一定是他,让他进来吗?”正矛盾着,脚步声又走远了。叫回来他来,可是太难为情了,他来了,为什么不进来,真他妈的会装丫挺。陈桦心里都开始骂娘了,可是脚步声却没有遂她心愿。陈桦再也什么都不顾了,猛地打开门。
门外除了丁香树还在散着淡淡的清香,什么都没有,一阵凉风吹来,陈桦激灵地打了个冷战,赶紧关上门。
郭老太太起得很早,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些年轻人,什么也遮拦,就知道喊叫。”可是心里却想:“真是羡慕他们,我和那死鬼养了四个孩子,也没这样过,那时候就像大声喊,可是那死鬼就用枕巾堵着我的嘴,那死鬼是够疯的,可是… …”还没有郭老太太从往事回过味来,昕画就出来了,笑着说:“老太太,您可够早的,昨天那么累,也不多睡会儿。”
郭老太太说:“老了,觉就少了,哪像你们年轻人一粘枕头就着。”昕画笑了笑就去洗了。郭老太太甩了几下胳膊才缓过闷来,笑着说:“昕画,你起得这么早可是头一回,今个儿有事?”昕画说:“睡不着了,洗个澡,昨天弄了一身的油烟。”说着就钻进了洗澡间。
脱掉底裤,想起昨晚的羞事,就拿起来看,上面侵湿的地方已经干了,用手一摸硬硬的。脸就红了,赶紧钻进水里。
卓骅也起床了,郭老太太一看就说:“怎么没睡好,看你的眼睛肿得像灯泡。”卓骅笑了笑没有言语就开始洗脸。志华起了床直接就去刷车,每天早晨这是必须的。
四合院又有了生机。丁香树发了一夜的春情也收敛了,蝉儿也闭上了嘴。就听见外面卖豆腐的吆喝声:“豆腐卖喽!”
志华刷好车,进了院子,看了一眼还是一脸春情的晓娜说了声我走了就出车了。刚一出门,就拉了一个活,是去望京的。志华就说:“真是运气好,今个儿可是一早晨就听见了喜鹊叫。”
乘客是一个中年男人,满口的京片子,脑门虽然有些秃,可是还是留了长长的头发。看着志华的满脸笑容,就说:“你是喜鹊叫,我可是倒大霉了,今个儿一起就来电话,老太太又病了,这不就得麻流地去。”
志华看着他一脑门子的官司,忍不住就说:“这有什么倒霉的,家有一老是一宝,那可是亲妈。”说完就后悔了,更没想到那个男人大声说:“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太太现在是躺在床上了,可是身体棒的时候什么时候关注我?她就知道心疼老三,可是老三怎么不管她?”说着又点上一支烟,大口的吸着。“房子给了老三,钱给了我妹,我什么也没有捞着。现在绊蒜了,走不动了,找我了,一有病我就得鞍前马后地跑,我是没怨言,那是我亲妈,可是媳妇呢?”
志华知道刚才自己嘴碎了,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不再说话,心里就想:“我妈要是活着,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是再也没有那个时候了。”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志华,嘴里一撇就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特不地道,不像个男人?可是像我这么岁数,要能干儿没有能干儿,又没有个拔份儿的爹,只好在工厂里干,可是现在全下岗了,你说吃什么?”看了看志华的表情,又说:“我打车是没有办法,老太太急着去医院,你以为我舍得花这份钱,儿子的大学学费还是借的呢。”
志华听了这些话,一下子就理解了他。自己不也是下岗才干的出租吗?就偷偷把计价器关上。
男人都不容易,自己刚下岗的时候也是眉头紧皱,要不是晓娜天天给自己温暖,跳楼的心思都有了。志华想着就笑着说:“我也是下岗的,没办法才干的这个。”可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却说:“我还没有下岗,老婆却下了,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天天给我找事,更年期到了。”
正说着,那个男人的电话又响了,他接起来就大声喊:“到了和平里了,马上就到,催什么催,叫魂呢。”放下电话,笑着说:“都是钱闹的,没有钱真是心里没底儿,这心里一没底儿,就站不直腰板,嗨… …”摇着头就说不下去了。
志华想着自己,忽然觉得腰板直了,可是一想到院子里的其他人,腰板又弯下了。
到了望京,那个男人一看才26块钱,很是诧异,笑着说:“怎么这么少,每次都是四十多块?”志华笑着说:“不堵车吧。”收了钱就走了。
看看没活,就走到煎饼摊买了个煎饼果子,刚吃了几口,电话就响了。志华嘴里嘟囔着说:“有这玩意儿方便是方便,就是费钱。”一看是陌生的电话,就想挂掉,可是还是接了:“哪位?”电话却传出了雯雯的声音。
雯雯说:“华哥,听不出我的声音了,我是雯雯。”志华笑着说:“听出来了,妹妹,有事吗?”雯雯说:“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参谋一下,有时间吗?”志华昨天就想雯雯,是那种莫名的欲望,可是雯雯真的来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有些怯意和自卑。
雯雯听志华不说话,就说:“没时间就算了。”志华赶紧说:“有时间,在哪里?”雯雯说:“就到我的家里来吧。”
雯雯早就准备好了咖啡,笑哈哈地端了上来。志华喝了一口,赞了一声好又说:“我还是习惯喝茶,有茶吗?”“有。”雯雯应了一声,就去泡茶。
雯雯穿得很休闲,已经完全没有了那次见面的妖艳,可是清纯中还是显出淡淡的妩媚。志华看了就心里动了一下。
端上茶,雯雯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笑着说:“华哥,谢谢那天你对我的照顾,你是个好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这些天我就想给你买件礼物,在商场转了半天才选了这个。”说着就递给志华。志华接过来说声谢谢就放在茶几上。雯雯说:“华哥,从那天开始起,我才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那么多的钱,您一点都不动心,我才发现这世界还有真的感情。”说着眼圈就湿了。
志华说:“我也爱钱,可是我只拿我该拿的。”雯雯说:“那车钱本是你该拿的,你怎么也……”志华笑着说:“我们是朋友了,我怎么能要朋友的钱。”
雯雯说:“人生真是在瞬间就变化。看到他糟蹋女孩,用金钱换取女人,是我认为这个世界是肮脏的,可是看到你,我又认识生活还是美好的,所以我决定重新开始。”说着就坐在志华身旁,笑着说:“也不打开看一看,我可是精心挑选的。”
志华就打开了盒子,一个三头的电动剃须刀,还是名牌飞利浦的,就连声说:“谢谢,我真的喜欢。”雯雯看着志华惊喜的样子,心里莫名涌出一股甜意,就拿过剃须刀说:“看你的胡子也长了,刮一下吧。”说着就用手托着志华的下巴,轻轻地刮了起来。
志华脸窘的像块红布,连声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雯雯说:“你是我哥,我一定要给你刮。”手也不停,温柔的像个小猫,志华一低头就看见了微露的酥胸,下面就有了反应。志华就仰着头,不敢再往下看,感觉就像在天上,这世界什么都不重要了,自己就飞了起来。
雯雯说:“改天我就拜访一下嫂子,华哥,你有孩子了吗?”志华一听,马上就掉在地上,也不能点头,嗯了一声,心里就空了。雯雯刮完了胡子,还用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下,志华骨头立刻就酥了。
雯雯从屋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房子茶几上,笑着说:“华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怎么办了就想到你。”志华心里一动,笑着说:“谁让我是你哥来,什么事,说吧。”
雯雯说:“就是半戏曲学校的事情,你看,我已经有了框架,可是细节和其他麻烦的事情还是想不清楚。”志华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和图案,笑着说:“这个先进的玩意我可是一窍不通,字我倒是认得。”雯雯就坐在他身旁,一张一张地给他演示。
这是雯雯和同学凭着自己所学的做的一个戏曲学校的计划书,用幻灯片做的,很精美,可是好多的地方确实空白。雯雯说:“我就想办一个学校给妈妈,场地规划,课程规划,还有招生计划都有了,可是如何办理,师资力量从哪里来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么办?”雯雯喝了口咖啡,又说:“还有这些东西要花多少钱,怎么花我可是从来没有过经验。华哥,你说说看。”
雯雯的肩膀紧挨着志华,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与清香。志华好像又回到了四川那个小镇,四周全是绿树和花草,晓娜就这样紧挨着他,听他贫着北京的故事。雯雯说什么,志华都没有听清楚,就赶紧说:“好好,可是我真是外行,让我跑跑腿还行,一说起这些,头就大了。”
雯雯听志华这样说,叹了口气,就把头靠在志华的肩膀上,眉头紧皱,喃喃地说:“这可怎么办呀?”看着雯雯的样子,志华只有着急的份儿,就感觉自己一点用处也没有,心里不仅是自卑,更是有一种想逃的的欲望。看着眼前的电脑上的文字,就一下子把自己打入另一个阶层。“我就是一个开出租的的哥,怎么能痴心想那种事情,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啥人啥命,自己还在妄想,真是不自量力。”志华想着,就感觉自己的腰板渐渐软了,一下就没有了刚来的那种我是个男人的感觉,看着雯雯也没有了欲望,就像每天晚上拉着那些小姐一样,竟是有些麻木。
雯雯看着志华的样子,以为他在思考,又没有办法,顿时感觉到无助。从小爸爸妈妈是靠山,自己一直到大学,就什么都不想。知道了爸爸的事情,妈妈就成了精神支支柱,可是今天为了妈妈的事情,就感觉自己像一条小船,在水面上毫无目的游荡,情不自禁紧紧地挽着志华的胳膊,两个乳房像两座小山,紧紧地压在上面竟毫无知觉。
志华也感觉到了,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觉得自己没用,脑门的汗就下来了。正在这时,电话响了,志华一看是卓骅,连声说:“我怎么没想到他呢?”接起电话,就听见卓骅在电话里急促地说:“华哥,快回来,郭老太太昨天太激动,心脏病犯了,正福哥哥赶到还得一个多小时,你在哪里呀?”志华一听赶紧说:“我有十几分钟就能回去,你等着。”
回过头,志华说:“雯雯,方法我没有想到,可是我想到了一个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回头就给你带来,可是今天不行了,我有事情,街坊病了,我得送她去医院。”雯雯说:“怎么不打急救电话?”志华说:“我就在附近,急救电话不也得花钱吗?”说着就急匆匆下了楼。
到了楼下,发动了车正要走,就看见雯雯也跑下来,大声的说:“华哥,剃须刀。”志华接过来也没有说话就走了。雯雯一直看着他开出院子才回到屋里,看着大大的房间,看着妈妈的照片,心里就酸酸的。
郭老太太一场虚惊,住进了医院,正福对志华他们连声感谢。回到家里,意识下午两点。陈桦在院子里焦急的来回走着,一看见卓骅就上前询问,知道没有事情才松下一口气。
不一会儿,正富也来了,听说老太太在医院,就赶紧走了。志华看着卓骅一脸疲惫的样子,就说:“老太太真是福大,要不是你们发现及时,还真不好说。卓骅,你怎么脸色这样差,是不是没有睡好?”卓骅点点头,看了一眼陈桦笑着说:“昨天晚上太激动了,好久没这样聚过了,就有些失眠。”陈桦一听也觉得很难过,知道卓骅是怎么失眠的,就关切地说:“那就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卓骅正要走进屋,志华就赶紧说:“好好睡一觉,晚上我有事找你。”卓骅说:“哥哥,什么事,说吧。”志华说:“晚上再说,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楚。”卓骅说:“还神神秘秘的。”边说边进了屋。
志华一看陈桦就问:“怎么没见昕画?”陈桦笑着说:“一早晨就走了,佳人有约。”说着就进了屋。志华也感觉到很疲劳,拉着晓娜的手就去休息。
院子又静了下来,蝉儿又不知趣地叫了起来,丁香树也慢慢的散出了清香。
卓骅躺在床上,眼皮就打了架,可是一合上就是陈桦的昨晚轻轻地呻吟,还有若茵浅浅地笑。卓骅陷入了无尽的矛盾。陈桦是发小儿,还有过关系,那种酥骨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可是若茵那清秀的脸和浅浅地笑也不时地在眼前。手里摸着电话,曾经一遍遍打开若茵的电话号码,可是始终没有拨出去。
卓骅脑子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才有点点睡意,门轻轻地打开了,陈桦一闪而入。闻着香味,卓骅就知道是她,也不睁开眼,还是躺着装睡。陈桦蹑手蹑脚走到窗前,看着卓骅睡得好像很香,就坐在床边看着他。
房间很静,卓骅的衬衫敞开着,露着胸膛。陈桦想到昨天的那一刻,脸上就红了,虽然没有人看到,可还是扭过脸去。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回过头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就用手轻轻抚摸曾经给过自己激荡的胸膛。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腰带,腰带很松,手很顺利就进去了,刚伸进去一点,就摸到了一个圆滑滑的头。
陈桦心里想,这个小子,睡觉还硬着,真是满肚子花花肠子,不自觉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指尖儿就轻轻地撩拨着。卓骅是在是忍不住了,就翻了个身,把陈桦的手正好压在上面,忍不住就蹭偎了几下,一夜的压抑,使他无法控制住激情,顿时就收拢不住,弄了陈桦满满一手。
陈桦顿时明白了,低声喊着:“你真讨厌,装模作样欺负我。”就抽出手来,可是黏糊糊不知放在何处,就四处寻找纸巾,却看见卓骅的床头柜上,摆着自己曾经和他的合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在他的身上就在脸上亲。
也不顾手上的粘液,陈桦就在卓骅的身上抚摸着,很快两个人就脱个精光,卓骅一下子就把她压在身下,低声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陈桦说:“我也是,昨天晚上我就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卓骅说:“我听见了你来回走的脚步声,就特想进去,可是没敢。”陈桦说:“为什么不敢,我就盼着你来,我就在门口等着给你开门,可是我开了门,你就不见了。”卓骅说:“我怕你不理我,我怕唐毅。”
一说到唐毅,陈桦的激情就淡了下来,屁股也不扭了,紧紧抠着卓骅的腰的手也松了。卓骅感觉到了,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软了,脑子里不知不觉就想若茵,顿时又有了生机,屁股就猛烈地冲击着。
陈桦默默地承受着,两个乳房也没有了身材,乳头陷在柔软的乳房里,就像两个没有生命的面团,没有小白兔的跳跃,只有在抖动中来回晃着。
卓骅却是越来越激烈,眼前的人恍然变成了若茵,也分辨不清根本就相差很大的声音,莫名的占有欲使他就像野兽,开始是两个红红的眼睛张得很大,就像要吃人,后来就眯着眼睛,缓缓就如漫步在春天的草地里。
陈桦慢慢地也被调动起来,强烈的生理反应渐渐就迷失了自己,两个人在床上忽然就像野兽一样,滚来滚去,也不顾声音大小,放纵着。卓骅的动作更大了,力量也更强了,陈桦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尝从昨夜就要的激情,就落花流水摊在床上,卓骅也趴在她身上,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若茵。”
陈桦顿时明白了他疯狂的原因,眼泪不自觉就流了下来。
卓骅真的睡着了,手里摸着陈桦的乳房,那个软绵绵的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陈桦泪水却越流越多,卓骅毫无感觉,渐渐就起了鼾声。
陈桦想挪开,可是太沉重了,尤其下面还那样,屁股一动,就痒一下。陈桦感觉自己太淫荡了,可是那种滋味却又让她食之入髓,本想挪开陈桦,却没想到差一点又唤醒那玩意,自己却痒得不成,又忍不住动了几下,就如饮鸩止渴,情不自禁就慢慢地动着。
陈桦痒得一塌糊涂,水流了一塌糊涂。卓骅太累了,挪了个身也没有醒,陈桦就移出身来,看着自己,脸上的春情还是荡漾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不起唐毅,双眼看着自己的下面,看着自己慢慢干涸,看着自己慢慢蒸发,看着自己慢慢慢慢消失……
志华在窗户叫卓骅,他才醒来,揉了揉双眼,陈桦早已经不在了,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遮盖的毛毯,刚偷笑了一下就心马上就沉了下来。
走出来,志华就笑着说:“拾掇一下,捣饬捣饬,今天我们要见的可是美女。”志华的声音虽然很低,晓娜还是听见了,大声说:“志华,不要带坏了卓骅,还有,记得福满可是你的儿子。”志华赶紧应了一声,就陪着笑挽着晓娜的胳膊,老婆老婆地叫着。晓娜满意地走了。
陈桦在窗口偷偷地看了一下卓骅,却不知道什么滋味。
- 有关 色之戒 四合院 卓骅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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