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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02 16:50:43  小编:迷糊汤  来源:薇依风尚

一七、乳房还叫什么名字?

卓骅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在内心里无法忍受就在自己身边的相恋就被别人接管了,可是陈桦的无动于衷使他有不知所措。他下了好大的决心,决定和陈桦好好说一下,就说自己爱她,也不管后果是什么了。

进了屋,一看见陈桦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刚才那股勇气荡然无存。陈桦笑着说:“卓骅,想聊什么?”卓骅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偶尔瞄着陈桦那修长的腿。

陈桦刚才的春色还没有完全消退,脸颊余韵犹存。卓骅刚要说什么,陈桦就笑了。陈桦说:“怎么不说话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不是一见着女孩子就成了话痨,是不是见着我就没有感觉了?”卓骅小声地嘀咕着:“我是想说,可是你也太……”

陈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想放荡一些,平日里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就是见着唐毅也是装作小女人,可是今个儿就像学一下电影里的老鸨,满脸的春情不说,双腿也不停地交换着,就像周星驰电影里的梅艳芳。陈桦笑得也娇了,卓骅更不知所措。

陈桦娇笑着说:“看什么,在商场里你不是都看过了吗?”卓骅就把眼睛移向窗外,陈桦却又说:“卓骅,难道我不值得你再次欣赏吗?”卓骅只好又把眼睛挪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就好像不认识了。

陈桦却走到他身边,用手摸着他的脸,笑着说:“在商场里你是不是吃醋了,听我说要传给唐毅看,你就不高兴了?我这回先穿给你看好不好?”卓骅摇着头,刚要说话,陈桦又说:“你是不是看着我这个样子不熟悉了,像个荡妇了,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吗?”

卓骅说:“陈桦,我还是喜欢你平日的样子,你这样我受不了,也不习惯。还有,即使是唐毅,我相信他也不习惯,你如果不想让我有想法,你就直说,我们还是好朋友,你不要用这种方式,就像演戏,可是你的演技真的不是很好,太拙劣了。”说完,卓骅起身就要走,陈桦一下子却搂住了卓骅的腰,小声地哭了起来。

卓骅一下心就软了,轻轻地拂了拂她的后背,小声说:“别那么大声,就像我欺负了你。”陈桦却哭的声音更大了,卓骅赶紧小声陪着罪,一直说自己不好,陈桦哽咽着说:“你就是欺负了我,一听我和唐毅好,你就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心里难受,我一难受就想哭,想给你个安慰,你却说我演戏,你知道刚才费了我多少心思?”卓骅一听就嘻嘻笑了,心里想,她还是心里有我。

陈桦一看卓骅嬉皮笑脸,自己也笑了,心里不禁想:“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真像个荡妇,是不是自己真的犯骚了,想男人了?”自己想着不禁摇了摇头,赶紧掩上胸口,坐在沙发背上,紧靠着卓骅,小声说:“我就是想让你高兴,谁想到你真是小心眼,白白浪费我的感情。”心里却想:“我真的是想让他高兴吗?”卓骅说:“我没想到你对我那样,说实在的,我这回还真想看了,看看你的表演,以后兴许还能评个奖。”

陈桦就蹲下身子,双手抓着卓骅的手,双眼直看着他:“你真的想看?”卓骅就严肃地点点头。陈桦就站直了身子,猛地把睡衣脱掉,只有三点,俏俏地站在卓骅的面前。卓骅愣了一下,赶紧拿起睡衣,给陈桦披上,连忙说:“逗你玩呢,逗你玩呢,饶了我吧。”可是一不小心,左手就碰着了翘立的乳头,停了一下,赶忙松开,睡衣又掉在地上。陈桦就“哈哈”地笑了起来,两个乳房就像白兔不停地跳跃着。

卓骅又把睡衣拿起来给她披上,拥着她坐在床上,陈桦一下子就搂着卓骅倒在床上,嘴就吻了上去。

卓骅却躲开红唇,一下就把乳房咬住,含着乳头就吸吮着。陈桦忍不住就呻吟起来,手不自觉就摸向卓骅的下面,手伸进去就抓住了,来回地揉弄着。卓骅含完这个又含那个,嘴都不够用了,忙得连手也忘记使用。陈桦褪掉他的裤子,拨开自己窄窄的底裤,就要往里送。

窗外却传来晓娜的声音:“陈桦,怎么了?”陈桦赶紧说:“没什么,怎么了?”晓娜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又睡觉做恶梦了呢。”郭老太太也在外面说:“是呀,关上窗户,别睡觉着了风。”

卓骅嘴里含着乳头,下面却软了。陈桦就趴在他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卓骅笑着说:“还有激情吗?”陈桦一听就翻下身来,仰躺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卓骅,不言语。卓骅却侧卧着看着她。

陈桦脸上的红晕还很炽盛,眼睛眯着,胸脯起伏,丰满的乳房就在口边,卓骅忍不住又吃了一口。陈桦就低声的呻吟了一声,又小声说:“你能吃吃下面吗?”说完脸红得像彩霞,赶紧扭过去。

唐毅在办公室里吃过她,那是好久没有见面,28岁的陈桦每时每刻都饱含着青春的冲动。唐毅也很好奇,笑着说:“我从来没有吃过,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就蹲下去,撩开裙子,一点点拨开底裤,先是用手,后来就吃。那滋味一直让陈桦兴奋,陈桦认为唐毅爱自己就是因为他不嫌她,吃得她溪水潺潺,最后怎么出来的办公室也不知道。

卓骅也很兴奋,顺着乳房就一直往下亲,在乳房上,陈桦就已经浑身痉挛,抖个不停,亲到了肚脐,卓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里里外外用舌尖扫了个遍,还有手在里面抠,笑着说:“洗澡也不洗这里,还有泥呢。”就抠出一个仁丹大小的泥丸,送到陈桦的眼前,陈桦真开眼睛看了看,羞羞地笑了。卓骅就把泥丸网她嘴里送,她就躲着,卓骅就放在自己嘴里,咀嚼着,像是很香,陈桦抬起头就吻上了,却发现那泥丸还在卓骅嘴里,两个人就在口中玩弄起来。

亲到下面,卓骅就再也不顾其他了,里里外外又扫了个遍,看着一滴滴往下流水,就忍不住往里送,还没有进去,陈桦一下子坐了起来,对他说:“不要,我再也不能对不起唐毅了。”

卓骅手扶着自己的东西,愣了一会儿,有些恼怒地说:“又是唐毅,又是唐毅,可是……”还没有等卓骅可是完,陈桦就悄然上前吻住了他,温柔地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如果唐毅不要我了,我一定嫁给你,天天都让你……”卓骅一下就坐在地上,也不顾下面都晾着。

志华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转了几个圈,就停在故宫的后面等着。每次都是和的哥们聊聊天,可是昨天晚上给卓骅讲了雯雯,本来已经有些淡忘的事又重新在脑海里荡着。和雯雯相遇后,每次和晓娜做那事都很有激情,晓娜都吃惊,就问他怎么像吃了枪药,每次都杠杠的,硬得不得了。他就想到雯雯,眼前就是那女孩的一不小心露出的乳房,眼前晓娜就一下子变成了雯雯,就不顾一切地干。

看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觉得很稀奇,现在天气很热,也有这玩意,就买了一个,坐在车里吃。经常在一起的李师傅笑着说:“王师傅,今天怎么没有精神,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抽烟(抽烟就是做爱的意思。)了?”志华笑了笑,继续吃着糖葫芦。李师傅又说:“也是,你说嫂子多漂亮,要是我也会成为‘一夜九次郎’的。”

旁边卖冰糖葫芦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就问:“什么‘一夜九次郎’?”一旁的刘师傅就“哈哈”地大笑起来,李师傅说:“真是农民,自己好好想想,要不就回去问问自己的老婆。” 卖冰糖葫芦的不禁低下头,喃喃地说:“我老婆知道,我都不知道,回去一定要问问。”看着的哥们的笑,就急忙走了。

志华说:“真是农民,什么都不知道。”刘师傅说:“可是有些时候我很羡慕他们,每日轻轻闲闲,有吃有喝,想的也少。不想你我,拖家带口不说,每日的奔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李师傅笑着说:“农民也拖家带口,而且带的还不少呢,超生游击队不就是这些人吗?”刘师傅说:“可是他们并没有像我们这样,每日都提心跳胆地过日子,早晨一睁眼,就欠了两百块,都不敢生玻”志华说:“是呀,我都不想干了,要不是福满还小,我必须挣奶粉钱,我就真的不干了。现在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李师傅笑着说:“那不是开车造成的,是你媳妇把你给抽干了。”说着就“哈哈”笑起来。

还没笑完,一对年轻人就过来问路。志华说:“你看见的就是北海,可是这可过不去,得绕过去,门在前面。”男孩很害羞,女孩倒是很大方,就问:“北海有什么好玩的,是海吗?”刘师傅笑着说:“如果是海,这不就成了沙滩?”这个南方女孩说起话来吴音软语,的哥们就想逗她。一个说:“北海就是海,要不怎么叫北海。”女孩就说:“好多叫海的地方都不是,青海就不是海。”一个说:“北京不是离着海近吗,当年老佛爷慈禧太后就弄了一条渠,把海水就引了过来,她就是想尝尝海的咸滋味。”一个说:“还有那李莲英,本是个太监,不能出远门,可是一辈子就是没见过汹涌澎湃的大海,也在旁边吹着耳旁风。”志华笑着说:“还是枕头风呢?你们别听他们瞎说。”李师傅笑着说:“就是枕头风,慈禧到后来就喜欢了太监,就像现在的同性恋,两个人好的不得了,就这样把天津渤海湾的海水就给弄到北京来了。”

女孩天真地笑着,羞羞地说:“你们真好玩,就像是在说相声。”男孩督促着,两个人就坐着志华的车去北海。到了门口,志华对他们说:“划划船吧,很不错的。”两个人道了谢,就拥着走了。

志华看了看天色,在出租车等待区里喝了口水,就数着拉了多少钱。“两百一十七,够份子了,回家。”就启动着了车,往回走,走到菜市场,就停下车买菜。还没走到菜摊前,志华经常光顾的摊主刘七就笑着对他打招呼。刘七本来是有名字的,还很好听,刘文采,和大地主一样的名字,排行老七,人们就叫他排行,名字就忘了。山东人的特点就是声音大,也主动,看见志华很少这么早买菜,就知道一定是有事,买的菜肯定就多,于是还没有等志华开口,就把菜价都压低了一成报给了他:“扁豆都是卖一块七,给你一块五。油麦菜也给你便宜一角,还来了新鲜的山药,很补的,就卖给三块。”刘七又指了指面前的新鲜百合和香菇,就嬉笑着说:“这两样可是稀罕,我就进价卖给你。”

志华受不了这么热情,就糊里糊涂地把几样好的全都买了些,花了钱,刘七的脸上就更米勒了,屁颠地帮着志华把菜都提到车上,又笑着说:“买肉吗?我又认识的摊儿,给你介绍一下,还能便宜。”志华就笑着摇摇头,打声招呼就开车走了。

还没有到家门口,就听见院子里热闹起来,进了院子一看,原来郭老太太的儿子正福到了,儿子琪琪正在院子里耍着金箍棒,扮着孙悟空的样子,逼着郭老太太做猪八戒,郭老太太说:“孙子,消停一会儿,看看谁回来了?”琪琪一看志华,就耍着棒子大声叫着:“华叔,想死我了。”就扑上来,志华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又让晓娜把车里的菜全都拎进来,就抱着琪琪转了一个圈,在脸上就亲。

昕画笑着说:“华哥,认个儿子算了,省得让别人看见辛酸。”正福走过来也笑着说:“志华,要不要这个儿子?”志华说:“就怕你舍不得,没有福满的时候我就想了。”正福媳妇就过来说:“那就认了,琪琪,过来叫干爹。”琪琪就像没有听见,仍旧在耍着棒子,欺负着奶奶,郭老太太脸上满是笑容,就踉跄地陪着琪琪。

正福媳妇是大学老师,还是教老师的,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刚结婚时,几个人闹洞房就差一点闹出乱子来,可是在四合院里住了一段时间,也就习惯了街坊邻居的这种友谊。正福笑着说:“方静,你看琪琪还不愿意呢?”方静就笑着拉着琪琪走向志华,琪琪大声喊叫着,就是不交干爹,志华笑着说:“儿子,是不是叫叔叔习惯了?”琪琪点点头就又跑了。

晓娜也把福满抱出来,方静就接过来看个没够,还不时地亲着娇嫩的小脸。陈桦这时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叫了一圈人,就围着福满听他们说话。方静一看陈桦,就笑着说:“陈桦,你用了什么化妆品,怎么这么好,才几天不见,脸上润的就像福满。”陈桦情不自禁就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扭捏地说:“还不时老样子,可能是睡觉好吧。嫂子,还是您,就像我妹妹,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和姑娘似的。”

方静的确很会保养,四十岁的年纪,可是身材除了臀部略显之外,真是窈窕有致,一点也不像孩子的妈妈。晓娜就过来说:“嫂子,有什么法,交给我一下,你看我都成了水桶了。”方静看了看晓娜,笑着说:“还是水桶呢?除了你的屁股,哪像刚生完孩子,还有你的胸,真是……”说着摇摇头,嘴里就啧啧不停。

晓娜就转了一圈,怎么也看不出自己的身材好,两手掐着腰,说:“你看我的腰,都都二尺三了,体重也到了一百二,还有你看我的屁股。”说着就扭过身子,把屁股转向大家。“就像个磨盘,真想炒菜就吃了它。”晓娜一说完,大家就都笑了。

昕画就过来,问笑什么。方静说:“你还小,不要瞎掺乎。”昕画笑着说:“陈桦姐姐就可以掺和,我就不行,她才比我大几岁?”陈桦笑着摸了一下昕画的脸蛋,嘻嘻地说:“大几岁也是大,好好地去摘菜,我们说的话是少儿不宜。”

卓骅走过来笑着说:“都成了咱们院子的惯例了,只要一聚会,男人就是炒菜做饭,女人就是聊天侃孩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方静笑着说:“什么时候改?下辈子吧,你也拖成个女的,也能生孩子,就改。”

院子里的丁香早已经长成,淡淡的花香就飘在空中。方静走到树下,摘了一串放在鼻子上嗅着。陈桦笑着说:“真舍不得离开这院子,晚上闻不着这丁香,还真睡不着。”方静笑着说:“恐怕不是吧,是不是离开男……”还没等方静说下去,陈桦就笑着说声讨厌,轻轻地用拳头打着她。

晓娜笑着说:“妹子也该嫁人了,不要老是在屋里大叫小呼的,别人担心你。”陈桦脸一下子就红了,羞得低下头,不由自主就扭过头看了正在择菜的卓骅。

郭老太太费力地滚动着一张巨大的圆桌,方静看见了赶紧上前帮忙,埋怨着说:“妈,这些活你就不要干了,还有我们呢。”陈桦也过来,三个人就把桌子支在院子中间,昕画就从各个屋子里拿出凳子,顺着桌沿儿摆了一圈,还数着数,琪琪也来凑热闹,不停地在凳子上来回滚着。

方静摆完桌子就站在旁边,一眼就看见昕画低着头摆弄凳子,两个娇小的乳房就来回甩着。方静就走上前,低下腰小声对她说:“妹子,是不是该找个男人了?”昕画羞得脸就红了,摇着头说:“我才多大?早着呢。”方静笑着说:“还小,你的……”说着就指了指昕画的乳房,昕画一看就赶紧掩上,嗔着说:“嫂子,你就会欺负人。”转身就要走,方静就拉住了她,笑着说:“我们单位刚分来一个博士生,人很老实,又是北京人,有房,条件很好,我还说那个人会有福气呢?没想到看见你我就知道了。”

昕画笑着说:“你不是说我还小吗?”方静笑了笑指了指昕画的胸,微笑着说:“可是我也没想到我们的昕画已经长大了。”昕画一怔,马上走到方静的眼前小声说:“我的真大吗?”方静点点头,昕画长喘了一口气,像个淘气的孩子似的跳着就去看志华他们做饭了。

正福生着的炭火已经没有了烟,羊肉串在红红的炭火上挣扎出“嗞嗞”叫声。志华喊了一声:“开饭喽!”就像早先的跑堂的,响亮得整个院子都精神起来。女人们沉静片刻的四合院有热闹起来。

卓骅端着一个还滚着的砂锅走出来,上面滚着的豆腐散发着豆香和着细细粉丝就混成了亲家。正福不顾卓骅两个手摸着耳朵,就两手托着鱼盘,红烧的鲤鱼真是有人口水。琪琪就叫着要开始吃鱼,方静笑着说:“一点出息都没有,好菜还多着呢,你可不能低估志华的手艺。”正说着,就看见卓骅有托出一个大盘子,红红的辣椒鲜艳的很,几个蟹脚也没有了力气,但是却还是倔强地冲出来。卓骅吆喝着:“本院名品:香辣蟹来了!”就像一个冲锋的战士,举着红旗在阵地上跑了一圈,才插在滩头上。

昕画和陈桦规规矩矩地端着几盘青菜,码在几个大盘子的空隙上。正福也捧着几十串羊肉上来,也不顾那肉地呻吟,男人女人就放在口中。琪琪大声抗议着:“华叔还没有上桌,你们就开吃了。”卓骅就“哈哈”大笑起来,喝了一口啤酒,就冲着厨房大喊:“华哥,快来吧,开吃喽!”

志华一上桌,郭老太太说:“都忙了半天了,快吃吧。”说着就把羊肉串上的辣椒在盘子上抖掉,递给琪琪。

志华大喊了一声:“唉,唉,诸位都静一下,今个儿可是春节之后第一次这么全和的,虽然正富大哥和几个长辈没有到,可是年轻的可是都来了,今天给咱们压阵的是老太太,来,先敬老太太一杯。”大家就都站起来对着郭老太太举杯,这个说祝你长寿,那个说祝你健康,倒是琪琪说的话最让人吃惊:“奶奶,您都健康长寿了,喝完酒可要给我好好的扮演猪八戒了。”大家一听就笑了起来。

给郭老太太敬完酒,大家就开始吃了起来,女人们青睐香辣蟹,男人们的啤酒和着羊肉串也吃得热火朝天。志华对正福说:“二哥,现在就数你了,政府工作,铁饭碗,真让人羡慕。”卓骅说:“是呀,旱涝保收不说,哥哥也要升处长了,这可是我们这个院子第一个处级干部。”

正福把一杯酒一饮而进,笑着说:“哥哥这干部也叫干部,北京城部长都要羊倌放着,处长还不是蚂蚁群。哥哥可是清水衙门,也不是税务公安,不就一个文化部门的破处长,你要是稀罕,你去。”志华笑着说:“明天我就去,你开我的出租,嫂子,你可是听清楚了,哥哥自愿的。”

方静就嘻嘻地笑着,也不回答,和着陈桦和晓娜窃窃私语。卓骅笑着说:“华哥去当处长了,嫂子,我是不是也可以做个大学教授,我现在可是给大学生上课,每个小时收美金。”方静抬起头笑着说:“好呀,我这个副教授就提升你为正教授,不过你那一个月的薪水可要换成一千五了。”

陈桦举起杯冲着卓骅说:“卓教授,恭喜你了。”晓娜也跟着起哄,福满就不干了,在怀里哭了起来,志华对着晓娜说:“先别吃了,快把孩子哄睡了。”晓娜看了看大家,不情愿的抱着孩子回屋里了。

几个回合下来,一箱啤酒就见了底。卓骅喝得就有点多,说话也不利索,端着酒杯对着正福说:“哥,你是我哥,可是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正福说:“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尽管开口,咱们谁跟谁。”志华就笑了,嬉笑着说:“卓骅可是没有憋好屁,说不准就把你推到火坑里。”正福就推了他一把,笑着说:“看你说的,卓骅我可是了解,看着他长大的。”

卓骅喝了一杯酒,就想壮着胆子求正福给陈桦说他俩的事,就说:“我和陈桦一块长大,可是……”还没有可是完,陈桦马上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就接过来说:“正福哥,别听他瞎说,你们单位不是很好吗?志华哥也不能老是开出租,以前还可以,现在也不挣钱了,帮着给找个工作。”

方静也在旁边说:“是呀,志华年龄也大了,也该换个轻松的工作了。看看你们单位有没有合适的。”志华就在旁边讪讪地笑着,也不说话,心里也想,自己的确也不愿意干出租了,可是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做了这么多年的出租,人也懒了,除了会耍一下嘴皮子,其他的也不会,就是时下最热的电脑和外语一窍不通。想着就摇摇头说:“哥哥,没事,我干这一行挺好的,别听陈桦胡说。”

正福也是很为难,文化部门不像其他部门,安插个人很容易,就是那几块事,都摆在眼皮底下,的确很难。就笑着说:“我看看,如果有合适的,第一个就是安排我兄弟。”卓骅看着大家已经避开他的话题,就对着志华说:“志华哥,那天咱们开个公司,也做回老板,不比去给别人干好。”志华就笑着打过话,连忙说:“好好,哥哥就等着你开公司了。”

几个女人看着他们喝酒,烟也抽了很多,饭菜已经尽了肚子,就坐在丁香树下聊天。看着郭老太太拉着琪琪就进了屋,方静说:“我真想让奶奶过去住,可是她就是不同意,有些时候在同事面前都抬不起头。”陈桦说:“为什么?”方静笑着说:“别人都以为我们不孝顺,不要老太太,就让她自己祝真是感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照顾,我……”昕画笑着说:“看你说的,老太太不也是我们的长辈?小的时候没少照顾我们,都是应该的。有我们你就放心的低头吧。”

陈桦就嘻嘻地笑了起来。方静接过昕画递给的水,笑着说:“陈桦,你的岁数可是不小了,该成个家了,我看卓骅就不错,还挑什么?”昕画也在旁边凑趣,陈桦说:“卓骅是不错,名牌大学毕业,外企白领,可是我一想到小时候就是穿着开裆裤子长大的,又在一个小学、中学毕业,一点神秘感都没有,再说吧。”

方静有说:“昕画,我刚才说那件事怎么样?”陈桦说:“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昕画赶忙说:“嫂子要给我介绍个博士,博士怎么也都三十多岁了,我可是一朵花刚开,才不想这么快就凋谢了。”方静笑着说:“年龄大了会疼人,你正福哥不就比我大了四岁?”陈桦也嘻嘻地笑着,昕画就问:“桦姐,你笑什么?你要是喜欢就先急着你。”

陈桦说:“我不着急,再说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可是我们的昕画还是女光棍,也不能老是空着,博士也不错,条件又好。”说着看了看昕画,笑着摸了一把脸蛋,昕画想躲开却不小心把衣衫散开,露出一点点乳沟。陈桦说:“你看,你看,真是长大了,前几天还说自己小呢,现在已经诱人得很。”

方静看了一眼,替昕画掩上胸口,笑着说:“昕画真是长大了,不能再开她的玩笑了,不过那个博士你要真的考虑一下。”昕画用手遮住嘴,笑嘻嘻地走了。

昕画进了屋,急忙就把衣扣揭开,把乳房露出来,左右地摆弄着,怎么看还是那样,可是心里就想:“她们怎么都说大了呢?就是有了一条沟,可还是c罩杯呀。”弄来弄去,乳头就立了起来,下面也感觉湿了,手就忍不住往下摸去,摸了一手水,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就仰卧在床上,嘴里喃喃地说:“为什么这么关注乳房,不就是给孩子喂奶的吗?晓娜嫂子每天都给福满吃奶,我也没感觉有多吸引人,可是为什么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热衷它呢?”

摸着乳房,越摸就是心里越痒,心里各种奇怪的想法就越多。“难道这就是长大了,你不就是乳房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名字,如果你有,你叫什么呢?”


  • 有关 色之戒 四合院 卓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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