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乳房大了
陈桦的眼泪就下来了,虽然只是几滴,晶莹地滑落在脸上,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心伤。
卓骅在里面一动不动,这是除了小时候过家家玩第一次真正进入了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陈桦早已经长大,不仅仅是长大,成熟得像正在吐穗的玉米,每一粒果实都饱满,每一粒果实都水分充沛,看着带泪的她却不知道该不该进行下去。
陈桦看着眼前的男人,早已经不是以前的玩伴,那个秀秀的小雀雀已经长大了,撑满了自己的每一寸空间,并且蠢蠢欲动,连自己都被带动了,不自觉就收缩着,可是心里却闪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孔,我真的爱他吗?
陈桦的乳房丰满,乳头娇艳欲滴,卓骅却不敢再次抚摸,陈桦的眼神是空洞的,他看出来她的眼里没有他,虽然自己生机勃勃,可是这里的春天他不是主角,那个在门楼里拜天地的小女孩心理已经容纳了别人。
卓骅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要撤身出来,可是心里面不情愿,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个拜过天地的女孩,就很缓慢,每挪动一下,都很小心,每挪动一下就想再次进去。
陈桦的泪水还在留着,可是也感觉空虚了,一点点正在心灵的空间上腾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陈桦进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吻他,可是真的吻了,真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了排斥的反应,她喜欢被充满的感觉,她不想自己的空间没有一样像样的家私,可是这家私真的是她自己的吗?
可是当之后刚刚离开自己,就忽然感觉到一阵的凉风侵袭了整个空间,她顿时想要一份温暖,哪怕是暂时的,就一下抱着卓骅的腰,不再撒开。
卓骅的脸正好压在乳房山,下面刚好对准目标又进去了。他含着乳头就像婴儿吃奶,不停地吸吮着,陈桦禁不住就呻吟起来。
晓娜的歌刚好哼完,就侧耳听着,自言自语地说:“刚才还有动静,这会儿怎么消停了。”就对着屋里喊:“要不要帮忙?”陈桦正在劲头上,顾不上答应,也不敢大声喊叫,脸憋得红红的。卓骅就说:“不需要,我们就是谈点工作上的事。”
晓娜笑着说:“刚才我听见陈桦叫了一声,还以为你欺负她呢。”卓骅说:“她不欺负我就好了,我怎么敢?”嘴里说着,可是屁股却动个不停,陈桦两个乳房就在眼前晃着,他就有揉了起来,陈桦禁不住又呻吟起来。
听着晓娜的脚步进了屋里,卓骅就低声说:“你长毛了,小时候光光的,乳房也大了。”陈桦说:“我真希望还是小的时候,就像过家家。”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卓骅,喃喃地说:“你会娶我做老婆吗?”
这一句话真是问住了卓骅,他看着自己最熟悉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昕画在杨勤的怀里哭了很久,屁股就一直露在外面,刚才王总拨开的裤头也没有掩盖,一直诱人地露着,几个男人就眼睛直直地看着。
酒窝手里还攥着王总,看着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昕画,就低下头吃了起来,王总才意识到,赶忙拿起衣服遮祝巧儿看着赵立的色迷迷样子,就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偎蹭了几下,赵立缓过神来就往里扣,还不停地淫笑着。
杨勤安慰着昕画,手就抚摸着,一不小心就摸到了湿滑处,可是再也不想挪开。
正在这时,王欢进来了,一看见这种情形,马上把昕画的裙子盖上,对着杨勤就骂:“你真流氓,想干女人,你旁边不就是吗?”说着就把昕画从杨勤怀里拽了出来,“我们是服务员,不是买的,臭流氓。”
杨勤尴尬地笑着,昕画就哭着扑到王欢的身上。王欢扶着昕画就往出走,边走边说:“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都不把人当人了。”一听到钱,杨勤赶紧拿出一叠,塞到昕画的手里,昕画就推着,王欢一把抢过来,说:“不能便宜了他,这点钱就像干,也不撒泡尿照照。”
苏瑾得到服务员的通知就赶紧过来,一进屋里就连胜说对不起,满脸的笑容,一手揽着杨勤,一手抓住李琳的手就往杨勤的下面摸。杨勤的眼睛一直看着昕画离开,才笑着对苏瑾说:“真是对不起,喝多了。”
苏瑾拉着杨勤的手笑着说:“想摸就摸我,她们公主是不能随便摸的。”就把两只手全放在乳房上,来回的蹭着。
王总看到苏瑾就说:“太不给面子了,还想不想干?”杨勤赶紧说:“王总,给我个面子,她还是个小姑娘。”苏瑾就离开杨勤,扑到王总的怀里,笑着说:“王总,对不起,没尽兴,我来陪你。”一看酒窝还在吃,就把手也伸进去摸,还笑着说:“要不要我也给你吃一下?”王总笑着就没有吱声,苏瑾就也把头伸了进去。
昕画回到更衣室,王欢就说:“不要跟这帮流氓计较,就当我们骑回自行车,不小心蹭了一下。”昕画就哭着拨通了王志华的电话。一接通哭着说:“志华哥,你来接我一下。”王志华说:“你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昕画边说边摇着头:“你不要问了,你快来吧。”
王欢看着昕画挂了电话,就数着那叠钱,对昕画说:“真不少,一千四百块,也值了。”就塞到昕画的包里。
王志华不一会儿就赶到了,看见昕画还好,就开着车往回走。昕画一直没有说话,王志华也就没有问,到了家门口,王志华停好车,对昕画说:“没事吧?”昕画点点头。王志华又说:“那我就再拉一会儿去,你先回去吧。”
昕画回到屋里就躺在床上,从包里取出那叠钱,却再也阖不上眼睛。杨勤并不是很帅,昕画却有对他说不出的好感,不是因为他为她解了围,也不是手里的钱,为什么却也说不出来,就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痒痒的就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杨勤就是摸着自己的那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躲开,还想让他摸得深一些,可是他真是个木头,就在上面按着,一点也不敢动作,自己蹭了几下,他都没有感觉。昕画想着就笑了,好像忘记了自己刚才发生的一切,莫名兴奋起来,就使劲地揉按着下面,禁不住就呻吟起来。
二十岁的昕画正是青春萌动的时候,一点小小的好感都成为爱的理由。昕画的脑海里不时地闪现着杨勤的影子,自己的手好像也变成了杨勤的,身体的扭动刺激着自己的情欲,眼睛迷离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好像就变成了新娘,没有婚礼,只是穿着婚纱,在红色的地毯上走着,挽着新郎的胳膊,就不停的笑,怎么也走不到尽头。走呀走,一片绿色的草坪柔软得像张巨大的床,昕画就禁不住躺在上面,再也不想动,她紧紧地挽着新郎,她好想自己的新郎亲吻自己,可是新郎就像一个石膏像,一动也不懂就躺在自己的身旁,昕画急得就想喊,可是羞羞地却喊不声来,就用手去摸新郎的脸,看一看新郎的表情,却忽然发现自己竟是赤身裸体,婚纱不见了,就连胸罩都飞走了,昕画就更着急了,想喊,可是低头一看,自己的乳房大了,就真的喊出来:“我真的大了,真的大了。”新郎一转身,新郎竟是卓骅哥哥,昕画惊得浑身是汗,一下子就醒了。
昕画赶忙看看自己,还是穿着睡衣,又急忙把乳房露出来,真的胀了许多,乳头还直立着,就偷偷地笑了,心想:“如果卓骅哥哥帮着自己按摩乳房就好了,可是多难为情,不行,找一个不认识的,可是一旦遇上坏人自己就一定会受欺负。”昕画这种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终于下定决心,让卓骅哥哥给自己按摩,可是心里又想:“如果卓骅哥哥不愿意怎么办?或是卓骅哥哥对自己也那个怎么办?”想着想着就笑了,“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不管了,明天试一试,到时候再说。”
昕画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王志华回来了,声音虽然很轻,在夜里,王志华的脚步声还是听得很清楚。昕画赶紧缩在被子里,似乎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想法。
王志华进了屋里,也没有亮灯,掀开晓娜的被窝就钻了进去。晓娜挪了一下身子,就背对着志华又想睡觉,志华却把手搭在乳房上揉着。晓娜说:“太晚了,别弄了。”王志华没有说话,手动得更厉害了,晓娜就呻吟起来。志华赶紧说:“小点声,别弄醒孩子。”说着就脱光了衣服,从后面就进去了。
晓娜说:“今天怎么了?这么凶猛。”王志华说:“还说我呢,自己早就湿了,是不是想我了?”晓娜嗔了一下,笑着说:“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今天发现陈桦和卓骅在屋里干事。”
志华猛地就惊了一下,一下子就刺得很深,晓娜差一点喊出来。志华说:“别瞎说,虽然他们很好,可是还没有到那一步。”晓娜就转过身来,一下子就骑在志华的身上,对着志华说:“怎么瞎说,我听见的,一开始卓骅进屋里还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陈桦就叫了一声,我是女人,她们一定是在干事,否则就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志华叹了口气说:“卓骅倒是恋了陈桦好几年了,小时候他们就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走不到一起。”晓娜说:“听你的口气,是不是你也喜欢陈桦?”志华赶紧说:“不要瞎说,我只喜欢你。”说着就在底下使劲耸动起来,晓娜也不吱声了,上下地动着。不一会儿,晓娜的声音就渐渐大了起来,窗子也没有关,就传了出去。
昕画刚要入睡,就被晓娜的呻吟又感染醒了。晓娜的呻吟很成曲调,时高时低,有时婉转悠长,有时急促,像个春天的猫,在夜里“喵喵”地叫着,叫得昕画心理“砰砰”直跳,就像百抓挠心,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起了涟漪。
昕画起了身,站在窗前就向外听,脑子里确实卓骅。小的时候,昕画妈妈忙的时候,就是卓骅哥哥带昕画去厕所,又一次弄了一屁股大便,卓骅就给昕画擦,那时候还小,卓骅就问:“昕画,你怎么没有鸡鸡?”还拨开看,“就是一条缝,不愿弄了一屁股。”昕画就笑,卓骅就问:“昕画,你笑什么?”昕画就说:“我笑你,我早就问过妈妈,人家女孩子就是不长鸡鸡。”
晓娜的声音还在继续,昕画就上床用被子捂住头,可是那声音就像射线,直接就穿透,进了耳朵。昕画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下面摸了起来,浑身痒痒的,在床上就扭着身子,两条腿相互搓弄着。
摸着,摸着,昕画突然感觉全身都热了,都颤抖起来,忍不住大叫一声,浑身说不出的滋味,下面也不自觉地动着。
摸着自己浑身是汗,昕画就长长地喘着气,耳朵再也听不到晓娜的呻吟,浑身软的像棉花,软在床上,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陈桦第二天一上班,精神竟是出奇的好,坐在班椅上,左顾右盼,可是眼睛一直盯着国际部的经理室。大华国际贸易公司很大,外资也占了很大的比例,在国际市场研究室里,陈桦是唯一的女性,还是美女,在公司里也很受宠,就连前台的张丽都醋醋地说:“陈姐,我真不知道你这么漂亮,书为什么也读的这么好,优点都让你占了。”
陈桦说:“可是我没有你的青春了,你十八岁就谈恋爱了,就知道爱了,可是我现在还嫁不出去,这就是读书的悲哀。”张丽一听这话就笑了,笑得很得意,还雀跃着给陈桦倒了杯咖啡。
国际部的经理室一直是闭着,陈桦就笑着说:“张丽,唐毅怎么还没有来?”张丽知道陈桦和唐毅的关系,就笑着说:“一会儿不见就想了,那还不赶紧嫁给他,省的天天想。”
陈桦娇嗔了一声,笑着摇摇头就回到自己的座位,可是眼睛却还是回头瞄着那门。门还是紧闭着,整个一上午,陈桦心思都没有放在工作上,脑子里一会儿闪着卓骅,一会儿就是唐毅,想着卓骅和自己的欢愉,也想着唐毅的温情,想着想着,却不知道到底想什么。
张丽今天破天荒地走过来叫陈桦一起吃午饭,陈桦就木纳地站起来,刚要离开座位,就看见唐毅进了办公室,急匆匆进了屋。张丽就笑着说:“情人来了,我自己去了。”
张丽刚一转身,陈桦迫不及待地就进了唐毅的办公室。唐毅低着头,正在整理着手里的文件,问:“也不敲门,什么事情?”陈桦没有言语,可是眼泪却含在眼眶里。唐毅抬头一看是陈桦,就笑着说:“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其他同事呢。”
陈桦低声说:“你还想着我?”唐毅一看陈桦的脸,泪水都下来了,就赶紧过来抱了一下,顺手把门关上,在耳边说:“怎么不想,天天想,昨天就是临时急事,要不我怎么会把安排好的烛光晚餐推掉。”说着就在陈桦的耳朵上舔舐着,痒得陈桦一下子就倒在唐毅的怀里。
陈桦哭着说:“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是多么期盼,我从早晨就开始盼,就盼着晚上和你在一起,可是你不知道当人家知道取消了,心里就像火烧一样。”唐毅笑着安慰着:“乖,今天晚上好吗?”刚说完,唐毅马上又说:“不行,今天晚上是和王总吃饭,改天吧,要不星期天?”
听了这话,陈桦就哭出声来,离开怀抱,就走出了办公室。
唐毅看着陈桦出去,不禁摇摇头笑了。他非常喜欢这个女孩子,有才气,还很漂亮,最主要的是她很体贴。唐毅的工作很忙,每天都有很多客户需要应酬,可是陈桦很少和他闹别扭,这倒是第一次。唐毅想了想,就决定推掉今晚的应酬,给陈桦一个惊喜。
陈桦边走边擦掉了眼泪,一看屋里已经没有人,又放声哭了起来。透过玻璃,唐毅很想出来安慰她,可是心里的作祟,终究没有出来。陈桦哭够了,就在电脑上工作起来,午饭也没有吃。
昕画睡得很香,中午起了床,郭老太太已经在院子里开始做午饭。昕画说:“大娘,今天我郭哥不过来看你?”郭老太太摇摇头,叹口气说:“孙子开家长会,今天来不了了了,说是要到星期六。”
昕画洗完了脸,对着老太太背影望去,忽然感觉到郭老太太真的老了,又想自己是不是老了也这样,干瘪的乳房,喂了孩子,自己却空了,背也驼了,背了孩子,腰就直不起来了。昕画想着就不自觉摇着头,晓娜正好出来,看见了就笑着说:“年纪轻轻,又有什么感慨?”
昕画看着晓娜,就笑着说:“嫂子,福满还是吃你的奶吗?”晓娜很吃惊昕画问这个问题,就说:“是呀,怎么了?”昕画赶紧说:“不怎么,就是随便问问,听说母乳喂养是最好的。”晓娜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就想到昨天晚上志华用嘴吃它。志华都说快吃饱了,可是今天早晨福满还是没吃了,就用手撩开衣襟,挤了起来。
昕画就凑上前,好奇地看着,不一会儿,就挤了一杯。晓娜刚要放下衣服,昕画就上前摸了一下,笑着说:“嫂子,如果奶水没了,还这样大吗?”晓娜看了看昕画,就笑着说:“奶水没了,当然就小了,如果还是这么大不就成了奶牛了?”
昕画指了指郭老太太,低声说:“是不是就像老太太那样,憋了?”晓娜一听就“哈哈”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才说:“那是上了年纪,女人怎么也要等到四十岁以后呢。”
正说着,昕画的手机在房间里就响了起来,她赶紧进了屋,一看是王欢的,接起来说:“姐姐,什么事情?”
王欢在电话神秘地笑着,昕画就有些发毛,赶忙问:“怎么了?笑得这样淫荡。”王欢止住笑声,大声说:“昨天晚上怎么样,进去没有?”昕画一听脸就红了,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该说什么。王欢又说:“我看见那个男人一直盖着你的那里,是摸还是给你挡着?”昕画笑了笑又没有吱声,可是心里却有股甜蜜涌了上来。
王欢说:“你今天休息一下吧,苏瑾给我说了,那个姓王的就不是个东西,简直像个牲口,在包房里都敢干,最后让苏瑾给吃出来了,还弄了那个小姐一乳房,脏死了。”昕画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那里,就问:“那个姓杨的怎么样了?”
王欢就笑了,说:“是不是喜欢上了,男人都是一个味,见了女人都想干,去欢场的男人有几个好的,别想了。”昕画就说:“我只是问问,谁爱上他了?”
王欢笑着说:“还不喜欢,只见了一面,就打听个没完,我相信一见钟情了。”笑了一会儿,又说,“苏瑾说让你休息一天,知道你昨天受了委屈。”昕画听了喃喃地说:“受了委屈,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面对。”王欢就说:“面对什么?还不时那群臭男人,怕什么,他们玩我们,我们还玩他们呢。”
昕画听着王欢的调侃,脑子里却是杨勤的影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六神无主地挂了电话,却不自觉地给卓骅又拨通了。电话响了好半天,卓骅才接,昕画一听卓骅的声音,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卓骅就在电话里大声地喊着:“昕画怎么了,说话呀。”昕画问了一声好,有不吱声了。卓骅说:“昕画,是不是有事情?你说话,要不要我帮忙?”昕画摸了一下自己的乳房,鼓足勇气说:“晚上能不能陪我吃放?”卓骅笑着说:“能,我下午和公关经理谈公司的会展,可能要和蚕蜕演艺公司的总监有商务洽谈,会晚一些。小昕画今天怎么也吞吞吐吐了,一点也不爽快,还要我做什么?”昕画说:“我想……”可是却再也说不下去。
卓骅感觉昕画有事情,好像有很忙,就答应了昕画。昕画就想到了旁边的情人旅馆,环境很好,饭菜也很好,就拿着散发传单的电话定了个房间,然后不知道是喜滋滋还是心理紧张走出了房门。
晓娜看见了就笑了起来,郭老太太就问:“娜娜,你笑什么?多大了,也不知道收敛。”晓娜指着昕画还是笑着说:“你看昕画,失魂落魄的,像丢了魂。”昕画赶忙收过神来,笑着说:“嫂子,你又取笑了,我倒是丢不了魂儿,可是你一看不见志华哥哥就丢了魂儿了。”
晓娜说:“那我还不天天丢魂儿,除了晚上回家,我就看不见他。”昕画说:“我看你是全天丢魂儿,晚上也不让人睡觉。”晓娜一听就明白了,笑着说:“小野猫,不该听得就不能听,思春了?”
昕画扭捏着回到屋里,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想那事了?摇着头可又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乳房。
情人旅馆装修的还不错,据说还是个上市公司,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如花。每处都很精致,是一张特大的双人床,还有个小小的餐桌,上面的烛台上插着红色的蜡烛,是崭新的,昕画就忍不住点亮了。
房间很朦胧,看着菜单,昕画就选了几个小菜,等着卓骅。看着时间还早,才五点,昕画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却跳得厉害。
我怎么跟卓骅哥哥说呢?难道直接就让他给我摸乳粉?如果他要是和我做那事怎么办?想着就忍不住撩开衣襟摸起自己来。越摸心理就越难受,手就往下伸,嘴里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如果是卓骅哥哥摸我该怎么办?昕画想着脸上就露着笑意。他真的会摸我吗?如果他不摸我我还不羞死,摸了我我会更羞死。想到这儿,也不顾身体的颤抖,就坐了起来。我回去吧,我真是犯骚了。可是一看见红色蜡烛留着鲜红的泪水,又忍不住坐了下来。我是喜欢卓骅哥哥,可是他喜欢我吗?
昕画摇摇头,没有答案。昕画站起来在屋里来回地走着,东看看西摸摸,眼睛最后停在一个小筐里,里面有洗澡用的药浴袋,几个牙签和棉棒,昕画拿了个棉棒,发现里面还有个小小的塑料包装,上面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正向她笑着,拿出来一看竟是避孕套,昕画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怔了一下,拿着带着笑脸女人的避孕套又躺在床上,眼前又晃动着杨勤的脸,可是怎么也清晰不起来。那晚的灯光本身就很暗,又没看仔细。想着,昕画就感觉到了昨晚的泪水,不知道那晚的泪水是委屈的还是别的,在杨勤的怀里还有了温暖,在家里还想着他。
昕画的眼前的卓骅是清晰的,从小就在一起,可以说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卓骅哥哥会像杨勤那样摸我吗?昕画不敢想,不由自主就摸了一下自己,感觉湿湿的,忍不住又把手伸了进去。
昕画有些疯狂,把上衣都脱掉了,摸着自己的乳房,使劲地揉着,嘴里就呻吟起来,乳房渐渐地肿胀起来,昕画有些惊喜,又忍不住揉弄起来,下面也更使劲了。
昕画一直是闭着眼睛,睁开眼睛就看见天花板上还有个裸体女人,奶子大大的,腿还伸开,半露着点点黑色,看着看着,就好像动了起来,好像有个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昕画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地叫了起来。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昕画喘着粗气拿起了手机,卓骅在电话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昕画,我今天有些事情,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改天我请你吃顿好的。”昕画的声音有些颤抖,说:“那你忙吧。”说完这话,好像是解放了似的,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卓骅在电话里听到昕画声音有些异常,就问:“你怎么了,还喘着粗气,干什么了?”
昕画一下子脸就红了,就好像卓骅站在自己的眼前,赶紧说:“没什么,忙着接电话跑了一小会儿。”听到卓骅放下电话,昕画的心也就放下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女人,对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倒是卓骅不来,一下子就让她又有了莫名的酸意。
陈桦是在快下班的时候才给卓骅打的电话,卓骅推掉了昕画的约会就来到陈桦地办公室楼下等着,卓骅手里没有花,都在一个院里长大的,太熟悉了,就连唐毅看见卓骅都好像吃不起醋来,就笑着说:“卓骅,又来接陈桦,真应该好好谢谢你。”
卓骅还像往常一样,笑呵呵没有搭话,陈桦看见了,挽着卓骅的胳膊就走了。唐毅看了看,想说句话,可是还没等开口,两个人早已经钻进出租车走了。
- 有关 色之戒 四合院 卓骅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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